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状态如同少吃了几顿的旅人终于赶回了家,先是狼吞虎咽混了个半饱,接下来自然还要继续享受久违的美食。
季芹藻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反复压榨,不过才做完第三轮,他的喉咙已经喊哑了,射出来的精液也变得稀薄透明,后穴酸胀红肿,下身泥泞不堪,身体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似乎都不再属于他自己,欲望的洪水不仅早早地冲垮了堤坝,此刻也将他整个人卷进洪流中,拽进旋涡里……
又过了很久之后,顾采真总算肯停下来了。
他被顾采真搂在怀中,她还未曾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他抽搐不停的穴内湿润暖热,虽然在激烈的性爱后的确被插开了一些,到底还是紧,便是就这般被他“含”着,顾采真也觉得惬意又舒服。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顺着他散开的长发,丝毫没有倦意,只是很爱如今的温存气氛。她被他还在发绞的肠肉裹缠得舒服了,就再挺腰顶弄几下,旋即得到怀中人模糊破碎的几声呻吟,心都跟着软和了。
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儿,顾采真才舍得松开搂住他腰身的手,转而抚摸他线条完美的后背。正午的阳光灿灿烈烈,即便是室内也十分亮堂,她眯了眯眼睛,“幸好让您吃了碗甜汤,不然……”她未尽之言的意思太过明显,哪怕季芹藻迷迷糊糊的也能明白——不然他的体力怕是根本撑不到现在。
想不到吃一碗甜汤的“代价”这般惨烈,就算他一向性格温柔平和,可回想到方才被顾采真那么过分地对待,此时也兴起了几分愤愤——她怎么能那样出尔反尔,他都开口“求”她了——他总觉得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来,可晚上的事总要提前约她,他相信只要他开口,她应该会去的……
他蓦然睁开了眼睛,面上忍不住一红,对赖在他身体里好似在收利息般的顾采真道,“你、你先拿出去。”一开口,嗓子沙哑得不像话,他甚至不敢回想自己刚刚为了能让顾采真快点释放、快点停下来,都说了些什么不顾身份脸面的话。
眼看着俊秀风雅的男子明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却还硬撑着,顾采真也没有继续耍无赖,听话地将还半硬着的巨物抽离了软滑诱人的穴道。
她退出时“啵滋”的一声响,与他的后穴下意识含吸收缩的动作,都惹得季芹藻羞赧地垂眸。
“我、为师要回晚来秋了,有事……嗯啊!”他显然高估了自己此刻的状态,不过是想从床榻上起来,下一瞬就腰一软地跌了回去。
他跌进了顾采真的怀里。
“师傅,您是在投怀送抱吗?”顾采真从后面搂住他,侧头亲亲他的耳廓,本就没有完全平息的欲根被他结实弹翘的臀肉擦过,瞬间又精神十足。
滴答、滴答……季芹藻因为紧张并没有注意到,可顾采真感觉到大腿上逐渐多起来的黏腻液体,那是她的精液和他的蜜水。她几乎能想象得出他那艳红穴口翕张吐水儿的样子。
被滚烫铁棍一般灼热的硬物抵着后臀,季芹藻浑身一僵,口中下意识解释,“我没有。”
顾采真的一双手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的双腿,在人还没有察觉出不对前,猛地一个顶腰,将自己送进了他蜜液泛滥的穴内。
敏感多汁的内壁再一次被捣开,娇媚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过来,明明之前被肏弄得些许肿起了,但对快感的渴求压过了一切。
“啊!”季芹藻挺起胸膛,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两粒红果儿可怜巴巴地颤了颤,又硬了起来。他慌张得伸手向后,想要抓住顾采真的手臂让她就此打住,却反被她抓住小臂别在了身后朝前一压,他的上身不由更加上挺。
“再做一次吧,师傅。”有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肩胛骨上,痒得他浑身都发软,除了身体里那一根开始上下顶弄的硬物,他整个人软得就好似一滩春水,“我还想要。”顾采真贴着他的后背说道,声音仿佛直接从后心窝传递进心房。
“不……嗯啊……”拒绝的话还没有机会完整地说出口,身后之人已经恶劣地对准了他身体里敏感的一块软肉重重顶了上去,于是呻吟取代了拒绝,呜咽代替了犹豫。
虽不是春宵,帐内的暖意却一点未散,沙哑婉转的泣音又一次响起,让人只想再多欺负他一点……
等顾采真将人放进浴桶里时,季芹藻几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好累……像是整个人都散架了一样……
季芹藻勉强抬眸看了一眼对方,水雾氤氲的那边,她的眉眼却像是空山新雨后的云,剔透又漂亮,哪哪儿都是一股餍足又慵懒的调调。
“师傅,我帮您清理。”她走过来,把手伸进水中。
“不,我自己来。”季芹藻做到最后几乎虚脱了,他怀疑自己可能确实晕过去了一会儿,只是现如今回想起来恍恍惚惚的,自己也不能确定。只是他清醒了一点后,明明说只熬了一碗甜汤的顾采真,居然大大方方又去端来了一碗,喂着他吃完,这才带他来沐浴。
你如今倒是连师傅都敢哄骗了……这话在季芹藻心里转了个圈,到底没说出来。他在她面前赤身裸体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