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荀先是引导他用手摸,用嘴巴吃进去,接着又把他的校裤褪下来插他的腿缝。
omega细皮嫩rou的,被弄久了就受不了,腿根的皮肤红了一大片,叫着说疼,说要磨破皮了,换块地方吧。
梅荀含着他的耳垂问换哪儿,手指从他的嘴唇、ru头和手腕划过去,最后放在他的屁股上,隔着白色的三角裤揉那两瓣紧翘的tun。
“别碰那里……”许裕园有点抗拒,说着就推开梅荀,躲进浴室里去了。
不碰就不碰,梅荀当然不会强上。梅荀摊开身体,自在地躺在床上撸,他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闻到辛辣、微苦的烟草味,知道许裕园肯定也在浴室里自慰。
和梅荀想的一样,许裕园躲在浴室里,不是在撸自己前面的rou棍,是把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自己饥渴收缩的后xue。花洒的水声完全掩盖了他的喘息,可omega信息素挥发得漫天遍地都是。
许裕园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整齐,除了眼角微红以外看不出异常。他还不舍得走,给梅荀检查完作业,帮他订好了外卖,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临别又捧着梅荀的脸亲了几亲,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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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裕园上高三,寄宿在校,课程表排满了,抽不出任何时间;梅荀上高二,走读,踩着点上下学,不在学校多停留。因此两人上学时根本没机会见面,只在周末才有机会腻歪。
有一次,许裕园提了两大袋零食过来,梅荀翻看了几眼,又把零食塞回袋子里,显然不太有兴趣。
许裕园有点失望,又说:“可以请你的朋友吃。”
梅荀嗯哼了一声,继续打他的游戏。
许裕园蹭到梅荀身边,挨着他坐下,“屋子里好闷啊,我们出去走走。我有钱,我请你去玩。”
“哪来的钱?”梅荀斜了他一眼,眼神又飘回电脑屏幕上。
许裕园觉得丢人,但还是说出来了:“我把存钱罐砸了。”
梅荀有点乐,揉揉他的脑袋瓜:“你存钱罐能装多少?”
“可多了,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在里面。”许裕园抱着梅荀的胳膊晃了晃,“走吧,我现在是大款,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胳膊被许裕园一晃,他在游戏里就被npc爆头了,屏幕上出现了硕大的game over,梅荀也不恼,伸手捏着许裕园的下巴说:“我只想玩你。”
许裕园一听,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都给你弄过好多次了,你还没腻啊?”
梅荀说真不腻。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每次见面都隔一周,想你都来不及。
许裕园头一回听他说情话,整个人好像踩在云里,完全昏头转向了。梅荀丢下游戏机手柄,把他抱到大腿上,趁热打铁说:“今天不想用你的嘴,让我Cao你的屁股。”
许裕园坐在alpha怀里,还残存一分理智,嘴巴还会说“不可以”三个字,脸上俨然写着“来Cao我”。
梅荀不由分说地脱下许裕园的外套,隔着衣服揉他的腰和屁股。许裕园临近发情期,身体非常敏感,梅荀没摸几下,他的ru头胀起来,把打底的毛衫撑起了两个轻微的幅度,下面的裤裆也鼓了。
梅荀的手掌拢住许裕园的肋骨两侧,拇指隔着衣服压着他挺立的ru尖,接着哄他:“脱衣服好不好?”
许裕园刚把头点下去,梅荀就把他推到梳妆台上,动手把他的外裤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果然,许裕园的屁股已经shi了,梅荀用手指插了一会,就把勃起的性器掏出来,沿着他的tun缝上下来回戳刺。
梅荀只看过黄片,并没有实战经验,真正提枪上阵时,竟有些紧张;许裕园全身心信任这个抱他的人,完全沉溺在情欲里,只感觉alpha的手掌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燃起了一片火。
被插入的那一瞬,许裕园忍不住呻yin出声。很快,alpha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高速抽插起来,交合之处榨出的yInye沿着腿根往下流,许裕园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词句,要不是梅荀用手扣着他的腰,许裕园简直都站不稳。
梳妆台并不稳固,随着梅荀胯部的动作,桌子前后摇晃,反复撞到墙壁上,发出一连串闷响,和omega的呻yin交织在一起。许裕园一想到邻居会听见,整张脸热得发烫。
梅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闷笑:“叫得真动听。”
许裕园又羞又怒,全身都颤抖起来,梅荀吻着他的耳根子求饶,“许裕园,别夹,待会我被你夹断了……”
omega的身体天生适合插入,尽管是第一次,许裕园也得了趣味,很快爽得浑身酥麻,下面的性器也翘得老高。
从梳妆台的镜子里可以看见omega的黑色上衣被卷到脖子,露出一对通红的ru头,被身后伸过来的两只大手反复揉捏,而勃起的性器随着alphaCao干的动作一抖一抖地吐出汁ye,喷在桌面的试卷上。
许裕园难堪地闭上了眼睛,感觉过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这场激烈的性爱才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