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出气?”楚霄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落月白皙的脸颊。良久,忽然垂下眼睛,冷冷一笑。
“我怎么敢。”楚霄的声音凉凉的。“殿下若发起脾气来,我是对手吗?”
“您可以把我绑起来啊…”落月弯着眼睛笑,又用脸颊蹭了蹭楚霄的腿。他的上衣已经被甩了开去,光洁的背脊上,一片闪着磷光的羽翼图案,仿佛艳丽无lun的刺青。
原本还以为只是装饰…没有想到,竟是真的。
“翅膀呢?”楚霄声音有点暗哑。
“今天放过了,现在放不出来…”落月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睛被室内幽暗的灯火映着,清澈美丽得仿佛两颗沉在溪水里的黑曜石。
落月又轻轻笑了:“我每天只能把羽翼放出来一个小时,也只有那种时候,有与您比肩的力量。别的时候,我甚至比不上普通的妖族…把这个秘密告诉您,我的诚意够不够?”
…简直太够了。楚霄的手指按进半妖肩胛狭长的翼点,在抚摸进去的同时感受到了半妖紧紧绷起身子,发出了短促的吸气声。“…你就不怕我知道了这个秘密,对你、对妖族做些什么?”
“您…是个很善良又正直的人啊。”落月一边抖着身子抽气,一边喘着回答。“边境的人族…嗯…很少会像您这样…不会欺凌柔弱的半妖,以半妖的痛苦取乐…所以,啊…我…愿意,信任您…”
被手指翻搅着最敏感的展翼点,落月浑身发抖,几乎连完整的句子都无法说出来了。
是信任吗……楚霄低低吐了一口气。
“殿下,您应该知道,这个交易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楚霄的手指加了一点力气,压进翼点。落月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喉咙里发出短促的惊呼声。“二十万金币看起来很多,但是分给城内的三十多个佣兵团,也未必能买得到他们闭嘴。还有临近城镇的敌对……这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拿身体来偿还……怎么想都是我吃亏。”
“不是…偿还啊。”落月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柔软又勾人。“我本来…就是您的妖奴,随便,嗯,您,怎么玩…”
此时此刻,楚霄哪里还不明白这位皇子脑子里转的是什么念头。只要收下了他的身体,就等同于被他绑上了贼船。之前的欺瞒只能一笔勾销,自己以后甚至要为了妖族的利益顶住各方的压力。
然而……难道他有拒绝的余地?让这个妩媚又狡诈的半妖去找别人做交易?
“我不喜欢对没有反抗之力的柔弱半妖下太重的手。”楚霄微微磨了磨牙,“但是,如果是殿下,想必一定禁得起了。”
楚霄放开翻搅他翼点的手指,站起身,打开了床铺旁边的一扇镶金的小门——那是一间盥洗室。
韩朗这位财主生前曾经使用的盥洗室,里面自然一切设施一应俱全,在镶着金边的马桶与洗漱台之外,角落里还有几根黄铜制的管子,很显然,是为了妖奴准备的。
看到这些东西,楚霄不由得想起当日在温室的花房中,他的妖奴被那个不长眼睛的训妖师弄成那种凄惨的模样,惨白着脸,后xue里插着水管,将鼓胀的肚腹挺在地上呜咽。当时自己还只觉得他乖顺可怜,又气他怎么不知道拒绝。
——此刻想起来,这狡诈的妖族皇子至少算是顺水推舟,那副可怜相都是故意装给自己看的。
楚霄不由得觉得有点牙痒,走进盥洗室的角落,检查了一下用具和水流,又从旁边翻出两件看起来还是全新的软管。
“你不是喜欢被灌水吗?”楚霄冷笑,“自己过来,就按那天的灌。”
落月本来跪得有点胆战心惊,虽说觉得这个男人不可能当真拒绝自己的提议,但心里也多少有些没底:他如果真的宁死不屈,自己大概…也没什么办法。
妖族也实在不可能在人族找到一个更合适的盟友了。
见楚霄当真开始折腾他,落月心里倒是小小地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开始翻旧账了。
落月默了默,一边老老实实地往角落爬,一边小声说:“…主人我错了,但是我其实不喜欢。”
喜欢被灌水这个评价,绝不能认。
楚霄冷笑一声,落月十分乖觉地闭上了嘴,自己扒了裤子,乖乖把比较细的一根软管往尿道里插。
“没有润滑…”落月试了几次,只被橡胶软管戳得敏感的尿道口又涩又疼,几乎完全无法进入,不禁委委屈屈地抬头看着扯了张椅子坐得极舒服的楚霄。
“没有润滑,自己不会流水吗?”楚霄哼了一声。
这还真是欺负人…落月默了一下,觉得今天晚上也不能指望什么好事,只能跪在地上,用手握住性器,缓缓揉捏捋动。
他已经许多天没有自己抚慰过身体了。此时此刻,赤裸着身子跪在男人脚下,不久前身为妖奴的记忆又无比真实地席卷而来。落月忍不住想象着,如果是这个人的手指,轻柔地,或者粗暴地捏上来……他握在手里的YinjingJing神十足地在手心里一跳。
“自己玩的时候,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