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哥哥再做两天马桶了。”
耳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洛越几乎分不清这句话是楚晓还是楚白说的——他正一前一后地含着两个人的Yinjing,被干得头脑发昏。
这算是这对双胞胎弟弟干他的最标准姿势之一。洛越跪趴在客厅中间的浅灰色长毛地毯上,两个比他高出半头、长相肖似的男人一前一后,他的头被按在楚晓的胯下,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抓着脑袋,gui头在喉咙里冲撞。屁股里插的是楚白的,他被掐着腰往上抬胯,随着rou体拍击的声响被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也是,快一个月没让哥哥当马桶了,快要不乖了。”头脑嗡嗡的混乱中,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
“呜…呜,呜呜…”
只是听到“马桶”这两个字,洛越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恐惧中痉挛。他十分,特别,极其惧怕和厌恶这种调教。
然而就是因为他厌恶,所以特别有效。
“哥哥喜欢。”楚晓的手加了点力气,把洛越生着柔软黑发的头颅按紧在自己的鸡巴上,把那张此刻涕泪横流的清秀脸庞压紧在小腹下的一丛shi答答的Yin毛里。“一听到要做马桶,小嘴都吸得更用力了呢。”
“没错。”楚白伸手在洛越的tun尖抽了一巴掌,声音带着点恶意的笑。“本来还偷懒,这会儿后面的小嘴也知道夹了。”
不要…我不想再去做马桶…洛越绝望地在两个男人的胯下小幅度地扑腾着,然而他已经不敢违逆这两个人的意思了。
每当这种时候,只有一种办法能让自己稍稍好过那么一点点。
被他含着Yinjing的楚晓果然嘶地吸了口凉气。“哥哥这小嘴越来越会舔了!”
洛越几近于绝望地用尽浑身解数绕动着舌头。Yinjing深深插在嘴里,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表达意见,只能选择乖乖伺候好塞进他两个rou洞里的东西。
楚晓捏着他的下巴把Yinjing拔出半根,又满足地喟叹一声:“一听说做马桶,哥哥的小嘴就会舔马眼了,小舌头追着我舔出来呢。”
“屁眼也夹着我呢。”楚白嗤地一声笑了,“本来只会撅着屁股等我喂他,一听见说做马桶,小嘴高兴得又吸又夹,腰也会扭了。”
求求你们…
洛越当然知道这对恶魔般的双胞兄弟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但他此刻毫无选择,只能舌头舔得愈发用心,屁股摇得愈发卖力,拼命地表达着——“求求你们,饶了我。”
“本来连口交都不乐意,做过一次马桶,就肯乖乖舔上来了。”楚晓按着他的头,一边出入,一边好整以暇地说着旧事。
“做了第二次马桶,就知道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了。”楚白也接着说,从后面抬起他的一条大腿,以交叉的姿势Cao得更深了些。
“呜,呜…”洛越呜咽着,整个人在绝望中颤抖。
“哥哥是会听话了,可是还不够主动。”楚晓下了结论,把深深塞在洛越喉咙里的性器往外拔了一半,将浓稠的白浆一股脑儿射在了青年颤抖的舌头上。“还得再主动一点,狗不是应该主动缠着主人玩游戏吗?”
楚晓拔出性器,整理了一下衣服,吹着口哨去卫生间准备了。
这次…又不可能躲得开了。
洛越一阵绝望,没得到咽下的命令,不敢咽嘴里腥浓的白浆,只能含着一口浊Jing,趴跪在地上等着还没交货的楚白干他的屁股。
口里含着Jing,也自然是连句不要都说不出口的。——再说,这两个男人想怎么玩他,他又哪敢说不要。
敢说不要,就只能被罚到他哭着主动要。
“哥哥硬了,嗯?”男人一边在他的身后随心所欲地顶撞着,一边俯下身伸手撸了撸洛越下腹有反应的器官,嗤笑一声,又一巴掌抽了上去。
“呜……呜呜……”敏感的地方挨了疼,洛越半张着嘴发出一声闷叫,屁股下意识地痉挛发抖,颤巍巍地讨好着里面塞着的东西。
“上周才给你射过,怎么今天还这么贱?”楚白的手用了点力气,掐上了洛越Yinjing的根部。
“唔,唔唔嗯……”强烈的痛楚搅得头脑一片发黑,洛越的双手痉挛地抠进了自己的胳膊里面——他被要求自己背着双手握着手肘,没有命令绝不可以拿下来。
起初还忍不住,但没有得到允许的时候放开手,就跪直了伸着手被荆条上下各抽十次,再握回去。也没被抽多久,抽了十几天,也就学会了。
命令他含在嘴里的Jingye,下次检查的时候口里没有白浆,舌环就要在Yinjing上连一整天,一根链子把舌头和Yinjing锁在一起,被扯一扯就只能呜呜地哭着流着口水往前挣。
明明没有绑缚,这两个男人的命令就是他的绑缚。
他就是一个玩具——一个由于同父异母的血亲关系与报复的快意而让两个男人玩得意犹未尽的下贱玩具。
勃起的Yinjing被掐软了,洛越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被允许射Jing是什么时候了。楚白说是上一周——上一周真的射过吗?
可能没有,被深深堵塞着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