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天师……”
年轻天师对身旁美艳女人乞求的神色视若无物,自顾自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
刚才他们已经在桌子上看到了一份报纸,那正是报道乜国公第一次获得国内画家界最高奖项的份报,上面有乜国公和妻子的照片,两人看起来很恩爱,蒯荆门却敏锐地发觉女人的笑容有些僵硬。
办公桌的抽屉上了锁,蒯荆门就折了个纸人钻进去从里面打开了。
乜有晴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上来,眼看着她请来驱鬼的大师把乜公馆最大的秘密翻了个底朝天。
他抽出一张边角磨损的照片,显然主人极其喜爱,也许一日内要查看多次。
那是一张很简单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面相富贵的少年,按理说这人应该一生顺遂、喜乐无忧,蒯荆门却能看到照片上萦绕的一片浓郁死气。显然,照片上的人是枉死的,这明显跟他的命格不符。
不过他也不惊讶,还没进门他就看到这乜公馆里冲天的Yin气,早就成了鬼宅,必定发生了某些事才会如此,他之所以应下乜有晴的要求就是为了一探究竟。
他掏出朱砂画了简易阵法:“馔干乾支,风神雷引,玄元地视,昨日今时!”
这是他改良后的招魂阵法,用处并不是招魂,而是往日重现。阵法纹路发出柔和的光芒,须臾,书房内多了两个半透明的人影。
乜有晴尖叫着躲在了蒯荆门身后:“鬼啊!”
“这并非鬼魂。”蒯荆门也不多解释,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照片上的少年真人要更漂亮,更显年幼一些,身姿颀长如松竹挺立,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正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青年男人。
“姐夫,我姐什么时候回来呀?”
被称作“姐夫”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乜国公乜翕,此时的他年轻英俊,戴着银框眼镜手持羽毛笔,穿着服帖平整的棕色西装,充满了贵族学者的气质。
“小月,”他温和地看着对面的少年:“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在院子里随便走。”
少年撅起嘴:“姐姐出去玩居然不告诉我,还把我扔在姐夫家,我的画还没有画完呢。”
乜翕仍然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你想要什么东西只管和姐夫说,在家里也可以随便画。”
少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真的吗?!姐夫你真好!”
乜翕笑了笑,目送少年脚步轻快地出了书房。
蒯荆门总觉得最后那副情景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他的注意力于是又转回到另一个点上:画?
这乜翕看着像个学者,不像个画家,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人的面相压根不应该有这种流芳百世的际遇!
这乜公馆果然处处充满违和!
消失的情景重新凝聚起来,还是那两个人,这次两人的神态却都发生了许多改变。
原先少年对乜翕是亲近的、信任的,现在他坐在乜翕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中间隔了一张办公桌,他却仍然紧紧贴着椅背,低着头,这是一种畏惧和抗拒的姿势。
而原本举止温和儒雅的乜翕这次却两手交叉放在桌面,微微伏低身体,镜片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少年,这是一种压迫的姿势。
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蒯荆门正疑惑着,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小月,为什么不抬头看我?”乜翕问。
少年抖着嘴唇,怯怯地抬了一点点,嗓音颤抖:“姐,姐夫……”
“嗯?小月想说什么?”乜翕看起来是很好说话的,但镜片后的眼睛显然表明他并不打算答应少年的请求。
“姐夫,我想回家……”
乜翕轻笑了一声,再度靠近:“这里不就是小月儿的家么?小月儿和我……的家。”
少年被惊的从凳子上站起来,乜翕也跟着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向对方逼近。
“你别过来了!你这个混蛋!我要回家!”少年惊慌地大叫,乜翕却胸有成竹:“别闹,你姐姐还在我这里,你难道不要你姐姐了吗?”
少年被他拿捏住了,眼中露出无助的神色。这使得乜翕心情更好,他走到少年刚刚坐的椅子上坐下,对他招手道:
“乖,过来,你知道该怎么让姐夫高兴,对吗?”
蒯荆门眼睁睁看着少年屈辱地跪在乜翕面前,拉开对方裤链,嫣红的小嘴将男人丑陋的性器含了进去……
他一阵恍惚,回过神后却发现视角猛然变了。刚刚那个少年现在正跪在他面前,嘴里费力地吞吐着他胯下的阳jing,从未体验过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汹涌而至,蒯荆门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慌忙低头,正服侍着他的少年眼角微红,眼中愤恨恐惧羞耻等情绪复杂难辨,但他却不由得被这种眼神看得兴奋不已,仿佛他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乜翕,现在恨不得直接扒开少年的衣服,把他压在地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