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少年的呻吟越来越短促尖锐时,猛然抽出手指。
“啊!”听着少年一声喘息,她立刻换了自己滚烫狰狞的粗大孽根,顶在颤颤抖抖的臀缝深处,对准如同贪婪小嘴般不停张缩的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啊!”少年尖叫着将丝毯揪成一团,头颅后仰,肩头挺起,腰腹吸气下凹,一瞬间如同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身体被完全打开与填充到极限的感觉,让他窒息。
“嗯啊……”顾采真忍不住低喘,抬起上身,垂目着迷地看着两人完全契合的部位,粗大的坚挺贯穿湿软暖热的小穴,前者毫不迟疑地一插到底,后者被迫艰难地吞吃下咽。
原来,彻底进入与占有一个人的滋味,这样美妙。“你是我的了。”她强忍着想要就此暴烈抽插的冲动,想给少年一点时间适应她的巨大,也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汹涌。
成长于繁华妆裹成的泥沼,失去相依为命的阿娘,孤身出逃拜入归元城,因着身体的秘密离群索居,便是生平唯一的好友柯秒,她也不会特别亲近,如今又身中迷魂掌,整日被幻象与欲望折磨,她孤独地一路走到现在,并没有什么浩大的愿望,不过是挣扎求生,也从来一无所有。
如今,却拥有了他。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得到。
“你是我的了。”她忍不住重复了一遍,仿佛意外得到了人生中本不属于她的珍宝,又欢喜,又不敢置信。
少年终于恢复了急促的呼吸,连唇齿都在打颤,却好像失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冷汗从后背浸透丝毯,他如同直接躺在冰凉的地上,可他知道自己的颤抖并不是因为冷。
后背忽然无比灼烫,难以言喻的疼痛一并袭来,他疼得打着挺,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每一个动作都在将少女的肉刃吃得更深。
不知是肉体的刺激还是情绪的震撼,迷魂掌的伤处突然前所未有的滚烫灼伤,顾采真咬着牙,维持着仅余的一点理智,极其缓慢地开始抽插。
就算顾采真已经帮少年做了很久的准备,可三根手指如何能与这狰狞巨物相比,他紧窄的穴儿被强行撑成一个粉红的小圆洞,褶皱完全被平展成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吸附于尽数没入的性器根部,而那脆弱的边缘,终究还是因为勉强而渗出了丝丝血迹,随着肉刃开始进出,绷紧的薄膜仿佛随时要被摧残得扯裂开来……
少年秀眉紧蹙,唇瓣瞬间血色尽失,身子克制不住地战栗,浑身的冷汗与眼角的泪花一起涌了出来,“疼!呜……”
第一百一十章我还没有(初夜梗)少年所说的疼,一方面是被拓开进入的强烈胀疼,一方面是背后莫名发烫的滚滚灼疼,不管哪种,都疼得突如其来又入骨入髓。他脸色苍白,但眼角、脸颊、鼻尖、嘴唇却又红得如同绛红染就似的,让人看了怜惜与暴虐的欲望一块儿疯长,既想要对他温柔相待,又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
那被撑开的贯穿感太可怕了,加上莫名的背部灼痛如同将他架在火上烤着,他张口急促地呼吸,腰肢上挺绷紧发颤,背部甚至不敢再踏实挨着柔软的丝毯,仿佛要就此晕过去了一样。但男根又传来被紧缩绞缠的极度酥麻,好像被什么暖热湿滑的东西含吮着,似在推挤又似在挽留,小腹更像是有一团火,烧得他神智俱焚。两种同样极致的矛盾感觉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骇,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寸地方受他指挥,甚至连指尖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四周万籁俱寂,他能听到自己牙齿发颤触碰的咯咯声,还有少女抽插时后穴与性器摩擦的噗滋声,那么清晰,那么羞耻。
他混乱极了,又疼又爽又慌张,手指用力抠进少女少女光滑的肌肤,她白皙的肌肤被掐出深深的指印,鲜血渗出浸透他的指甲,他拼命摇头,身体却已经不敢也不能动弹,“疼……唔啊……”
背后的灼烫与眼前飞快掠过的交媾幻象都在提醒顾采真,迷魂掌的发作与恶化,她能继续保持清醒的时间不多了。若待会儿不想伤到少年,她必须尽快让他与她一起进入“状态”。
她一边抚慰少年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玉茎,极具技巧地以指尖和指腹挑逗它、刺激它,一边挺腰缓慢地继续在他身体里抽送。她认准方才探寻到的那块会让少年呻吟变高的凸起软肉,在精油与丝丝水液的润滑下冲击不停,一次次来回摩擦,一下下反复戳捣,“很快……就不疼了。”她嘶哑着声音安慰他,短短六个字中,有种欲望快要炸裂却被强行压制后的惊心动魄。少年如同站在山脚,炸山火药的引线已经被点燃,只是他不知引线的长短与燃速,便只能在忐忑不安中迎接随时会到来的山崩地裂。
他内心是想逃的,可身体一动不动,内心隐秘地渴望着这样的地动山摇,渴望被震撼与被震颤,渴望被掩埋与被淹没……
他目光迷蒙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少女,仿佛抱着浮木的溺水者,欲海太深,情浪太猛,他只有紧紧依附着她,才能减慢下沉。
事实上,迷魂掌发作的剧烈灼痛与欲望丛生的幻象,也如同潮汐来临时无情拍打岸边的巨浪,冲击着顾采真的生理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