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为人妻三年还不知道什么是做爱,还没爽快过。清桥教嫂子,让嫂子爽,比下面那个骚货更爽。”
陆峦嗯嗯啊啊地轻哼,被齐清桥硕大的肉棒顶得身子一耸一耸地向前,他为了齐清桥插得更深,无师自通地双手抻栏杆,脑袋和上半身一起沉下去,屁股撅得高高的:
“嗯……嗯啊…清桥,清桥,清桥插得嫂嫂好舒服……原来做这事真的这么舒服,我一直,一直……哈啊,以为,只会疼……以为妈妈是骗我的,嗯啊……啊…”
陆峦被插得淫浪地呻吟,眼睛还能通过栏杆色缝隙看到他丈夫插着另一个小男孩的模样。
真好……他,他为丈夫守了三年节后,终于还是……出轨了。
“啊,唔嗯……清桥,清桥……”
陆峦的呻吟无疑是齐清桥最强效的春药,他刚开始还顾及陆峦的身体,怕他不适应,可如今看来陆峦旷了这么久,明显想得不行,于是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撞进陆峦的肉穴,啪啪声回荡在二楼角落。
两人性致不断高涨,一个是三年没做爱的人妻,一个是肖想人妻三年的年轻男人,两人一个压抑不住浪叫,一个压不住野兽的征服欲,动静不可谓不大。
突然,齐清桥和陆峦两人身后的走廊响起一道开门声。一道女声响起来,有意压低了些,似是不想打扰一楼那对淫浪的男男:“齐清桥?齐清桥?”
二楼没人回她。
齐清桥和陆峦所在的位置,在走廊上是看不到的,只有走到走廊尽头,向左拐弯,才能看到这一块区域。
齐清桥捂住陆峦的嘴,下体动作没有半丝停留,啪啪地撞击。
走廊开始响起女人脱鞋擦地的声音,同时还有二楼的门被一扇扇打开的动静。
陆峦瞪大眼睛,齐清桥的妻子!!
“唔唔——”陆峦一下子就哭出来,满眼惊慌,肉穴无限缩紧,把齐清桥绞得三魂去了七魄,爽得瘫在陆峦身上片刻,大喘气后,低声安慰:“别怕,她看不到我们。”
说着,把陆峦的身体微抬起来,性器还在陆峦身体里研磨,粗声粗气说:“走,我们站到盆栽那处缝隙里去。”
盆栽在最左边的角落,种的是一大株散尾葵,叶多而茂密,盆栽的花瓶是一个半腰高的大缸。
挺着拖鞋声越来越近,陆峦急忙点头,可齐清桥没把肉棒拔出来,反而还一耸一耸地往前挺着腰,陆峦被挺一下走一步,累得气喘吁吁,两人才终于藏进那个盆栽缝隙。
“齐清桥!哪去了?”
声音很清晰,应该就在这处凸出平台的拐角了,只要她拐过角,就能看到这里面的所有景象,那时候就算有盆栽做掩护,两人也不可能藏得住。
陆峦死死捂住嘴,可偏偏齐清桥还在陆峦身体里要命地蠕动,肉棒上凸起的脉络刮擦着陆峦的内壁,爽得他双眼翻起白眼。
他和丈夫的兄弟偷情,现在躲在他家里,还要躲着对方的妻子,这都是什么事…
索性那个女人只是在拐角处粗略一扫,看这里没人就走了,嘴里还嘟囔:“又跑哪去浪了!躲躲躲,我看你躲得了几时!”
恰好此时楼下的小男孩叫春叫得跟杀猪似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齐清桥的妻子一听,整个人臊得一身鸡皮疙瘩。好在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华涵和人这样搞了,赶紧躲起来继续去睡她的美容觉了。
陆峦听见一声很大的关门锁门声,这才松了一口气,齐清桥也用力冲撞起来,伴随着楼下的声音,齐清桥伸手白开陆峦的嘴,说:“嫂子,别忍着,阿涵没听过你叫床,就算你叫出来他也听不出来的。”
陆峦摇头:“你,你的……你的妻…”
齐清桥让陆峦起身,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脱下衣服披在陆峦背上,然后托着他的屁股,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一把将他抵在墙上,用力往上顶,喘气说:“放心,今天她不会再出来了。”
陆峦一听,像是真的被鼓励了,又有下面的骚浪货带着,嗯嗯啊啊地叫,也毫无顾忌起来:“嗯,嗯啊……嗯……好深啊……清桥,唔……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嗯啊……”
陆峦这一叫,就连一楼的华涵都忍不住顿了顿,紧接着转了个身,抬头看向二楼那个角落,表情有些讶然。
二楼的齐清桥电话响了,他抽出一只手来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女音:
“齐清桥!你能不能让你那个朋友搞的声音小点?这墙隔音这么好都能听到动静!我还要睡觉?”
齐清桥在陆峦肉穴里轻轻抽插着,深呼吸两口,尽量让声音平静些,冷冷开口:“不想听,你可以带着耳塞,或者离开这里。这座别墅是我的私人产业。”
女音暴怒:“齐清……”
齐清桥挂了电话,紧接着又进来一个,一看,竟然是华涵的,齐清桥看了眼陆峦,陆峦紧张地低头,眼神又媚又纯又可怜。
齐清桥眼里带出一丝笑意,腰身用力一挺,陆峦啊地呻吟一声,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