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陆峦和齐清桥这种默契的行为几乎成为两人间的一种另类游戏。
有时候陆峦难受了,只需要打个电话不高兴地哼唧一声,齐清桥就知道他想要了,便千方百计从各个地方赶到陆峦身边,两人淋漓尽致地做一场,然后餍足地拥抱在一起。
齐清桥极喜欢陆峦rourou的双ru,每每都要捏着他们吸吮许久,陆峦都觉得自己的胸被越捏越大了,而ru头更是比当初青涩的模样圆润丰满许多,有时穿衣服甚至都会剐蹭到。
陆峦生涩的小泬也被越cao越熟,越来越爱这种偷情带来的刺激背德感。
只是最近齐清桥家里和公司都出了点事,他和他老婆的矛盾持续升温,家里人更是要他赶紧回家安定下来,正经工作陪老婆安胎。
齐清桥被家里老头子的病逼回去,后来被禁足,半个月没联系陆峦,陆峦打过去的时候也成了空号。
这天,陆峦正在自己和丈夫的别墅里睡午觉,昏沉间感觉自己入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春梦,有人将他翻来覆去地亲吻,脖子脸蛋都被舔吮得shi乎乎的,那个吻越来越下,他咬着陆峦的双ru用力挤压,一张火热的唇像要把ru房吞吃下去,急切地将rurou吸入他的嘴里。
可陆峦的胸已经长大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一口能包下大半的大小了。
直到最后那张嘴一口包住他的Yinjing,Yinjing受不住刺激,颤巍巍抬头。
陆峦只觉得梦中的自己正处在一座将喷的火山口,一条大蛇从洞里钻出来,烈焰似的身躯绞住他的身体,一根粗砾shi滑的舌头不断挑逗他的敏感点,让陆峦随时想爆发。
他的小泬早就分泌出一汪晶莹的yInye,被饥渴了半个月的小泬不断向外挤压着,泬口渐渐装不下了,变顺着股缝往下淌。
陆峦梦里呻yin:“嗯……好热……嗯……”
那张嘴却在自己呻yin时吐出激动的Yinjing,热气向下,陆峦颤动已久的小泬被一口含住,那条shi热滑腻的舌头钻进去,舌尖努力往内里探,不断搔磨着陆峦内xue。
“啊啊,痒,cao我……好痒……唔……”
“嫂子……”一个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响起,堪堪传入陆峦梦中,却没唤醒他。
紧接着,陆峦感觉小泬插入了两根东西,小泬毫不犹豫地吸住它们,不停蠕动着把它们往深处带。
陆峦磨蹭起双腿:“深一点,深一点……”
齐清桥俯下身去吸陆峦胸rou,咬牙:“嫂子越来越sao了,弟弟半月不来,小嘴就渴成这样。”
说着加入一根手指,快速抽插几下后,抽出来飞快地给自己脱衣服。
陆峦感到小泬里的东西离开了,竟哭哭唧唧地扭起腰,呜呜咽咽:“不要走…进来,cao我,想要……呜呜呜……”
齐清桥一个激动,除了第一颗扣子,剩下的全被他划拉一下全部崩掉,抖抖索索地解开皮带,内裤还挂在脚踝就急忙爬上床,把陆峦的双腿往两边一拉,放到自己肩膀上,然后扶起激动到流水的叽霸,着急地一插到底。
齐清桥舒服地舒了口气,陆峦小泬的温暖让他像是背井离乡的旅行者终于回了家,刚一进去就忍不住快速插动起来。
没插几下,就感到小泬一阵绞弄,一股温热的蜜ye兜头浇下。
齐清桥俯在陆峦胸口,嘴里抽气:“啊…好舒服,嫂子…好舒服……”
“啊啊,嗯……”陆峦感觉巨大的灼热插入自己身体,小泬内一大鼓yInye喷出,陆峦根本无法控制这灭顶的高chao,意识瞬间从春梦中抽离,刚一睁眼,就看见齐清桥揉弄着自己的双ru,下体不断往自己小泬里耸动,嘴里还吓吓地喘着粗气。
原来那条缠着自己求欢的大蛇,是清桥啊。
陆峦被cao得舒爽,脸上表情迷醉,“嗯,呃……清桥,你可算来了……啊…你,呃啊,你怎么进来的……”
齐清桥用力在陆峦身体里捣,道:“清桥太想嫂子了,联系不到嫂子,只好翻墙进来。我就知道,嗯……阿涵不在,嫂子肯定是一个人在家……阿涵太坏了,只能弟弟来喂饱嫂子,这半个月嫂子想我吗?”
陆峦红透了大半张脸,看着清纯诱人,可他双腿下压勾着齐清桥低下身,又十足的放荡样,说:“想死你了,嫂嫂的下面好痒,打你电话你还不接。”
齐清桥一听,解下肩膀上的腿缠到自己腰上,自己的下体和陆峦靠得更近,他双手抻在陆峦脖子两边,低头就去亲陆峦的嘴。
陆峦配合地昂起脑袋。
分开后,齐清桥问:“真的吗?嫂子是想清桥,还是嫂子小面的小嘴?还是想清桥,还是清桥的叽霸?”
陆峦感受着xue内冲撞的大rou棒,被cao到子宫的巨爽,眼神迷离魅惑,双手攀在齐清桥肩膀上,咬他锁骨,嗔道:“都想,想你…还有大rou棒,想你用力插嫂嫂,干嫂嫂,嗯……清桥,你好棒……啊……”
齐清桥感到陆峦小泬又一次用力缠紧自己。
齐清桥颤抖着去咬陆峦越发性感的ru房,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