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了!」
馨雅最终还是没有收下那张碟片,回到家时,家人们都已经吃完饭围坐在沙
发上了,这种情况也正常,田径队时不时会加练,大家一到时间就会吃饭,也不
会刻意等馨雅。
馨雅看着在沙发上腻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弟弟妹妹,眼睛像被针扎了一样赶紧
挪开视线,跟妈妈打了声招呼,行色匆匆地上了楼。
躺在自己床上,馨雅双目无神地看着
天花板,脑海里一会儿是刚才电影的场
景,一会儿又变成黑暗中那个努力耸动的少年,甚至,下身那具女体,渐渐变成
了她的样子,她在自己弟弟的身下,娇媚地喘息着,努力扭动着蛇一般的娇躯,
迎合肉棍的抽送……
「馨雅,你真的是要死了……」馨雅喃喃说着,玉手伸向湿淋淋的下身,压
抑的喘息重又响起。
但她越是抚慰,心中的火焰就越是旺盛,小小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她的渴求,
难耐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番艰难挣扎后,她猛地站起,眸中满含怒气与懊恼,
也不知在生谁的气。
推开房门,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家人都在楼下,她蹑手蹑脚地进入对
面的房间。
「馨雅,你这个淫娃荡妇……我看不起你……」
面上的表情晦涩难明,馨雅吗没有开灯,仿佛魔怔一般走到弟弟的书桌前,
仔细抚摸着桌面,仿佛在触碰他留下的温度。
柔软的耻丘靠上坚硬的桌角,馨雅浑身一颤,嘴中不由「呜~」地呻吟出声。
无力地扶着书桌,浑身好似被抽走了大筋般酸软地颤抖着。那无意中触碰的
坚硬,比之自己娇弱的手指不知道快美了多少倍,就好像是弟弟的坚硬磨蹭着她
的蜜处。那脑中的妄想推动她的下身,像是啄食偷吃的小兽,慢慢靠近桌角,丰
隆的耻丘轻轻一蹭,又一蹭——「哦……哈……」
黑暗中,修长美丽的女体下身一拱一拱用桌角抵死摩擦着自己娇嫩的花瓣,
晶莹的汗珠滚入胸前幽深的沟壑,两团坚挺的美乳在胸前上下抛动,饱经锻炼的
丰臀撅起翻飞,亮晶晶醇和浓香的花蜜从花芯中溢出,沁出轻薄的热裤渐渐打湿
了桌角。
就在馨雅快要到达巅峰时,楼梯突然传来脚步声,速度极快,有人跑步上楼。
冰水兜头淋下,满面诱人的桃红瞬间变得煞白,因为快感发懵过热的大脑从
晕乎乎的幻境中醒来,馨雅几乎是逃窜一般转身就走,脚步又轻又急。
刚出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跟她现在最不愿意遇见的人碰上了面。
景严抱着怀里的妹妹一脸懵逼地看着姐姐从自己房间里摸黑走出,满头大汗
表情慌乱,他疑惑道:「姐姐,你在我房里干嘛呢?」
「我,我没有!……那个……借,借你一支笔,我,我的笔用不了了!」馨
雅心乱如麻,汗如雨下。暴露在外的皮肤在弟弟的目光下仿如针扎泛起一阵阵麻
痒,她羞愧不堪地双臂抱胸,仿佛要遮掩自己的内心,低声给自己找着不靠谱的
借口。
「借笔?不开灯你找得到吗?」景严更疑惑了,跟靠在自己怀里的萱萱面面
相觑。
「总之,总之你把笔给我就好了嘛!」羞到深处自然恼,馨雅可不是易与之
辈,更不是萱萱那样任由搓扁揉圆的受气包,一手探过去拎起景严的耳朵就是90
度回转,「哪那么多话,借个东西唧唧歪歪的!」
「哎呀呀啊!我又没说不借!姐姐姐,轻点轻点!」
馨雅又偏头对萱萱斥道:「大姑娘家还赖在你哥怀里干嘛,整天黏黏糊糊的,
回自己房去!」
萱萱小脸顿时鼓起了包子,坏蛋姐姐无端端干嘛冲我发脾气呀,把期待的目
光往哥哥投去渴望得到声援,但他自己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萱萱。左右瞅瞅自
己哥哥姐姐,萱萱的包子脸瞬间泄了气,委委屈屈地轻「哦……」一声,一步三
回头地走回自己房间。
当受气包,她一直很专业的。
景严疼痛之下扶着馨雅顺着她的手缓解扭耳朵的力道,馨雅在家里只穿着热
裤和小背心,本就灼烫的娇躯被景严一摸,过电般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她轻咬樱
唇,松开手嗔怪道:「乱摸什么,还不快去帮我拿笔。」
「嘶……」景严苦着脸摸摸通红的耳朵,走进房里边拿出文具袋边碎碎念道:
「姐姐你就不能像萱萱一样温柔点……」
馨雅靠在门框上,美眸泛起怨气,酸酸道:「萱萱萱萱,你就喜欢萱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