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许裕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我感觉我不太清醒,你是不是也没醒酒?”
梅荀用拇指重重摩挲着许裕园的嘴唇,挑眉问:“以前不是求我,现在不愿意了?”
“我只是,”许裕园用shi漉漉的眼睛看他,他惊诧过头,语无lun次起来,“我只是……不要问,你知道我爱你。”
“你”字还没说出完,梅荀就扣着他的手掌心吻下来。酒Jing的辛辣充斥了两人的唇舌,他们含住对方的嘴唇用力吮吸,啧啧水声在室内回荡。梅荀把枕头塞到许裕园腰下,把他整个人抱在臂弯里,一边挺动胯部来回抽送,低头抵住他的额头说:“我知道。以后你就是我的omega,只能对着我发情。以后我也只会有你一个人。”
成结标记是单向的,只有omega会受到标记的束缚,无法与其他alpha交合,alpha却可以标记多个omega。尽管如此,许裕园还是一直希望梅荀标记他。
许裕园知道梅荀的不好,更知道他的好。爱与不爱尚可以另当别论,更重要的是,许裕园知道梅荀不是背信弃义之人,知道他标记了自己就不会抛下自己走掉。
硬挺的性器撞到他的生殖腔口,许裕园疼得直皱眉,指甲都险些掐进梅荀的胳膊里。梅荀停下动作,让许裕园转过身去——只有在生殖腔里成结射Jing才能完成标记,后背位更容易插进生殖腔里面。
许裕园不太愿意,他抱住梅荀的肩膀不撒手也不动。起码在今晚,他不想要后入,想要可以接吻的做爱姿势。
让omega完全进入发情的状态,生殖腔就容易打开了……梅荀只好抽出来,掀开许裕园的上衣咬他的胸口,把他的一对ru尖吸得发红发肿,接着由他的胸口一路往下吻,吻到他的下腹。
温shi的舌尖舔过了他的胯骨和腹股沟,许裕园很怕痒,手掌抵着梅荀的脑袋叫道:“别舔那里。”
那皮肤柔韧细腻,令梅荀爱不释手,他捧着许裕园的腰,抬眼问:“那我舔哪里?”
许裕园的脸顿时像火烧一样热起来:“随,随便你……”纵是天仙美人下凡,一起吃喝拉撒睡几年,也早就没有新鲜感了,可每当这个人看进自己眼里,许裕园的心脏还是会砰砰跳动——也许,这一生会为他心神荡漾千千万万次。
梅荀用舌头绕着他勃起的性器顶端舔了两圈,喊他不准射进自己嘴里,又低头深深地含了进去。
许裕园整片脊背都绷直了,双手紧张到不知往哪放,只好用力攥紧了床单。shi软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下体,许裕园看见梅荀还是平时那副淡淡的神情,埋头认真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梅荀很少为他口交,真做起来的时候,也谈不上纡尊降贵,还舔得十分卖力。快感像chao水一样淹没他的身体,许裕园前面硬得发疼,后面空虚得发痒,每一寸肌肤都极渴望爱抚,恨不得有人把他全身上下都狠狠抠挠一遍,最好挠出血rou,好让他又痛又爽。
“呃,啊……”许裕园呻yin出声,“你进来吧……”
梅荀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用力搅弄着他饥渴的后xue,很快,从omega屁股里流出来的yInye就流到他的掌心里,又从他手中滴落到床单上。
“园园流了好多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快感累积逐渐封顶,许裕园十个脚趾都蜷缩起来,下腹也绷紧了,他急忙去推梅荀的脸,“走开,我要……”
可是为时已晚,梅荀躲不及,许裕园还是射进了他嘴里。梅荀吐出他射过Jing的性器,起身拽着许裕园狠狠地吻下去,要把这一口Jingye渡到他嘴里。
吃对方的姑且可以说是情趣,吃自己的纯恶心,许裕园咬着牙关拒绝,梅荀捏住他的下巴,硬是嘴对嘴给他灌进去了。
许裕园满嘴的腥sao味,看到梅荀的嘴角挂着白色的浊ye,怔了一怔,正想抬手帮他擦掉,冷不防间梅荀把他的腿弯抬了起来,又深又重地顶了进去。alpha粗壮的性器直接就顶进了他的生殖腔里,许裕园下身已经疼到发麻,感觉一柄rou刃把他的身体破开成两半。
梅荀骑在他身上用力抽插,放狠话说:“你死定了,今晚我要把你Cao到尿出来。”
许裕园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因为浑身酸痛,他睡得特别沉。许裕园习惯了早起,不管再怎么累,顶天睡到八点,他不愿意醒生物钟也催着他醒了。
许裕园到卫生间放水,梅荀也刚醒来,在洗手台刮胡子。omega都不太长胡子,许裕园每天早晨看见梅荀刮胡子心里都蠢蠢欲动,“让我帮你好不好?”
梅荀从镜子里看他:“不行。”
“让我试一下,让我试一下,就一下。”许裕园硬是挤到梅荀的身体和洗手台之间,抢他手里的手动剃须刀。
“放下它。”梅荀身体往后仰,表情非常戒备:“我有不详的预感。”
许裕园光脚踩在梅荀的脚背上,捧着他涂满了ru白色剃须泡沫的脸,小心翼翼地举起剃须刀放到他脸上。
“你是不是在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