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吹雪叹了口气,眼尾还是红的,无言坐在他腿上,尿意已是难耐。废话良久,他是真的快憋不住了。
傅风阑却是疯了一般,听到他这句“来做吧”,呆愣了几息,猛地抬起江吹雪tun部,重重挺进了他花xue。
“啊——”
未被完全扩张的花xue被突然侵犯,江吹雪痛呼出声,甬道不受控制猛地绞紧,害傅风阑嘶地一声,停下欲挺动抽插的动作。
同时,前端尿关失守,又猛地止住。傅风阑上身衣物堪堪shi了一小片。江吹雪一手捏住傅风阑肩膀,一手干脆捂住自己尿孔紧绷着说:“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
明明尿出些许却不得不忍住,比先前憋尿更让人痛苦。gui头尿孔处酥麻酸痒又涨痛不已,阵阵尿意直冲脑顶,竟确实与性爱时的酸爽有些许相似之处。
傅风阑浑不在意衣物被他尿shi,毕竟他体内无浊物,连尿ye都是清透无味的。仍有心拍打着江吹雪tunrou令他撕裂出血的后xue放松,解下自己发冠发绳,将那不粗的绳子系在了江吹雪Yinjing上,害得对方难受得急出泪来。
傅风阑用力抽出rou棒,让江吹雪面冲着那水盂站在地上,反剪他双手,道:“就尿在那水盂里罢。”
绳子不松不紧勒在jing身,把所有的尿意堵在gui头前,阻力并不大,却就是让人尿不出。极端的酸痛使江吹雪无助地试图用双腿根蹭动性器,既试图撸下那万恶的绳子,也试图减弱尿意,奈何这动作除了让他tun部扭动得格外yIn荡外,并无其他作用。太难受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时间流逝,江吹雪眉间已是笔架山一座,今日多次造访的眼泪又争先恐后地出现,几乎失智道:“主人求求你……会憋坏的,我真的会憋坏的!呜——你解开我吧主人,奴尿不出来……求你……好歹奴用起来能让主人舒服……”
比被cao到忍无可忍时更加口不择言。
傅风阑在心里为《炼人》致敬,随即毫不留情地继续旁观江吹雪痛苦到面色扭曲,揉捏着他tunrou不紧不慢道:“那就准备好你的花xue,让主人舒服——”
一记重挺!
傅风阑大力抽打着江吹雪tun瓣呵令其放松,以血润滑,在被吓狠了的花xue中抽插肆虐,钉上江吹雪最深处的敏感点。
江吹雪被cao得一声哀叫,前端终于突破了阻碍泄出清流。
花xue的敏感处被狂风骤雨般地cao弄,甬道以最快的速度放松并濡shi,前端的性器也肆意释放着满腹的尿水,随着身后的cao弄晃动着轨迹,架起虹桥。
傅风阑扯烂他红衣捏他ru尖,语气好生欢快,“难怪尿不出来,原是需要主人cao尿,是本尊之过,忘了阿雪后xue离不得性器,不被cao得舒服就尿不出。”
江吹雪好不容易释放尿意,此时简直头昏脑胀,对他的sao话不加理会,哆嗦着身子感受前后两处的快意。
他从未觉得,排泄竟是这么痛快的事情。
最后几滴尿ye顺着性器流到下股,与花xue泌出的一股股yInye血ye相融,再顺着他修长shi润的腿滑落。傅风阑松开他双手,他站立不稳,索性后仰,整个人只靠傅风阑的rou棒支撑。
胸上红果被傅风阑捏得痛级,tunrou被扇得烂红,股缝处被卵蛋拍得响亮,体内肆虐的rou刃使他哆嗦不稳,如狂澜中的一叶扁舟,被海浪打得飘摇不定,又只能靠海浪正身。
傅风阑仍处在格外激动的状态,一记一记恨不得撞进江吹雪胃部,害得他快活之余几欲干呕,始终张着双唇,也不知道自己津ye直流,哼叫不已。
负担着两个人的重量,傅风阑有些腿麻,抽身席地躺下,向失去了rou棒后茫然转身的江吹雪指了指魁梧的性器——
“坐上来。”
江吹雪会意,居高临下,跨腿站在傅风阑腰际,慢慢下蹲,待花xue距gui头仅有一指距离时,却只是双手撑地,面上是迷蒙欲火,胸膛剧烈起伏,不敢迈出主动求欢的一步。
被cao开的花xue已经止血,却仍在徐徐滴水,红艳透亮地暴露着他的渴求。身下一指处就是傅风阑极其壮观的rou棒,可以被轻而易举地吞吃。
傅风阑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内心已是十分焦灼。
嘀嗒——
蜜汁落在gui头上的声音十分明显,江吹雪终于说服了自己认可这份欢愉。xue口吻上圆润饱满的gui头,让rou棒慢慢钻进体内。
眼看凶器的最后一寸也将被花xue吞下,江吹雪终于泄了力,放任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傅风阑身上。
“啊哈———”重力使rou棒整根没入,江吹雪的阳心都被戳得软烂变形,不知被顶到了何种深度。
傅风阑托他tun部使其起身,又完全放手让他只凭重力将rou棒完全吞下。如此cao弄,虽然速度不足,却每一记都深深顶在江吹雪最深处,他只好双手扶住傅风阑腹肌不致后倒,每被cao一记,都情不自禁地叫处声,尾调上扬到极度舒适的弧度,眼神迷离,却始终锁定在带给他无边快意的主人面庞上。
傅风阑被他的yIn叫勾的愈发心痒,终还是翻身将其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