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梅荀顺手带上了门。客厅里的人看许裕园不在,逮住梅荀八卦:“你小子前段时间人间蒸发,就是谈恋爱去了?”
一个长相气质都颇成熟,在这群高中生里格格不入的女生高声问:“小梅,从哪泡到这么甜软的omega?我的妈呀,走个路都要抓你的衣角,我算是知道你喜欢哪种了。”
梅荀只笑了笑,顺口问他:“陶桃姐,你又跟他复合了?”
“早断干净了,再复合我是狗。”陶桃撇了撇嘴,说方涧林这种狗东西,怎么配得上老娘,跟他谈情说爱纯粹是浪费老娘的青春,说完用下巴指了指院子,“人在外边吹冷风呢。”
梅荀推开玻璃门,走到院子里,果然看见喝高了的方涧林蹲在一棵樱花树下,抓着小树枝逗一条蠕动的大肥虫。
梅荀看到那条虫子,脸色都青了,站在两米开外不敢靠近。
“你把他睡了?”方涧林丢掉树枝,拍拍手掌站起身,“不错啊,终于开窍了,哥哥给你办个破处party怎么样?”
“傻逼,这种事有什么好庆祝?”
“我以为你会保持处男之身到三十岁。”方涧林走到浇花的水龙头旁边,蹲下来洗脸,他洗了很久很久,直到额前的头发都打shi了,一绺一绺贴在脸上。
梅荀站在一旁,沉默地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盯着方涧林微微颤抖的肩膀。几分钟后,梅荀走上去,对他伸出手:“行了,别哭。快起身。”
两人身高相仿,梅荀把方涧林拉起来,张开手就拥抱住他。梅荀闻见了浓烈的酒味,担心地问:“怎么了?跟我说说。”
“普通青春期烦恼。”
“陶桃姐又甩你脸子了?活该,是谁一天到晚招猫逗狗沾花惹草?你心里有没有数?”
“不是小桃,”方涧林的语气委屈又落寞,“是我爸妈要离婚。”
你爸妈闹离婚都闹了八辈子了,还没有离成啊?梅荀说:“你想想,以后你爸妈分开过,你就能两边招摇撞骗,领两份零花钱了。”
方涧林勉强扯出一个笑来,眼睛还是红的。
梅荀听见门铃声响,知道是外卖来了,对方涧林说:“刚刚给你订了一个新的蛋糕,进去吃吧。”
中午的抹茶蛋糕口味偏苦,梅荀看到方涧林只尝两口,知道他不喜欢,又给他订了一个草莓酸nai蛋糕。
“真没必要。晚上家里也订了,过这个生日,不知道吃多少回蛋糕呢。”话虽如此,方涧林还是高兴有人哄他,心情也稍好了些。他问梅荀:“晚上来我家吃饭吗?我妈上回还念叨你来着,豆豆也想你了,你可以带许裕园一块过来。”
豆豆是梅荀送给方涧林的狗——迫于缺乏养狗条件。梅荀心里非常牵挂爱犬,天人交战了一会才说:“下次吧,许裕园今天在发情,我得陪他。”
*
入秋以后气温骤降,许裕园在低温和酒Jing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梦里他隐约感到抑制剂的药效过去了,却累得挣不开眼,只能无意识地挣动身体。
醒来后许裕园两腿发软,简直没力气下床。他口袋里有抑制剂,但是房间里没水,他给梅荀打电话:“我醒了,能接一杯水给我吃药吗?”
梅荀端着温水进来,看到许裕园双颊绯红,神智不清地坐在床上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把他办了。
许裕园很羞耻,半推半就的,说有人进来怎么办,说这是别人的房间,不合适吧?
梅荀懒得应付他的口是心非,直接上手解他的衬衫扣子。衬衫扯开后,梅荀看到许裕园的脖子戴着一个皮质项圈,怔了一下,以为是什么情趣用品。
“是防标记的颈环……”
梅荀扑上去把项圈咬开,揭下贴在他胳膊内侧的阻隔贴,丢到地板上。屋里顿时充盈了浓郁的烟草香,不是梅荀喜欢的味道。
“刚才输了多少钱?”
“一千多。”许裕园已经非常情动,不想讨论无关话题,抓住梅荀的手掌夹在腿间,用腿根去夹和蹭。
梅荀被他撩拨得喉头发紧,埋头含住他ru头,用舌尖轻轻拨弄,一边将他的裤子扯下。
许裕园的性器硬得笔直,箍在弹性良好的三角内裤里。那个引人遐想的位置的布料shi了一块,梅荀把洇shi的布料拨到一边,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去。
进入没有障碍,又shi又软的洞口紧紧绞着他的指根,梅荀用手指插了一会,带出的yInye抹在许裕园的大腿上,一边说:“我把钱给回你。”
“不用……”许裕园真讨厌他这个节骨眼还分神,两条腿张开来,不知廉耻地缠在alpha腰上,连声催快点。
梅荀把他的手掌心扣在床单上,挺身把性器送进去。许裕园爽到脊椎骨都在发颤,深喘中夹杂着几句变调的呻yin。
“你忍着点,外面都是人。”梅荀实在没办法,为了阻止他叫出声,只好一直吻他。做完一次后,梅荀连嘴唇都被咬破了。两人穿好衣服,做贼似的从后门离开。
一到家,梅荀就把他抱起来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