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郎扶着肚子,神色稚弱疲惫,令人不忍责备,况且他与德野武力悬殊,要怪也只怪自己三人死的太快,不能保护好他。
“是战争孕育了他,”义宗摸着他肚子,掌心下胎动如一尾游鱼:“纵然是德野的孩子,有我们的教导,也不会走歪的。”既然父亲大人发话,信胜只能听从。
“呜啊啊……”勉郎跪坐着,憋红了小脸,两眼冒着泪花,股间慢慢顶出一团嫩肉,两瓣肥白的玉股,夹含着胎儿细嫩的小屁股,晶莹胎水一串串溢出,滑落至他光洁大腿,打湿身下产褥。
“逆产而生者,自古就被称为逆子。”信胜盯着他产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年轻的僧兵跑来佛堂:“快撤!幕府武士已经撞开了寺门,我们抵挡不了多久的!”
信胜当即拔刀,眼中杀气毕露:“让我来会一会他们!”义宗和拓海也放下孩子,祖孙三人提着太刀往外奔来。
本能寺地方不大,寺门离佛堂不到百步,武士们蜂拥而至,刀风飒飒,僧兵们相继被砍杀,幕府来的武士,自然是德野手下的,武艺高强且手段狠辣,在神代三人刀下却连连败退,三人虽未飞升,却已是不死之身,舞着太刀猛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一番拼杀,可谓是“相看白刃血纷纷”了。
德野候在寺外,打算等武士们将僧兵杀得差不多了,自己再接回勉郎,顺势将神代族人杀尽,武士们眼看不敌,前来通报战况,“就算复生,也不过是鬼魂罢了!”德野嗤之以鼻,亲自出马。
“啊啊啊……”佛堂这边,勉郎跪趴在地,艰难地生着德野的孩子,屁股不住地往后一扽一扽,两瓣胀裂的熟桃中间,红红的桃核出来得越来越多,老僧敲着木鱼,嘴里“嚒弥嚒弥”地念着经文,祈祷逆子顺产,胎儿留在产道里的身体动来动去,胀得小孕夫又痛又爽,孕穴夹着敦实的胎体嗦了又嗦,大腿内侧淫水涔涔,已是不知去了几次,他将手绕到臀穴两边,抖抖索索地掰开滑腻的双股,好让胎儿出来得快些,两只小腿“腾”地一下挤出产穴。
“噢!”这一下踹得他的小父亲又泄了,双乳滋出大片乳汁,一双红嫩嫩的小脚丫,从两瓣丰润的雪股间伸出,恰好落在了他的小父亲白里透红的脚掌上,盖住那两点勾人的红痣。
父亲的美足稳稳托着儿子的,这画面既和谐又色情,光秀拿着画笔看得入迷,小孕夫眼里含怨似嗔,双腿大张着跪趴在地,两只绝美脚掌乖顺地弯在产穴底下,脚心里叠着胎儿小小的红嫩幼足,每当他一发力分娩,脚趾便不住地蜷曲,胎儿的小脚也不住地蹬动,父子俩四只玉足齐舞,可爱至极。
胎儿由臀至足已被娩出,此时若是牵着胎体引出来,便可结束这漫长的分娩,然而僧人们念着经文,光秀执笔作画,谁也不愿打破这神圣的美景。
“好嫩啊……”小孕夫伸手摸到了胎儿被娩出一半的躯体,惊异于其幼嫩,仿佛剥了皮的兔子,臀穴被肥嘟嘟的胎臀卡住,被撑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热腾腾的胎水自臀缝溢出,流满了他的脚掌,脚心里托着胎儿的小脚,心里涌起一阵对新生的希望,又感到一阵绝望,这是自己跟父亲乱伦的结晶,他该叫自己父亲,还是哥哥?
“唔啊啊……”由不得他细想,胎儿的后背和肩膀齐簌簌挤了出来,胀得他的小父亲滴下无数热泪,产道收缩间感觉到,屁股里卡着一颗硕大的胎头,胀满了他原本紧窄的肉缝,臀肉使劲往后摇晃,只求摆脱这磨人的分娩,连带着挂在产门的小身体也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