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平复过后,军长掐着少年的脸掰到自己面前,眼中只余凌厉。
少年张张嘴:“我是……”
但他的话没有说完,便如同一阵风般消散了。
相恂惊骇不已,眼看着四周的景象又变回了他刚进来时的样子,难道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然而低头一看虽然不再是那身不属于自己的西装裤,他的下体仍是露在外面,头部还残留着点点Jingye。
这厢相恂还在世界观重塑中,那边的关大帅却已经无畏无惧地躺在大床上进入酣眠。
关赫感到自己的意识迷迷糊糊,像在水中沉浮。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虽然睡了,警惕性可一点没降,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必定会觉察,现在却好似进入了深眠,真是奇哉怪哉。
待他稍稍清醒,还未睁眼,便被阳物上传来的巨大快感震得一晃神。
他倏地睁大眼睛,鹰隼般的目光直射腰腹处,愕然发现身上竟坐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眼Jing致骄矜,最重要的是,对方的屁股正一上一下地吞吐自己的鸡巴。
这是怎么回事?
没时间给关赫思考,因为少年还在动,那shi热的小xue里面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裹着他的rou棒控制不住地就硬得发疼。
自从成了土匪他就没碰过女人,底下的兄弟不许掳女人,找花娘他又嫌弃她们脂粉味呛人,所以堂堂东北大元帅,竟然到现在还是个雏儿。
虽说是个雏,他也第一时间忍住了,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泄了身,不过脑子已是有些发懵,手不自觉地就放到少年腰上,带动着他吞的更顺利。
“嗯~”少年发出一声娇yin,前面立着的小东西一下子射出Jing来,溅在两人腹部,有一点还溅到了关赫嘴边。
关赫伸舌舔去,在此之前,要是有人说他有一天会舔另一个男人的Jingye,他肯定把那人拖去喂狗。
少年射Jing之后明显有些惫懒,关赫憋得眼睛发红,干脆自己往上挺腰,把自己的东西送进那销魂的小洞。
男人的东西明明没用过却是紫的发黑,概因上头一条条青筋缠绕,勃起时更是骇人,现下的姿势入的极深,gui头每每顶进直肠口,cao的蚀月腿一阵阵发软。
“不行啦……不行了……”他边哭边摇头,想抬起腿离开这个吃人的大东西,但男人手臂牢牢掌控着他,rou棍把xue口撑成了一个圆洞。
关赫边干他边问:
“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少年哭着说:“大,好大……快放开我!”
关赫凶猛地往上顶,“啪啪啪”地干着小xue,那架势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小东西里面真紧……哈……我放开你你找谁Cao你?嗯?除了我谁能Cao得你这么爽,sao货。”
少年似乎没想到他会说sao话,惊的哭都忘了,还打了一个嗝。
关赫哈哈大笑,笑的时候还不忘用大rou棒狠狠cao他。
少年羞恼道:“你这人嗯……怎如此啊哈~粗鄙!”
他后面被cao的流水,打shi了男人浓密的耻毛,嘴里却说着嫌弃的话。关赫也不生气,反正他又不吃亏,他加快顶弄的速度,伴着少年嗯嗯啊啊的呻yin无赖道:
“老子就是个粗人,不也把你这金贵的小少爷干的淌sao水?大鸡巴都干到你里面了,待会儿老子射进去,小少爷会不会给老子怀个崽子?”
少年被他气坏了,又没法骂人,吭哧了半晌只喊道:“你……你胡言乱语!”关赫坏心眼地使力一顶,粗长的rou棒直插进小xue深处,让少年一下尖叫出来:“你……啊啊啊插进来了!”
男人的gui头整个顶进了直肠口,里面是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敏感地带,蚀月只觉得瞬间被巨大的浪chao淹没,浑身颤抖,前面和后面都喷出了一股水流。关赫埋在里面的阳具突然被一股热流浇了满头,爽的他低吼一声,抓着腰猛干数百下后整根插进去,gui头顶进直肠口泄了出来。
那敏感地带被打开,被一股热热的Jing水喷射,蚀月爽的无声尖叫,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瘫软在了关赫怀里。
关赫食髓知味,翻过身压着人又cao了几次,直把人干了个爽,才意犹未尽地把少年捞在怀里,看见对方小腹微微隆起,宛若怀了两个月身孕的妇人,下身又是一硬。
蚀月自然感受到了,连忙拍着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行了……”
“老子知道,”关赫不打算再要了,对方的身体会吃不消:“小家伙多大了?”
蝶翅似的眼睫毛缓慢地扇了扇:“你可以当我十八。”
“什么叫我当你十八?”关赫揉了把少年的屁股rou:“叫什么名?家住哪?怎么跑这儿来了?还有,怎么老子一醒你就在吃老子鸡巴?”
怀里的少年脸一红,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关赫心想你不说我还不能找人查吗?也就不再逼问,转而道:“给你洗洗,把里边的玩意儿抠出来,不然听说容易拉肚子。”
他边说边抬头找洗澡的地方,结果一低头,发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