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滴奶白,小孕夫俯身,扶着圆垂孕乳送入少年唇间,临月的乳汁比平时更为浓厚,滋味鲜甜若饴,香润如脂,一滴滴连成一道奶线,滋入拓海嘴里,看得义宗和信胜各自咽了口干唾。
拓海悠悠醒转,双唇啜着乳尖,忙不迭地吮吸这生命之源,勉郎被他吸得肚皮发紧,宫腔缩动,似要把孩子推出来,胀得他呜咽几声,拓海这才注意到小孕夫胀嘭嘭的大腹,熟孕的勉郎已脱胎换骨,全然不似他记忆中那个同自己一般稚嫩的少年了,大肚里满满地怀着神代家族的希望,衬得他周身散发出孕父慈爱的光辉,而自己享用着他临产的孕乳,似是得他宠爱的孩子,拓海含着紫葡萄,更着力地吸取乳汁,直吸得那大肚颤巍巍地,小孕夫咿唔直叫。
“拓海,”义宗欣慰地看着复生的孙子:“难得我神代家族三代同堂,新生儿也即将见世,我们先破开胎膜助他出产,再行飞升。”
“好。”拓海喜上眉梢,老僧在地上铺好了产褥垫,扶着小孕夫躺上去,光秀铺开画纸,拿着画笔蘸取黛色,不为别的,只为勉郎画一幅出产绘,这次不是受人征召,是他私心怜爱。
“勉郎的花穴……我还没用过……”拓海嗫嚅道,青涩俊脸上满是扭捏,义宗听出他语意,笑道:“拓海好好入这孕穴,把你的小叔叔操出来。”
勉郎腹中怀着死对头德野的孩子,不想被他们知道,只想等他们几个满意,尽早飞升,遂乖乖配合。
拓海当先来到他腿间,好奇地剥开这两片胀红的肉花瓣,只见花瓣包裹着淡黄色的花蕊,饱满光泽,像是夕阳下的湖水,叫人不忍心破坏,他心里暗叹,小叔叔能住在这花心里十月之久,惹得他好生羡慕,胎头在肚底膨隆出一道圆实的弧度,足见其发育良好,是时候出来了。
他迷恋地吻上花蕊,小孕夫“呀”地向后仰倒,被义宗自背后抱住,强劲有力的大手拨开两瓣粉臀,软肉间露出明黄透亮的胎膜,像是在幽暗的出口,镶嵌了一枚圆润光滑的夜明珠。
祖孙俩默契地对视一眼,各自将阴茎对准了孕穴,暴涨的性器挤开产门碾入,“啊啊啊……”小孕夫受不了地喊出来,份量十足的两条肉龙,把他前后两张孕穴切切实实地撑满,隔着肉壁互相研磨起来,临产的孕穴敏感到了极点,仅仅是被插入就不可抑制地泄了身,蜜肉咬着肉龙不停地抽搐,孕汁流遍了腿间。
两条肉龙同时往外抽出一截,再“啪叽”一下重重地撞回去,紫涨肉冠猛烈地撞上胎衣,“噗”地一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破开来,潮吹般地泄出一大股黏热,溅到前后两个男人的小腹上,连紧贴着孕穴的耻毛都被打湿了。
义宗低头一看,知道胎膜被肏破了,冷峻的脸上露出喜色,后穴里这一胎是拓海的孩子,他的曾孙子,正大头朝下地压在自己勃起的肉冠上,肉棒明显感觉到了胎儿沉沉的份量,彰显出神代家后嗣的健壮。
“爷爷的孩子要出来了!”拓海后知后觉地喊道,最先种进去的一胎发育得过于成熟,圆实的大脑袋上已经长出茂密的胎发,被羊水浸润成一缕一缕的,贴在他张开的铃口上,“小叔叔的头发好多……”拓海咬紧了牙关,胎儿一点点往下移,毛茸茸的胎发挑拨着他充血的肉冠,“呃……”他双手抱紧小孕夫胀彭彭的大肚子,颤着屁股狠狠地中出了。
“噢——”小孕夫自喉间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他被两人夹在中间,全身被情欲染得红如熟虾,产程已发动,胖嘟嘟的胎儿迫不及待地往产道里钻,却被他们的父亲们堵住,身体被胎儿自内撑开,又被阳具自外填满,胀得他痛爽交加、欲仙欲死,大肚被精种激射的同时,小孕夫低吼着,双乳猛地一荡,涨红的奶头滋出丰厚乳汁,拓海张开嘴,满堂香浓尽数落入他贪婪的口中。
一只火热阳具忽然贴上他的脚心,迷离双眼看去,信胜正捉着他的脚,用力往自己怒张的肉龙上碾,胀挺挺的龟头摩擦着他柔嫩的脚底,流出炙热的先走液。
但他此刻无暇分心,因为前后两只肉龙正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戕身伐命,身前的拓海,射过一次很快又硬起来,雄气勃勃的阳冠直抵着毛茸茸的胎发挺送,似在跟健壮的胎儿角力,他虽已成圣,仍有几分少年意气在心,埋在小孕夫胸前,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咬着他溢乳的奶头,借吮吸孕乳来强忍射欲,此番不是胎儿被他的阳具送回孕囊,便是自己要被迫退出产道,只是苦了小孕夫,大肚一个劲往下坠,水红的妊娠线连带着圆凸的小肚脐被他撞得摇摆起伏,肚底几欲被胎身涨破,肉茎也胀得支楞起来,拓海每捣入一下,那肉茎就失禁地射出一股尿,直浇到他的小腹和胸前,却惹得他更是兴奋,硬腾腾的竟将胎儿生生推回半寸,小孕夫登时爽得脊背发麻,眼角溢出泪水,分娩中的产道剧烈地抽搐,绞紧怒张的肉龙,又似在竭尽全力地服侍着他。
“呜哇哇啊……被顶回去了!”小孕夫哭喘着说,身后的臀穴,被一条粗黑肉龙鞭挞,义宗临终前,阳物埋在他穴里直至咽气,犹记这销魂滋味,而少年后穴比前穴更为紧致,更何况还在分娩中,滚烫似火,幼嫩如舌,又多汁如瓤,含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