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的幼齿萝莉呢?
难道自己不美吗?难道自己没有吸引力吗?难道自己会做的比萱萱差吗?
弟弟身下的女人渐渐变成了自己,她能看到自己是多么风骚地在弟弟身下扭
动着马达臀取悦他,用自己奶白色混合着小麦色的晒痕腿足抚慰弟弟的鸡巴,媚
笑着将鸡巴含进嘴里,将尿道最深处的精液都吸吮出来。
馨雅缓缓坐倒在地,在黑暗中神色复杂地窥视着房中的性事,手伸向自己的
下身,缓缓摩擦起来。
为什么不是自己啊……明明今天晚上都用姐姐的脚射了……为什么不来找自
己啊……
房间中的两人已接近高潮,景严骑在妹妹身上,小腹疯狂撞击着妹妹的臀瓣
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萱萱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手死死抓着床单,闷声呻
吟着,轻扭腰胯迎合着哥哥的狂插猛操。
景严扯过萱萱的手臂将妹妹上半身拉起来,小小的乳鸽在空气中跳动,清亮
的呻吟再没有枕头阻挡,泼洒在寂静的黑夜中:「啊……哥哥的鸡巴变大了,是
不是要射了……哦……」
「宝贝,你的小屁眼儿太舒服了,想要哥哥射在哪里?」
「今天是危险期……额嗯……哥哥射在菊穴里吧……」
「嘿嘿嘿,但是我偏想射在小穴里,射满萱萱宝贝的子宫,搞大你的肚子!」
「啊……坏哥哥……那,那就射小穴里……让哥哥的精液来
奸……奸淫萱萱
的卵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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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严只觉得妹妹菊穴死死箍着自己的肉棒,腔肉有如活物蠕动按摩前中后段
鸡巴。再被清纯可人的妹妹如此淫荡的话语激得脑子一麻,猛地拔出鸡巴,飞快
撸动中一股股浊精射在了萱萱的小脚上。
萱萱被最后一下龟头肉楞的强猛摩擦硬生生逼上了高潮,小腿用力反卷,上
身仰起,双眼翻白,在剧烈的高潮中抽搐着几乎昏死过去。
「啊……啊……哦哦……」
好半晌萱萱才回复了呼吸,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
「色哥哥,说好射在小穴里又不敢,胆小鬼……」
萱萱褪下白丝,小香舌一卷将丝袜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精液,小脸带着
高潮后的艳丽红晕,神态中杂糅娇憨和妖媚两种极为矛盾的风情。
萱萱经过这段时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让哥哥快速地回复精神,看到鸡鸡还
没软下去又在自己的动作下重新硬挺起来,她张开嘴,展示小香舌搅拌着嘴中的
白浊,含糊不清道:「等下要射进嘴里哦……」
还没等景严提枪上马,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嘎吱」一声,竟被打开了!
三对视线惊骇地在空中碰撞,馨雅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两人面前,她呆呆坐在
地上,俏脸苍白。
刚才因为高潮,腿一抽,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半掩的门。
不敢去看房中两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针扎一般刺痛,她踉跄着站起身,
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房里。
那背影,真似丧家之犬一般。
隐约可见眼泪流下。
馨雅扑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嚎啕大哭,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反锁了
房门。
感觉到背部被轻轻抚摸,咬着嘴唇埋首在枕头里,馨雅苦闷地抽泣。
她委屈,她耻辱,她伤心,她难堪。
还有……
她嫉妒。
床上的妹妹和躲在房门外的她,光明和黑暗,名正言顺和卑微猥琐,这种如
天堑一般的地位差距让她几乎抓狂,被掀开事实的一瞬间,她感觉到皮肉都被剥
去的赤裸和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就是那个受气包,萱兔子!明明是她先的,是她跟弟弟在一
起的时间最长;是她最先享受到弟弟的温柔,在她受伤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也
是她每天早上都跟弟弟亲亲我我,只是没有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凭什么?!
「你来干嘛?走啊!你去找萱萱,你们两个一起笑我好了,奸夫淫妇!」平
时英气潇洒的声音不再,馨雅像个怨妇一般诅咒着,抽抽噎噎。
身边的人没有回应,一只灼热的手抓起自己的脚踝,然后唇吻在了上面。
馨雅猛地翻身,带泪的星眸恨恨地盯着那人儿,咬牙切齿道:「怎么,足控
变态,想提醒我你照顾过我?」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照顾,想挟恩图报?好啊,现在就把我的脚重新弄断,
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