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陆峦耳根一口,磨蹭着把陆峦的耳垂吸进舌尖,柔软地舔舐,两人间暧昧热欲,“嫂子明白清桥的一片苦心了吗。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奉为神明的,丈夫。”
齐清桥松开陆峦,自己迫不及待上手摸上去,一边吸胸一边掐臀肉,之前的温朗绅士模样全都被野兽一样急迫的欲望代替,他急促的喘息,嘴里不断说着让陆峦头皮发麻的话:
别墅很大,空间广阔,二楼和一楼大概有五六米高,两人现在站在二楼角落的走廊处,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楼的一切景象,自然也能看见在下面那张宽得像床一样的柔软沙发上,他的丈夫是怎么脱掉另一个男孩的衣服,又是怎么慢慢俯下身,深情地吻那个男孩。
却不知何时,陆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浑身赤裸地坐在齐清桥腿上,被他搂着咂么胸部,亲吻脖颈和锁骨。
齐清桥的手和他人一样温润,此刻带着火一样的温度游走在陆峦后背,肩颈。
齐清桥附身在陆峦身上,迷恋地嗅嗅,“嫂子,身上好香……”
说着,抓起陆峦的手,打开门将他拉出去。
陆峦被这句话刺激得赤裸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茫然地回头找齐清桥。
有些微微地鼓起。
齐清桥脸色骤冷,冷呵一声:“你还想着他?呵,那我就让嫂子好好看看,你的丈夫背着你在外面干什么!”
光是这样,陆峦就已经爽得心脏紧缩了。齐清桥的温暖让他
陆峦迷蒙低头,却看见齐清桥和自己双腿都是赤条条的,而自己的腿根前段探出一根龟头,正戳弄着自己精致的性器,陆峦不由惊悚:“你的裤子!”什么时候褪去的?
“嫂子,嫂子,你真是个宝贝,阿涵怎么发现不了呢,我第一次见嫂子就爱上了。嫂子……好香,你好香。”
陆峦讶然,突然惊慌地挣扎起来:“我,我忘了,我今天还没吃药,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啊——不。”陆峦像惊弓之鸟一般,身体一挣,抬头哭:“清桥,不……”
齐清桥双手不住揉捏陆峦的臀肉和胸肉,捏得陆峦浑身酸软,慢慢倒在齐清桥怀里,嘴里呵着热气:“哈……清桥,不行的,我结婚了,你也,你也……你妻子还在隔壁睡觉,你不能这样…啊……嗯…清桥,嗯。”
“嫂子……我喜欢你好久了,让清桥教你舒服好不好?”说着,性器又在陆峦腿间磨蹭几下,每次都戳到陆峦那小巧精致的性器,摩擦时微微划开阴唇口,磨到里面的嫩肉和小泬,后穴也时而被戳到。
可紧接着,他感到臀间插入了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
指针滴答一声,陆峦愣了愣,身后传来一阵热气,上衣完整,裤子却凌乱不堪的齐清桥靠近陆峦,双手撑在陆峦身体两侧的栏杆上,轻轻在陆峦耳边呵气:
华涵对别人的温柔缱绻,仿佛硕大的一巴掌直接扇自己脸上,让他毫无尊严。一直有所依托的心脏突然被人硬生生从大树上扒下来,扔到冰天雪地,一片荒凉。
陆峦:“所以,所以你让我两点来,是为了……”
齐清桥却强制地抓着陆峦两条挣扎的胳膊,一口把陆峦微鼓起的绵软胸脯吸入嘴里,用力舔咬。
陆峦被齐清桥紧紧抱在怀里,似乎找回一丝安全感。
下面小穴渐渐变得湿濡。
陆峦觉得难堪,忍不住在温柔绅士的齐清桥面前自卑起来,低头:“我,可能是抗发情的药吃多了,引起了激素反弹。我也,也不清楚。”
齐清桥靠得更近,几乎是把楼洛压在了栏杆处,两人毫无障碍地望着楼下斜对角35度处的活春宫,“嫂子很冷吗,清桥抱着你好不好?”
“嫂子,嫂子。”不知不觉间,齐清桥的手已经滑到陆峦臀缝,一根手指探到幽密地域,浅浅插入那湿润的穴口。
这种亲密的感觉真让人沉迷,可笑的时,他是从丈夫的兄弟身上感受到的,还是和丈夫结婚三年后。
陆峦手足无措,可第一次被吸胸,又舒服得不想动弹,只好嘴里不停说:“清桥,清桥别这样,我不能和你做这样的事,嗯,嗯啊……清桥,清桥,嗯……”
“嫂子的胸好软……”见陆峦的反抗慢慢弱下来,齐清桥的双手慢慢往下放,带着陆峦的双手去到他后臀,带着他自己的手一起揉捏在那两团细嫩的软肉上。
陆峦后脊发麻,整个胸膛都忍不住挺起来:“啊……”
齐清桥:“…嫂子,你的身体为何……”双性人的胸也是平坦的。
“嫂子,两点半了。他们十几分钟前到的。”
齐清桥脑袋埋在陆峦耳边,微硬的发茬轻轻戳刺着陆峦的耳朵,轻声细语:“呵呵呵,”
陆峦身子微抖,红着脸喘声道:“别,别说了。”
好软,隔着陆峦的手都能感受到臀肉的挤压。
“嗯,清桥……好舒服……”
齐清桥埋头在陆峦胸脯。原来临发情的双性人这么欲,自己真是挑了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