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严防死守的原则早就千疮百孔,在不堪一击的边缘摇摇欲坠。
她忍不住低头,看着少年下面那张勉强吞吃她孽根的小嘴。细小的粉嫩穴口箍着她的性器,她的每一回抽送,都会感受到那薄薄一层的褶皱边缘脆弱颤抖地一寸寸“刮”着她的柱身,没有错过一条鼓起的青筋与搏动的脉络。她的器物对他而言确实过大,穴道里头紧致暖热本来难以推进,如今就是有了精油的润滑,依旧紧得她头皮发麻。而穴口箍住孽根柱身一点一点的“刮”,对她而言也是如同“剐”——又痛苦又快活。
“嗯唔……”少年含着泣音呻吟,后穴密密麻麻的软肉排斥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却又被它的势不可挡惊得只能臣服,乖乖地含吮,讨好地吸嘬。
他的臀部肌肉柔韧紧实,此时绷紧的手感更是妙不可言。顾采真托起他微微僵硬的腰胯贴向自己,少年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被插得两腿打颤。他的眼角滴落丝丝清泪,似乎是因为疼痛,又仿佛不止是因为疼痛,前端与后穴的感受越来越刺激,被掐住腰间的身体绷成一条后弯的弦,一团酸胀从小腹扩散开去,难以描述的快感从肉体深处升起。
顾采真的龟头浸在一片温热中,那湿润的液体却有别于精油的过分腻滑,并且越来越多,于抽插间涂满柱身。
少年的眸子早就失去了清明,全是沉沦情欲的迷离。后穴被撑满的饱胀与疼痛,在她的肏弄中,逐渐转化为噬魂销骨的舒爽,他的玉茎被她灵巧的五指再次唤醒,精神奕奕地翘着,顶端不断溢出清亮的液体。
顾采真感受到少年身体里的软肉已经被插得熟烫黏软,蜜汁源源不断地自深处淋漓而出,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立刻将肉刃一抽,只留一个硕大的圆端塞在穴口,然后狠狠地顶腰一送,势如破竹地向里一冲,直接插入了之前从未抵达的更深处!
“啊啊啊啊!”少年尖叫一声,被顾采真顶到敏感至极的一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身体中极致的快感迸发而出,如同铁锤重重砸在刚从炉中取出的烙铁上,瞬间火星四溅!那滚烫的火花星点像是零落抛洒在他的四肢上,热意横窜,又引燃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少年有限地扭动着身体向顶上挣扎。她进入得太深了,撞得也太重,可他却感觉不到疼,脑中五彩斑斓的念头终究汇成一道闪光——怎么会这么烫这么麻!
顾采真这一下肏得极深,马眼被甬道深处的媚肉吸绞得几乎要吐出精水。她喘息着,一动不动地抵住那块疯狂痉挛的嫩肉,不肯他躲闪一丝一毫,也给自己片刻时间,适应着比之前强烈成千上万倍的快感。她本就心性坚韧,又受过锁阳固精的训练,虽然人已经失控,可这样的举动早就融进她的骨子里,比习惯更深刻,近乎本能。
但少年青涩如处子,平日里性格如高岭云雾,看起来触手可及,其实远在天边。他要关心的“要事”太多,自己的身体自从出了状况后,有限的时间还要与成年的池润“分享”,欲望这种东西根本不在他会在意的范围之内。每当由他主导这具身体时,他要推演卜算,要观星冥想,要精进修为,要探寻奥秘,除了看各种艰涩难懂的经文图册,他即便偶尔看书阅文消遣,也只爱阳春白雪一类,春宫图更是没看过一幅,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几乎毁天灭地式的压榨。
这种直面欲望沉沦的局面,远比诡异的卦象难解多了,因为他无法因着自己的卓越天赋与灵力修为,就做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更无法冷静地演绎推理命运的走向。他以往引以为傲的、对一切了如指掌的优势消失殆尽,他觉得自己正在少女的引导下,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一个崭新又陌生的世界,混乱又迷人,淫乱又沉沦。而他……停不下脚步……
在被顶到深处的瞬间,他就已经崩溃了,“唔啊……”他幼兽一般呜咽着,玉茎毫无征兆地一抖又一抖,挺腰的动作凝固了一霎后,又像是被人抽走了腰部的骨头,又软又急地向下落,同时再一次泄了身。精纯的元阳喷射在少女的乳峰与小腹上,留下暧昧又可疑的乳白点状痕迹,同时也将他自己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呜啊啊……”他清越的少年声音变得低沉,如同被掩住了唇部后的呜咽,过了好一阵儿,他才从那种叫人神魂颠倒的极致快感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少女已然加快了抽插,滚烫粗大的肉刃飞速进出紧缩的软嫩穴儿,插得内里靠近入口的粉肉变得艳丽荼蘼,仿佛被人狠狠拽下枝头蹂躏的花骨朵,带着青涩就被迫绽放,同时吐露出蜜液,浇灌着密密麻麻插弄他的热硬性器上。
顾采真在他的体内疯狂鞭挞,感受着他因为射精而条件反射紧紧收缩的暖滑后穴,蚀骨的快感让她的抽插越发凶悍,少年被压在毯子上顶得直晃。
“我……我唔啊啊……我已经射了……嗯啊……“他摇着头,试图让少女就此打住,放过自己。
顾采真低头略带凶狠地咬噬他的红唇,准确地攫取他呼吸的权利,逼着他连气息都必须跟随她的步调走。唇齿相碰的瞬间,连疼痛都化作刺激的快感。她加重力度也加快速度在他身体里不断冲击,直到少年后穴里滑腻的软肉突然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