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抽在半妖白皙的面颊上,又添了几道隐约的红痕。
“又用舌头……”楚霄垂着眼睛,恶意地将自己shi淋淋的性器在落月秀丽的脸上摩擦,又用头冠顶了顶他茫然般微微张开的双唇。
落月深深喘着气,肚腹里疼得翻江倒海,强烈的尿意和令人疯狂的便意混杂在一起,整个下腹又酸又胀,又麻又痛,他几乎连直起身子都觉得艰难。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有些焦急,想赶紧用唇舌伺候得这个男人满意。
然而,这个”不准用舌头”的命令则是让他没有办法加快侍奉的速度。
眼睛里已经是一片模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落月深深喘匀一口气,又自虐般地张开嘴,把男人热腾腾的性器往自己喉咙深处塞。
喉咙是已经彻底打开了——他在楚霄的要求下忍着干呕和呛咳用那根硬邦邦的橡胶棒深深捅进喉道几十次,喉口被撑得又酸又软,却已经完全不再会阻碍硬物的深入。落月拼命压抑着舌头的动作,死死地把舌头抵在下颚上,晃动着头颅把嘴中的性器往深处吞。
rou棒的冠头又一次紧紧地压着舌根,深深伸进了喉口。难以抑制的干呕反应让落月整个脊背都在颤抖,喉间的软rou痉挛着,挤压着rou棒的头部。深喉的侍奉原本很容易让男人迅速缴械,然而,他喉间抽搐的肌rou又带动了舌根,整个舌头抽搐般地一抖,一卷。
“呼……”落月听见楚霄舒适地出了一口气。而后,那个男人又捏着他的脸,把rou棒整根抽了出来。
“啪”一声,他脸颊上清脆地一响。
“又用了舌头,重来。”
比起下腹的尿意和痛楚,脸颊上的耳光其实并不重。然而落月深深地意识到, 这个男人其实只是想多折腾他一会儿。
落月长长地喘息几声,抬起头委委屈屈地看了楚霄一眼,又只能张开嘴,压着舌头,把那根rou棒往喉咙里塞。
然而干呕的反应实在太难克服,尤其还在他下腹剧痛、浑身冷汗的情况下。又一次被楚霄捏着脸抽出rou棒的时候,落月终于忍不住一边激烈地喘息,一边破罐子破摔地把舌尖伸出来,绕着冠头打转。
“主人……”他含糊不清地一边舔,一边请求着。“求求你……让我舔一舔吧……”
舔舐的动作让他舌尖尝到了满满腥咸的腺ye,这样的味道却让他脊背忍不住抖得更加厉害,说不清是由于兴奋还是什么。
楚霄低低地笑了,伸手摩挲着他的头发。
“想用舌头,等会儿可有别的代价,想好了?”
“唔……”落月已经顾不得什么别的代价了,肚子疼得眼前一片一片发白发黑,他现在哪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想把这根东西赶快伺候出来。含两下就停下来挨耳光,这要含到什么时候去!
作为回答,他把那根rou棒含进一半,用尽浑身解数用舌头绕着圈挤压舔舐。
见楚霄并没有抽出性器赏他一个耳光,落月内心长长出了口气,忍耐着下腹仿佛没有止境的折磨,又将性器深深地含了进去,用喉咙和舌根一齐挤压。在rou棒撤出口腔时,用舌侧缠绕着,又用舌尖轻柔地刺激马眼。嘴里的rou棒跳了跳,楚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了他的头发里。
……这个人,明明喜欢,却非得折腾我。
在心里默默腹诽一句,落月又深深地把rou棒含了进去。
虽说终于被获准用舌头帮忙,口侍本身也不算容易。楚霄显然没想着轻易饶他,就算许他用舌头舔舐,也没打算释放得太快。落月不知道自己吞吐含吮了多少次,只觉得舌根酸疼得简直只剩了下意识的蠕动和抽搐,喉咙深处更是被磨得酸胀无比。
他的腿越发跪不稳了,双腿分得越来越开,整个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着,又合着喉间的痉挛连成一片。终于,在他拼尽全力用喉咙挤压的同时,那根持久的rou棒跳了跳,楚霄把rou棒抽出一半,一股热流击打在他的舌头上。
楚霄低下头,身下的半妖整张脸都茫然而混乱,两只眼睛似乎已经无法聚焦,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白皙的面颊两侧一片泛着微红的指痕,被磨得一片嫣红的唇间还含着性器暗红色的头冠,而微微颤抖的舌头上翻搅着一滩浊白粘稠的Jingye。楚霄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乱了一拍——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勾人的东西。
很想弄坏他,很想更激烈地欺负他。
楚霄抽回性器,又把头部挂着的一点残余的ye体抹到了半妖的嘴唇上。
“含着,不许咽。”他伸手托着落月纤巧的下巴,合上了他茫然张着的唇。“这就是你用舌头的代价。”他坏心眼地又揉了揉半妖嫣红柔软的唇。“含到明天早上,怎么样?。”
“呜……”落月身体颤抖了一下,闭着嘴,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哼声,作为回应。
楚霄低低笑了笑,伸出脚尖,碰了碰半妖鼓胀的肚腹。那具纤细的身体又一次猛地绷紧,鼻子里发出尖锐的哼鸣,显然是几乎到了极限。
“答应过你,会放开一边。”楚霄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