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看你,还真是sao的不行。求我,求徒儿,徒儿就把大rou棒放进来,给师尊的小浪逼和小saoxue解痒。”
夜笙得意地望着身下已经失去理智,搔首弄姿,风情无限的秋落篱,任凭那人如何眼含春水,抚摸撩拨着自己,夜笙也是无动于衷,神情虽是火热,可面上动作和言语却是冷漠无情地很。秋落篱残余着一丝理智,眼看着如何勾引男人,夜笙都不肯真的来替他解那催情药,非要折磨的他毫无尊严地求着他才肯才Cao自己。秋落篱咬了咬已经发胀的唇瓣,伸手就是要抚弄上自己的玉jing和花xue,想要自己排解那空虚瘙痒难耐的感觉,奈何男人却并不想遂了他的意。夜笙一把揪住秋落篱抚弄上下身的双手,那力道重的几乎要将秋落篱的手腕骨头都捏碎了,秋落篱因着强烈的痛觉,原本被折磨的几乎丧失理智,如今却是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滚!你滚开!要我求你,除非我死了!放手!赶紧放手!”
秋落篱费尽周身所有的力气想要挣脱夜笙的钳制,可那双手如同焊烙在了秋落篱手腕上一般,秋落篱越是挣扎,碎骨般的钻心的疼就是痛得他几近昏厥。夜笙脸上的黑气越发浓郁,黑气退散之后,他的两颊是密布的黑亮鳞片,层层叠叠,如同嵌入皮rou一般,恐怖渗人,那双血色的眸子更是如同洪荒猛兽,一眼望去,宛若就是要被吞噬进去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放手?徒儿怎么舍得放手?!徒儿不过一时不慎,师尊就落到了凤言手里,我一想到师尊与他共赴巫山云雨,行着鱼水之欢的床笫之事,我嫉妒的要发疯!我着急得几乎要崩溃!恨不得立刻找到师尊,然后将凤言那厮揪出来,当着师尊你的面,将他千刀万剐!打得他魂神俱灭!”
秋落篱忍着痛别过脸,不去看如今夜笙那面目狰狞的恐怖如斯模样,他的身子却是因为药性越来越滚烫,如同火烧火燎一般,秋落篱脑袋都要被烧糊涂了,看着夜笙如此疯魔的言行举止,秋落篱却不想放弃夜笙,尝试着劝阻道:
“夜笙!你已经入魔,被魔所控制了心神,这不是你的本性!你听为师的话,不要想那些欲念之事,不要让那诸多事情困乏你的心神,调息打坐,默念清心诀,将心魔压制下去……”
“够了!师尊,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孩子吗?!我是个男人了,我可是爱死师尊你了,我就是见不得师尊你这幅压抑天性,表面清心寡欲的纯真无邪的模样,实际上师尊你也是喜欢徒弟们Cao你的吧?徒弟们的花样多呀,rou棒子又粗又长又大又硬,哪次不是Cao的师尊哭喊求饶,sao的喷水缩xue的,师尊自己不也是主动扭着腰,撅着屁股求着徒弟们来Cao你吗?师尊何必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来遮掩,徒儿就是要大逆不道,就是要与师尊灵修,就是要干够师尊你这幅又sao又浪的身子!说白了,男人脑子里就那么点心思,师尊想揣摩清楚还不简单,安心躺着等着被Cao就是了,多说无益!”
“夜笙!你疯了!”
“是!我早就疯了!十年前就疯了!谁让你脱了衣裳在浴池里头自慰来勾引魅惑我们几个的!我们疯了,那都是拜师尊所赐!日日夜夜,脑子里都是想着要如何干到你这幅sao逼身子!说的好听点,是师尊你自己不小心,惹得我们动了春心,说的难听点,就是师尊你不知检点,狐媚诱惑了我们那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问我因何入魔,师尊你可不就是始作俑者吗?!”
夜笙咄咄逼人,秋落篱身上无力,口中更是在无辩驳的话语,只得苍白无力地吼道:
“你——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师尊还真是惹了风流债,又不想收烂摊子,倒想撇的干干净净,弟子偏不让你如愿以偿!我便是要缠着你,囚着你,Cao着你,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夜笙身遭的黑气又是浓郁了几分,渐渐在他身后汇聚成了一个人形,而夜笙就宛若那黑气的养料和傀儡,躯体为魔性所Cao控,Jing神被魔性所瓦解。秋落篱看得真真切切,何时已经到了这般难以收场的地步,那样好根苗的孩子也会堕落成魔,他无一刻不在愧疚自责,Jing神已经迷糊到只一味冲动行事,甚至不惜以命相酬:
“那你杀了为师吧!我该死!我该死!我拿命来偿你们!”
秋落篱眸光里流露出死寂的绝望,还有许多复杂莫名的情感却被深深压抑住,不敢也不能宣之于口,夜笙眼瞅着秋落篱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中如锥刺下,一记一记,凿得千疮百孔,血rou模糊。何时已经到了这般互相失望的地步,夜笙细细想来,人心,一般不会死在大事上,却被那些一次一次的小失望,成了致命的伤,原来如此,夜笙也算是想明白了,说话更是再不留一丝情义:
“呵~师尊这幅身子,活着的时候玩着才有意思,不过等我哪天玩腻了师尊你,徒儿会考虑把师尊制成尸傀,然后师尊就可以乖巧地由我随意摆布了。”
“夜笙,你当真如此绝情?我可是你师尊啊?”
“那为什么师尊不肯信我半分!我说过心里有师尊,我求着师尊你信我,只希望你能信我!可师尊何故对我这般情义弃如敝履?!既然师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