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裕园听见浴室门开了。他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淋浴,温水打在眼皮上让他非常放松。过了一会,一双温度略低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际。
梅荀用鼻尖贴在许裕园的颈间嗅了一会,懒洋洋地说:“刚才在餐桌下面蹭我的腿?”
“没有啊,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还是你自己先把腿伸到我这边。”许裕园欲盖弥彰地解释了几句,在他的臂弯里转过身,又嘟哝道:“下午不是刚做过吗?”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梅荀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身体肌rou线条非常流畅漂亮,他的手指沿着许裕园的脊背凹陷一寸寸往下滑,咬着他的耳垂说,“你自己说做完作业就让我随便玩。”
许裕园澄清道:“明明我指的是玩游戏。”这人眉毛浓眼睛深邃,鼻梁高挺嘴唇性感,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恰到好处,帅得特别突出,特别摄人心魄,许裕园每次看着他的脸,意志力就不坚定了,心里也动摇了,很快就被梅荀托着屁股腾空抱起来,抵在浴室玻璃墙上干。
这个姿势进得不算深,只是许裕园生怕梅荀没把自己抱稳,双手双脚都缠在人家身上,时刻担惊受怕着,感觉比平时刺激很多,十几分钟就被插到了高chao。
梅荀把性器抽出来,抱着浑身shi漉漉的人大步走进卧室里。平时许裕园shi着脚丫子踩上床他必有意见,这时候梅荀倒是不讲究,直接把人丢到了大床中央。高chao过后的omega后xue还在痉挛着,吐着透明的汁ye,等待着入侵和满足,梅荀扛起他的两个膝盖,俯身又深又重地顶进去,许裕园的眼眶顿时就shi了。
许裕园感觉自己像被泡在一泓温水中,身体失去了着力点,唯一支配他的就是交合之处的传来的快感。他快被这快感溺毙了,一边伸手去抚弄自己的前根,一边吐着舌头喘气,“好热啊,哈啊,是不是没有,开空调……”
“你只是被我Cao热了。”梅荀撑在他身上高速地挺胯,伸手把许裕园脸上的shi发拨开,含住他深粉色的舌尖用力吮弄,直到许裕园被吻到喘不过气来,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
许裕园看起来细细瘦瘦的,其实很耐Cao,每天做这么多次,身体还是敏感得要命,碰一下前后都出水,梅荀不知道omega都这样还是他这位天赋异禀。他含住omega的ru头用力吮咬,牙齿把他一对柔嫩的ru尖扯得又红又肿,“你好香,我闻到了nai味。”
“啊?……”许裕园在理智崩溃的边缘想,什么nai味,这多离谱啊,勉强答道:“是沐浴ru吧……”
梅荀动情地说“沐浴ru也没有你香”,俨然忘了自己嫌过许裕园的信息素又苦又难闻。Alpha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他的颈部、锁骨和胸口,在他身上留下大片的牙印和shi痕。许裕园伸手去摸梅荀的脸,手指触碰到他的嘴唇时,梅荀顺势含住他的手指尖,把他每个指头都啃了一遍,又上吻许裕园戴着手镯的皓白手腕。
坚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破开omega的shi热紧窄的xuerou,终于,快感逐渐累积到了顶点,他扣住许裕园的后腰,使劲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上贴,这才畅快淋漓地射在了他的体内。
“啊,哈……”直到对方射Jing结束,许裕园的喘声还没有平息,他用胳膊挡在脸上,想藏住自己糟糕的表情,可是梅荀偏要拉开他的胳膊来吻他,两人在床上温存了很久才爬起身来冲澡。
第二天,许裕园是在梅荀怀里醒过来的,他小心翼翼地推开横在腰上的胳膊想下床,谁知他一动,梅荀就睁眼了,把他抓回来压在身下。
灼热的呼气打在他的脖颈,晨勃的性器也塞在他的两腿间蓄势待发,许裕园商量着用嘴好不好,梅荀说“你口活很差劲,弄得我不舒服”,接着就拉开他的腿插了进去。许裕园疼得直抽气,暗想裸睡果然随时都会被干,下一次要吸取教训了。
那场始于豪华宴会之夜的暴雨连绵了一整个礼拜,两人出不了门,天天在床上纵欲,就算直接插进来许裕园也没疼太久,他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后xue热情地绞着alpha的器物,ru尖和Yinjing都硬了,挺起胸膛来让梅荀弄。
梅荀惯来有点起床气,刚睡醒的时候不太搭理人,略长的头发搭在脸上,抿着唇没什么表情地干人,也不懂得克制力气。许裕园抱着梅荀的后脑勺,求了好多声“轻点”他才放轻了手脚。
这阵子梅荀不光性欲高涨,也粘人得过分,许裕园察觉出来不对劲:“你不会是在易感期吧?”
梅荀埋在他的肩头闷哼,语气隐约还有点委屈:“不知道,一看到你就想做。”
Alpha的易感期比omega的发情期轻微,而且相当罕见,加上alpha普遍容易获取性资源,也不像omega一样容易在性行为中被伤害虐待,所以很多alpha都没有服用抑制剂的意识,甚至发情了也不知道——梅荀大概也是第一次,许裕园很庆幸自己就在他身边。
半个小时后,梅荀让许裕园翻转过身,往他屁股rou上啪啪抽了两掌,粗声说要射进去。
许裕园被激得浑身酥麻麻的,脸红到滴血,“老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