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
ru黄的瓷砖,头顶有暖黄的浴灯,干净的地面瓷砖绘着清新的碎花。
每片瓷砖上有一百五十六片花瓣,洛越数过很多次。
麻木地张着嘴,舌根泛着尿ye的苦,他有的时候会想些旧事,有的时候什么也不愿意想,就盯着脚边的一片瓷砖,一遍又一遍地数上面的花。
卫生间有窗户,这是他最为感激的一点——他至少可以看到晨光从他背后的狭小窗户里射进来,给浅米色的瓷砖墙打上一层温柔的调子。光斑会在墙上一寸寸爬行,最终黯淡下去,给他留下彻骨的黑暗。
一个马桶就该呆在卫生间里,安静地跪着,屁股里插着东西,敞着口,等尿ye灌进去。
又一次被楚白拖进这个犹如他彻骨噩梦的地方,洛越浑身都僵了。耳朵边上响着愉悦的口哨声,楚晓已经裸着半身,冲刷好了他的“底座”,又准备好了固定的锁链。
“哥哥,坐上来吧,听话。”楚晓回头,俊逸的脸上笑眯眯的。
他的“底座”是一枚能自动抽插震动的黑色假Yinjing,会Yin处是山脊型,像是木马的脊背,还有刻意做出的棱角。跪坐在上面用屁股含着,如楚晓所说,“哥哥就不会太无聊了。”
他被允许在没有人来用他的时候自己偶尔扭扭腰,磨磨屁股里的东西。但震动的功能打开算是一种奖励——做得好的时候这对兄弟会给他打开震动器,让他面色chao红地在原地哆嗦一会儿。
最开始还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奖励还是惩罚,因为Jingye的通道一定会被堵死,高chao是完全禁止的。他只能被吊在不能发泄的边缘无力地痉挛。但是后来洛越隐约觉得,可能确实算奖励,因为在原地呆愣着跪久了,就开始期待那个震动器能打开一会了。
无论是痛苦还是什么,有一点,都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快点。”楚白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让我动手,你就多坐一天。”
洛越猛地一哆嗦,四足并用地爬过去,跪直了,把自己往底座上插。
他的屁股刚刚被开拓好了,被两根紫红粗壮的Yinjing轮流征拓过,又软又腻,还含着一泡楚白射进去的Jingye,和润滑剂差不多。假Yinjing仿真的gui头很容易就探进了shi软的xue口。洛越强迫自己往下坐,硅胶jing身上刻意做出的青筋、凸起和疣体从肠壁上一寸寸挤压地磨过去。
假Yinjing的尺寸对他来说其实有点偏大,粗度和楚白楚晓差不多,但长度长出了半寸,坐到底时紧紧顶着结肠口,把他满满地塞紧。
楚白走上来,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下压。
“呜……呜嗯…… ”他的身体被压得猛沉下去,会Yin就压紧在木马山脊般的棱角中,疼得厉害,他忍不住轻声呻yin了一声。
“行了,自己上锁吧。”楚白把他的身体又往下按了按。
洛越呜咽着嗯了一声,摸索着把自己的双脚塞进底座旁边的两个圆环,把金属环掰起来扣住。喀地一声,他的两只脚就被紧紧压在了地上。
然后是双手,他身后的墙壁上也有两个铐环,他向背后摸着伸过去,把自己的手腕套在中间,颤抖着捏住,扣紧。
——他甚至做得很熟练了。每天早晚各一次,他会被取下来清洗、喂食、按摩手脚关节,然后就会被要求跪回去把自己插回底座,自己扣好。
楚晓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被他自己紧紧束缚好的手脚,从手铐上拔下钥匙,按老规矩把钥匙挂在了洛越的脖子上。
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前胸小小的金色钥匙,这一把钥匙可以把他从人体马桶的困境中解救出来——但是他自己的双手被锁在身后,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从被拖进这间别墅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不再属于他自己了。
洛越被固定好了,赤裸着身体,分开双腿跪在假Yinjing上,会Yin被木马形的三角山脊责罚着,双手锁在身后,一双形状对男人来说有些过于圆润的眼睛茫然地睁着,眼角发红,好像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真可爱啊。”楚晓感叹着,又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导尿管,捏起洛越胯下形状和本人一样清秀的性器,手上却毫无怜惜,直直地插到了根。
“没办法,哥哥的小东西总得管起来呢。”楚晓脸上仍然挂着笑,“这样输Jing管就被堵起来了,哥哥就不会乱射Jing,对不对?”
导尿管直直伸进了膀胱,淡黄色的尿ye不受控制地随着半透明的管道上升。洛越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排泄物,他知道那根管子的另一头会被塞进他自己的嘴里。
“来,哥哥,张嘴?”楚晓拎着管子,声音总是甜甜蜜蜜的。
楚白和楚晓这对双胞兄弟长相肖似,但性格还是有些不同——楚白性子急躁,手也狠,喜欢叫他“贱狗”之类。而楚晓大多数时候都是笑盈盈的,喜欢一声接一声地叫他“哥哥”。
然而人体马桶这个主意是楚晓出的,把他当成奴犬来训,大多规矩都是楚晓定出来的。
洛越木然张开了嘴,楚晓捏住他的下颌,忽然惊讶地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