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凤言甩了甩自己那半硬着的rou棍,附在凤言耳边说了句什么,俩人就是换了位置,转由凤言托着秋落篱的双tun,rou棒直挺挺地插进去了那还shi润无比,夹杂着Jingye的后xue。心魔凤言伸出一只手,手指又轻轻地按压抚弄着秋落篱那泥泞不堪的花xue,刚伸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觉得十分紧压拥堵,看来就算刚刚吃过一根婴儿手臂大小的rou棒,这xue儿也依旧紧致如初,瞧着身下之人那娇喘连连的模样,心魔凤言倒是十分惬意悠闲地不断加入手指,缓缓抽动着。
秋落篱本就迷迷糊糊地在高chao余韵里,浑身乏软地喘着粗气逐渐由微弱的喘息声逐渐变成了发sao的媚叫,那叫声宛若一只猫儿一般,挠得心魔凤言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干死这个sao货。又见秋落篱面色酡红似醉酒,知晓他他情欲依旧未退,又念在自己头一次对一个人族修士如此特殊,手指插入的动作温柔了些许,转而含住了秋落篱已经情绪高涨的硬挺肿大的粉嫩nai头。
“啧啧”的吸吮声不绝于耳,心魔凤言一张俊脸埋在秋落篱胸口,手上在放入第三根手指后就是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时不时刮蹭旋转打圈,磨的那花xue发sao的又是汩汩流水。身后正Cao着秋落篱后xue的凤言正插地起劲,忽的,顶到了一处软rou处,就是听见身上坐在rou棒上的师尊尖叫了一声,爽得直接射出了Jing水。
“啊——”
秋落篱紧紧地环住了正在自己胸口咂着nai头的心魔凤言,在那人手指不断地摩擦着花xue里的嫩rou褶皱,后面的凤言又是突然顶到他sao心那一刻,秋落篱直接爽的眼翻白,眼泪花不自觉地就流下来了,打shi了他绯红Jing致的脸颊。秋落篱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粉舌不自觉的伸了出来,一边爽的眼睛翻白,一边又是yIn叫着射Jing,那脸上蚀骨销魂的神情让两个男人见了又是兽血沸腾。
前面心魔凤言直接撤出了手指,低头扶着rou棒就去寻那rou缝,细一看那花xue口两瓣花唇宛若粉色蚌rou,正可怜巴巴一张一合地朝外头吐着晶亮的yIn水,似乎是邀请着男人的rou棒狠狠插入蹂躏。于是,心魔凤言一边痴迷地吻上了那喘息着的樱唇,gui头一卡进去花xue,巨根刚一挤进去那紧窄的rouxue,就是抽送起来,腰上动作不停,缓缓地在花径里抽动着,直到花径软化舒润了一些后,心魔凤言才由缓到快地猛力抽插着。
凤言毫不示弱地一直欺负着秋落篱后xue那个脆弱的敏感点,gui头对准了那个sao心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大力顶撞,几乎是要把秋落篱身子都给撞散架了。随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的每一次冲撞,秋落篱夹在俩男人之间,身子起起伏伏,一颠一颠的,宛若沧海浮浮沉沉的一叶扁舟,他大腿内侧周围的耻rou都是痉挛着颤抖着,直到一股暖流喷薄而出,前后俩小xue骤然缩紧,咬得男人们都是又是痛苦又是爽利地闷哼一声,秋落篱直接爽的泄身了,玉jing也是再也射不出一滴Jingye,竟是被Cao出来淡黄的尿ye来,是高chao的快感如chao水般涌来。
秋落篱一边yIn叫着,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心魔凤言正耸动着的腰,红着小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就像缺水的鱼儿一般,下头的两张小嘴儿饥渴地迫切需要Jing水的滋养。那层层褶皱紧紧包裹着rou壁,电流般的舒爽感在神经蔓延,凤言再也无法忍住自己即将喷薄的欲望,搂着自家师尊那白花花的身子,就着师尊坐在自己rou棒上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狂顶猛顶着那销魂的后xue。后xue里凤言的rou棒保持着剧烈快速的抽插动作,前面花xue里的水儿也越发的泛滥了,本就是双双chao吹了一波,如此一来,一股又一股温热的yIn水 地淌在三人的交合处,经过男人孽根一搅动,早已经打出来了白沫,积了一圈又一圈,顺着男人的囊袋处滑落滴在了床单上,积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水洼。
秋落篱嗓子早已经叫哑了,身子随着俩人一下下猛力往上顶弄的动作,软的飘的似乎要被人撞飞了出去,可是因着身子的重量,又是猛力地落下,那rou棒就插的越发深了,每一下都深到有种宛若被贯穿的幻觉,却是爽的令人浑身战栗,脚趾头几乎是绷直了。
秋落篱一边抽噎着双臂搭在了心魔凤言肩头上,因为下身的动作太过激烈,无法稳住身形,哑着嗓子呻yin出声,声音都因为剧烈的动作显得有些发颤:
“啊啊~太深了~唔啊~好粗~好长啊~要被贯穿~啊啊~~又顶到了~”
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搂着心魔凤言的脖子,就是无意识地吻了上去,眼角滑落一颗不知是爽利过度,还是悲伤的晶莹的泪珠。这场yIn靡的盛宴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的凌晨,心魔与凤言二人换了几次位,直折腾地秋落篱哭喊求饶,两个男人这才肯罢手,这才双双射在了那shi滑泥泞的xue里,搂着秋落篱满是JingyeyIn水的身子,几人都是沉沉睡去。
往后的几日里,秋落篱都是十分主动地勾引着两个男人过来Cao弄自己的xue儿,每日男人们都是Cao的秋落篱几乎是身子酸软的下不来床。直到第四日,心魔和凤言俩人正Cao在兴头上,骤然间察觉到自己的灵力突然使不出来了,浑身如同中了令人麻痹的毒药一般,秋落篱这才忍着巨根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