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丈夫出轨,嫌弃而孤立无援的心找到了点依托,迫不及待地靠近齐清桥,整个人都向后贴去。
齐清桥嘴角一勾,手慢慢扶上陆峦的屁股,指尖触碰到陆峦的密泬,一根手指温柔地插进去,细细地打转。
“嗯……”
同时,下面华涵和那个男孩似乎也做好了前戏,华涵挺着硕大的性器对准男孩高高崛起的臀缝,猛地一冲,男孩声音高昂地爽叫了声。
齐清桥抱着陆峦,说:“嫂子看到了吗,那个小男孩叫得多快乐,他被插得很舒服。嫂子小泬湿了,是不是也想清桥的肉棒插进来,让嫂子爽一爽?嫂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被插过,这里一定很寂寞吧。 ”
“嗯,嗯…”陆峦的肉穴空旷了这么久,这次受到外来入侵,很饥渴地开始蠕动吞噬,绞弄着齐清桥修长的手指,内里不断分泌淫水。
齐清桥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咬着陆峦耳尖喘息,遗憾道:“可惜嫂子要忍住些,要是叫得太大声,就被你老公听到了。”
底下小男孩被插到兴处,放浪地嗯嗯啊啊,不断提着要求,深些,快些,用力些。
华涵更是露出了陆峦从没见过的野兽一面,用力掐着男孩的腰骂骚货。
陆峦看着看着,本该伤心才是,可他小泬却越来越湿,深处也越发空虚。
嗯……他也好想,好想像那个男孩一样舒服啊,他从没体验过那样的感觉,不过妈妈曾告诉过他,那是一种足以销魂蚀骨地爽快感,可从他曾经和华涵唯一一次的性爱经验来说,妈妈骗了他。
陆峦忍不住夹着双腿,同时夹紧了一直在陆峦双腿间细细摩擦的齐清桥的肉棒。
齐清桥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就着陆峦的双腿大力抽插了两下,胸口大幅度起伏,陆峦也大喘气,显然是被齐清桥这样的冲撞和摩擦给爽到了。
齐清桥贴在陆峦耳边,说:“嫂子……你好多水……弟弟还没插进去,嫂子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嫂子的小泬是不是很寂寞,每次弟弟插进去,它都想吸弟弟的肉棒。”
陆峦羞得不成样子,下体却在齐清桥的浪语下变得更湿。
“清桥,我们进去好不好?这里会被看见的。”
齐清桥吻他:“不急,嫂子不是还要看华涵是怎么和别人乱搞吗?我们悄悄在这里看,他们不会发现的。”
这里在二楼的左侧角,旁边有一盆两人高的室内盆栽,齐腰处又有栏杆挡着,如果不是专门往这里看,确实不好发现。
可陆峦心里发慌,齐清桥一直在陆峦身上煽风点火,不断转移他的注意力。
齐清桥三根手指都插进陆峦的小泬,手指动作时还能听见湿滑黏腻的声音。
陆峦双手撑着栏杆,屁股忍不住用力向后翘着,挺起臀部微沉腰,转脸磨蹭齐清桥的脸颊,嘴里呵着热气:
“嗯啊,清桥,进去一点……”
“嫂子,”齐清桥隐忍地喊了声,脑袋搭到陆峦肩膀上,一只手的三根手指还放在陆峦小泬里,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到自己的肉棒,同时屁股微微后退,将自己的肉棒从陆峦腿间抽出来好做插入的准备。
陆峦腿间一空,有些不满地哼了声,撅着屁股就往后送。
齐清桥轻轻拍了一下他丰满的臀部,拍出一阵肉浪,陆峦惊呼了一声,羞愤地睨了齐清桥一眼。
齐清桥心神一荡:“嫂嫂这么急,怕弟弟的肉棒走了吗?”
紧接着,肉棒抵着陆峦的肉穴,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把自己往陆峦身体里推送进去,像推送针管的活塞那般。
陆峦感受到自己的肉穴被一寸存破开,整个人激动得颤抖起来,肉穴空旷太久,他体内的媚肉每一寸都在诉说着渴望。
如今终于进来一个客人,小泬里像有千万张嗷嗷待哺的小嘴,齐齐吸住齐清桥的肉棒不放,导致齐清桥在往更深的地方插入时遇到一重重叫他爽到极致的阻碍,又痛苦又快乐。
齐清桥实在忍不住,趴在陆峦后背上轻轻啄吻陆峦的背脊,忍着巨大的快感,说:“嫂子,你下面这小嘴真是……快把弟弟吸死了,啊……嫂子,宝贝……”
齐清桥实在受不住这样细致的折磨,陆峦里面太舒服,他怕再被肉穴绞下去,自己都快缴械了,那他还算什么男人。于是快刀斩乱麻,挺腰狠狠用力一捅。
陆峦突然受惊,高昂地叫出了声:“嗯啊——”
齐清桥急忙捂住陆峦的嘴,陆峦也反应过来,泪眼朦胧地垂眸去看一楼那对浪鸳鸯,见他们搞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有注意这里的声音,这才稍稍放下点心。
陆峦满脸通红,屁股不断饥渴地摇晃,促使齐清桥埋在他肉穴里的肉棒全方位摩擦他的内壁,一边爽得哈气一边娇喘道:
“清桥,我们,我们这是在偷情吗,哈,啊……清桥,你好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
齐清桥脸上挂着他惯有的绅士笑,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嫂子就是和清桥在偷情,都怪嫂子的老公太不负责,放着嫂子三年不管。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