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对成年的双胞兄弟的时候,那次,洛越真的以为自己遭受的只是一次入室强jian。
洛越现在也不知道那对兄弟是怎么搞到他的房门钥匙的。楚晓和楚白读书不太多,却深谙弱rou强食的绿林法则,手段通天,从开发商或者物业手里搞到一份备用钥匙也不奇怪。
——于是某一天黑夜里,洛越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就看到床头立着一个黑影。个子很高的男人,肌rou发达,短寸头,只是站着不动,就散发着野兽般的危险感。
当时认不出,后来洛越觉得,站在他床头危险地凝视他的应当是楚白。
洛越惊恐地从床上弹起来,几乎要尖叫,而在他叫出声的前一秒,站在他床头的男人猛地扑向他,身姿矫捷得有如一只丛林中厮杀出的野兽,没几下就把他压制在床上,膝盖紧紧顶在他腰间让他挣扎不得,一手反扭了他的手臂,另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找点什么来给他塞上。”男人低声吩咐。
……还有别人?房间里还有别人?
洛越慌乱地挣扎,却像一只被大头针扎进了脖颈的蝴蝶标本,狂乱无助地小幅度扭动,被紧紧压住的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声音。
“那就用这个啊。”身后,另一个肖似的声线带着点笑,伸手去剥下了他的内裤。
——七月夜晚的天气也不算凉爽,洛越睡觉的时候只穿了内裤。正好方便了这两个男人。
内裤被卷成一团,胡乱塞进了他的嘴。带着一点下体尿渍味道的布料沾在舌头上,洛越眼前发黑,鼻子里发出绝望的哼声,拼尽全力把舌头往外顶。
“滋————”是胶带被扯开的声音,在黑暗里无比清晰刺耳。一条宽胶带被缠在了他的嘴唇上,把那团内裤牢牢堵在了里面。
接着是双手,被扭在背后的双手被胶带一圈圈缠着,压制住了他一切可能的反抗。
“……我就说,他一看就好Cao。”
男人的声音有点轻蔑地从背后传来。他的双脚被拉开,冰凉的东西顺着tun缝往下淌,一根手指借着润滑,往缝隙中间的入口一插。
“呜,呜,呜呜……”洛越绝望地翻腾着,双手绑在背后,嘴里含着内裤呜呜地哼。两个男人有力的手按紧了他,扯开他的大腿,手指在tun缝后xue里翻搅。
“让我也摸摸……”另一个男人的手也塞了过去,两根,三根,他也说不清多少根的手指在内壁以不同的角度抠挖,抠得毫不怜惜,指甲胡乱地搔弄肠壁。
被肆意玩弄的身体呜呜地叫,胡乱弹动。
“你说他爽不爽?”轻蔑好奇的言语。
“看不出来,一会儿看他硬不硬,硬了就说明爽。”
“那好,他要是能硬就听你的,硬不了就听我的?”
“行,赌了!”
很久之后,洛越才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猜出了他们当日里赌的是什么——楚白原本是想弄死他的,装个笼子往码头海里沉下去。而楚晓觉得,留他条命挺好玩的。
是死是活,寄托于他被入室强jian的时候,能不能被陌生的强jian犯们Cao得硬起来。
然后两个男人猜了个拳,石头剪子布。
赢的是楚白,因为洛越后来听楚白说过很多次,“老子给你开了个苞,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
楚晓对于那一次输了一直耿耿于怀,因此执着于想给他的嘴开苞,以及在他身上发掘其他的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失禁,第一次开发尿道,第一次开发ru孔,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
于是那天晚上,他就被楚白压在身下,开了个苞。
男人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掐住他的腰,结实强健的身体从后面覆上来,又热又粗的东西捅进了被手指揉软的屁股里面。——居然进得那么深,仿佛把内脏直直地破开了捅穿。
“呜,呜…” 身材修长纤细的青年含着内裤被绑着手呜呜地叫,身体被热楔钉住了,除了绝望地颤抖弹动身体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被闯进家门的强jian犯Cao了…被男人Cao了。屁股里的东西开始来来回回地出入,火烧火燎地胀痛,胃部被顶得发酸,嘴里塞着味道糟糕的东西,想呕…洛越茫然地颤抖着,等着酷刑过去。
他们会走吧…这种折磨会过去吧…
另一个没有轮到的男人绕到了前面来,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ru尖。
“嗬,nai头被你Cao硬了。”男人有点惊喜地叫起来。
“他肯定喜欢挨Cao,有天赋。”男人一边用指腹揉捻他胸前的rou粒,一边笃定地说。
被男人Cao着屁股的洛越觉出了一种难以理解的痛窘,呜咽着摇头,不想被这样捏着ru尖评判。
在他身后啪啪撞着的男人闻言也俯下身子,拧上他另一颗ru头,嗤笑一声。
“还真硬的,硬得跟石头子似的,硌手。”
“再CaoCao鸡巴就该硬了,我赢定了。”身前的男人又揪了揪他的nai头,忽然向身后捅着他的男人身上推了推。“给我插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