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战不殆的巨阳,只是才送入不到一半就触及了曾孙儿,沉甸甸的胎头压在他乌突突的大肉冠上,如何能忍,肉龙“噗”地一挺,刚从孕囊口冒出半个头的胎儿,顿时被结实的大家伙粗暴地撞了回去,本已下坠如水滴状的大肚,猛地往上一翘,小孕夫瞬间被灭顶快感吞噬,肉龙凶猛仿佛肏入魂魄,被推回孕囊里的哥哥碰着了弟弟,四只不得出产的胎儿在小父亲肚里齐齐挣动起来,而陷入情潮的小父亲已经顾不得他们,张着嘴无声地呐喊,潮红小脸上写满了舒爽。
后穴里没了胎儿的阻碍,阳物得以整根没入,义宗两手捧上小孕夫鼓动不止的大肚,感受着掌心底下活跃强壮的后嗣们,满足地发出喟叹,神代家族的子嗣,都源于自己胯下这条狂放的肉龙,此时它正深埋于火热产道里大肏大干,肏得小孕夫失魂落魄,胎水、尿水、奶水滋滋齐冒,雨点一般落在祖孙三人身上,既黏腻又香艳,打湿了大片身下产褥。
同时,信胜也在小孕夫娇俏的脚掌上出了精,黏糊糊的白浊浸润玉足,又换了他另一只脚磨弄,拓海在跟小叔叔进行最后的角逐,即将临世的神胎比普通胎儿强力得多,为着求生,不断顶撞少年壮硕的肉棒。
“让我生……让我生啊!”小孕夫扭动着肥白的大肚,孕囊口已经被胎头完全挤开,产道里被撑得鼓鼓囊囊,臀股却被拓海牢牢把住,钉在自己的肉龙上,小孕夫环在他腰间的双腿不住抖动着要生产,胎水湿哒哒的流满了他的股间和大腿。
“唔……”拓海难耐地咬住小孕夫的乳首,胎儿发育得圆硬的头骨一下下嗑在他敏感的肉冠上,似在逼他后退,绵密的胎发有几缕甚至缠上了肉沟,“啊!”小武士终于忍不住丢盔卸甲,大批浓厚的精种浇灌在了即将瓜熟蒂落的土地上,胎儿趁他泄身疲软,迅速一路下行。
“要……要出来了!”小孕夫全身颤抖,眼里含着热泪,他对新生儿的期待,混合着几分将为人父的恐惧,义宗兴奋地自他身后托住他炙热的大肚,这肚脐被胎儿的后背顶得直翘,肚皮也被胀得薄薄的直发红,当中鲜红的妊娠线更是无比亮眼,让他不由得想象大肚被胎儿从这条线破开的模样,分娩中的孕肚手感稚嫩火热,纵是刚蒸好的年糕也比不上,里面包着他寄予厚望的亲生子。
“始生要出来了。”义宗眼神发亮,大手陷进这饱满的圆弧里,深埋于后穴里的肉龙,明显地感觉到一墙之隔的产道里,一个胖乎乎的小家伙在拼命往下挪,敦实的身体推压着肉壁后碍事的阴茎,浑然不知这就是他的父亲。
拓海闻言面上一红,这是爷爷的孩子,自己的小叔叔,却被自己射了一头一脸,禁忌与羞耻交加,性器却可耻地硬了,在退出产道时经过层层抽搐的嫩肉,忍不住又射了一回,胎儿几乎是泡在了他的白浊里,趁这润滑下来得更快了,硕大的胎体一寸寸撑开孕穴,“好大啊……”小孕夫颤抖着捏起拳头,比性器还大上好几倍的东西,把他紧窄的花径撑得变形,“噗”地一声,两瓣幼嫩花唇被一个毛茸茸的圆物强行穿过,胎头破开了花心,头顶茂盛的毛发,正如他的父亲。
“啊啊啊啊!”小孕夫大肚猛地一挺,嗓子里发出一道无比甜腻的泣音,盖过了僧人们念经的声音,产道被胎儿的身体撑满,隔着肉壁重重地压在后穴里义宗的阴茎上,激得他战无不胜的肉冠忍不住“咻”地射了,浓稠的子种液灌满后穴。
拓海痴痴地盯着撑开花心的一团黑黝黝,又是怜惜又是激动:“勉郎……是爹爹了呢。”
义宗看着小孕夫曾经含着自己阴茎的穴,此刻含着自己孩子毛茸茸的脑袋,心中莫名泛起一阵快意,当初将这胎种进去时,自己从外到内操透了这小粉穴,而今自己的孩子从里面出来,又由内向外将这小粉穴操了个遍,西藩已经覆灭,始生的人生却刚刚开始,人世间生死轮回,既寻常又奇特。
“不行……太大了……”为了能在秋收出产,始生被强行留在孕囊里两月有余,长得比足月胎儿大得多,花唇被大大的脑袋撑得往两边外翻,如盛放的玫瑰,其间乌发葱茏,甬道艰难地开合着,只为推出胎体,然而过于沉重分毫未动,小孕夫为此落泪。
义宗覆盖在大肚上的手用力按压,隔着胎水推上胎儿结实的后背,插在后穴里的肉龙也使力上顶,每一下都着意挤压肉壁另一边的胎身,如此内外兼施,成效可见,胎头冒出的部分越来越多,一片小草逐渐变成一颗圆碌碌的成熟果实,挂在小孕夫的花穴口。
信胜和拓海一人抬起小孕夫一条腿,助他更方便使力,“啊啊啊……”他哭叫着靠在义宗怀里,从身体里被打开充满,令他既胀痛,又传来可怕的快意,后穴里被战神粗重的阴茎鞭挞,也不知胎儿被塞进孕囊里如何了,他来不及思考,花心就被胖白的胎肩猛地撑开,胎儿身上满是滑腻腻的胎脂,夹杂着拓海射进去的精液,胀到极致的孕穴似乎要裂开,他疯狂地摇着头:“不行了,我要死在凡间了!”
“不会的。”义宗按着他的肚顶,看婴儿已被娩出到肩膀,命令拓海:“你来把孩子拖出来。”拓海睁大了眼睛,两手发着抖,小心翼翼地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