这厢傅风阑扛着江吹雪绑回了悬空束带,那人两手腕被兽皮绑着高悬头顶,大腿与脚腕均吊了链子以成大开之态,红艳充血的女xue正对着傅风阑胯下支起的帐篷。
魔尊褪下下裳,粗涨的巨物便弹了出来。那每每将他嘴巴撑得微裂的rou棍也每每将他的saoxue干得大开难合,看得江吹雪一阵心驰神荡。他咬唇微微扭动屁股,充血的Yin唇一张一翕。
哪怕眼都红了,傅风阑仍是没有忘记今日原本的打算,愣是不肯给眼前被欲药折磨的师尊一个痛快,仅是指尖划过他肩颈腰腹,又流连过shi腻粘稠的saoxue,搔得江吹雪浑身发痒,却又不知还能以什么yIn词浪语恳求他捅进体内。
傅风阑伸手捧着他丰满的tun部,垂头含住了他早已立起的红嫩ru头,滋滋有味地吸吮起来。
温暖shi润之感使得江吹雪嗯哼一声,硕大的nai子不停地送向前去,将傅风阑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胸部里。嘬nai似的声音响亮得痕,也嘬碎了江吹雪的理智。
傅风阑感觉手中的tun部颤颤地扭动起来,得了他一记掌掴,反而愈发开心。江吹雪硬挺的阳具便如此在主人的身上磨蹭着,铃音岑岑全是寂寞饥渴之意。
“嗯嗯……yIn奴的nai子好舒服……屁股又被打了”
tun部被扇,又有yInye从后xue缓缓流出,微微沾shi了傅风阑的双手。
“师尊,你可真是欠Cao。想要么?你徒儿的鸡巴。”傅风阑抬头看他,两鬓已被汗shi。
江吹雪神色微变,却仍是满面春情,眸中挣扎神色不过一瞬,尽数化作春泥。
“主人,如何……才能给我……”
傅风阑抚掌于他shishi软软的女xue,玩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瘙痒愈重,江吹雪被逼得淌下两行清泪来。
倾身咬了咬江吹雪的右耳,傅风阑低语道:“你是谁?”
“……傅风阑的禁脔”
“还有呢?”
“你的……师尊”
“继续。”
“呃……正道魁首之一。”
傅风阑低笑了一声,那厢江吹雪不明所以。
第一次做答是出于性关系的取悦,第二次作答是对魔族征服欲的满足,第三次被提问后,江吹雪是真不知道傅风阑发问的意图了。
好好做爱,突然谈什么人生?!
江吹雪此时脑子不甚清楚,细想一丝,看着傅风阑,再张口便惊世骇俗道:“在下凌霄…前凌霄望舒长老江吹雪,自人界拜入凌霄,尊号望舒。剑乐双修,美人榜首,略有威名。座下收徒傅风阑,今已为吾主,吾尽脔宠之责。”
这下傅风阑直接笑出声了,迎着江吹雪【到底要干嘛】的表情道:“此话一出,当吓死称你为魔界第二主的众魔族们。”
江吹雪灵光一闪,忽道:“亦是,你的妻?”
近日以交欢双修为主业,两人进来一直沉浸在你强迫我乖巧的主仆人设里,过家家似的玩得开心。但那场大婚可是正正经经,问起天道来都是作数的。
看见傅风阑眼中笑意,知自己是正确作答,脑子被春药烧坏了的江吹雪没有多想,只是外头问道:“阿雪答对了……有rou吃吗?”
傅风阑怜惜似的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忽的站远了些,江吹雪尚未从失去亲吻中反应过来,俶而一鞭抽在他胸前肿胀的小樱桃上!
“呃!嘶——”
胸口一条红痕立即浮现,本就被吸吮得发痛的ru头红似滴血。软嫩的rurou颤颤巍巍摇了摇,似是晃地过于yIn荡,又挨了一鞭。
疼痛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和升腾的情欲,江吹雪抬眼望向持鞭者,声音里透着真切的茫然和淋漓的酣畅:“主人,奴做错了什么?”
没看见对方扬手,一阵利风之声,tun部也浮现一条鞭痕。此鞭大力,江吹雪痛得急喘出声,簪着银针的玉jing竟是又涨大了几分。
傅风阑已近身,皮鞭软软磨蹭他疼如针刺的ru头,耳鬓厮磨道:“错在太sao了。”
如果他能听见江吹雪的心声,定会发现他一贯不会说脏话的师尊打心里骂了一声小混蛋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我刚破处那段时间你逼着我yIn词浪语搔首弄姿,好不容易适应了你还说我sao!你明明就是想把每种玩法和话术都试一遍你个千年雏鸡魔尊!!!
密密麻麻的鞭打如雨骤降,胸腹tun股红痕遍布,江吹雪疼痛稀里糊涂想到:小混蛋之前怕是对着医术勤恳练习过,每一鞭都抽得活血化瘀。
情药缠身,却只是不着片缕地被徒儿吊在空中鞭打,江吹雪快意之余下体却越发难受,终于咬牙开口道:“求主人抽打奴的saoxue……”
啪得一声,红烂泥泞的saoxue被狠狠抽上,Yin阜剧痛!
“啊啊啊啊啊——疼……出水了……好舒服……”
痛呼出声,伴随的确是小逼汹涌的yIn水,尿了似的喷淋着。
饥渴的saoxue竟是被一鞭抽到了高chao。
江吹雪喘息着颤抖着感受余韵,见傅风阑不知为何已经停手,哀求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