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耐心哄着她,照顾着她,她总能热起来,最后像冬夏一样疼他。
他幻想着以后的日子,嘴角流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胯下硬的愈发厉害,还没有被女人用身体疼爱过的他,愈发渴望享受肉体之间的欢愉,像条妖娆的水蛇紧紧缠绕住她的身子,将遮掩胸口的轻纱敞开,露出鲜红娇嫩的茱萸,就紧紧贴着她的手臂磨蹭,像是她在揉捏自己的乳头一样。
“你……你摸摸我,好不好?”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仍是不敢看她的脸色,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下贱极了,就像村里不知羞耻勾引女人的小浪蹄子。
秦忧犹豫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腰,云笙身体一僵,心中不由一喜,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大胆,仰着头,亲吻她雪白的脖颈,粉唇黏在肌肤上又吸又咬,湿热的舌尖沿着肌肤来回舔弄。
“你知道跟着我的代价吗?”秦忧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唇从自己的颈上挪开。
“代价?不就是被太后杀死吗?”云笙舔着嘴唇一笑,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声道,“这个世女大可不用担心,施家会保住我的,太后的人动不了我。”
“看来施家果真的下了大手笔。”
“只要是世女想要得到的,施家都会帮您得到。”
“即使我要你放了寡妇的儿子?”
云笙微微皱眉,咬着嘴唇思忖了半会儿,不甘不愿的说道:”既然您好心,那我就把男孩还给她便是。”
秦忧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乖。”
云笙下体一酥,光是这么轻轻的拍打,敏感的身子仿若电流蹿过一般,粉红的玉茎愈发硬翘,颜色也渐渐加深,染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红。
秦忧不想碰云笙,他的处境本就比其他男人糟糕的多,若是再破了他的身子,等到以后她离开这个世界,他该如何自处?可是见他欲火焚身的模样,又不愿把他冷冷的一个人晾在这,也罢,让他今晚快乐一次,也算还了之前他的人情,于是撇过头,淡淡说道:“躺下。”
云笙将薄纱褪去,顺从的躺在床上,一双凤目莹亮娇媚的望着她。
“闭上眼睛,不准睁开。”
他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的把眼睛闭好,嘴里说道:”世女是要和我玩游戏吗?”
“嗯。”
她敷衍的应着,坐在他的身边,将他胯间滚烫的玩意儿握住,手法熟练的揉搓着,云笙自渎过多次,但竟没有哪一次像这般爽利,玉茎被她裹在掌心滋味竟比自己揉弄好上了千倍万倍,龟头被她揉的酥酥麻麻,他本就是个雏儿,身子也比旁人敏感,精液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流,黏湿的液体从茎身上一直流进了黑色的密林里。
“啊……我……好热……热……”他紧紧皱着眉头,双手扯着身下的锦被,腰腹一会紧绷一会松开,胸膛似是受不住的难耐起伏。
玉茎涨得难受,他觉得自己快要喷出来了,但只要被她握在手里玩弄,却怎样都射不出来,他哪里知道这是宫里面专门伺候皇子的秘术,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快感虽然压抑,但极为舒服,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双腿发软,任由她玩弄自己。
可是这对他远远不够,云笙的身子极为淫浪,他十二岁便开始遗精,尝到自渎的滋味后,更是时常贪欢,见自己身体并未不适之后,甚至白天都躲在暗处偷偷的弄上一番。
他自顾自的捏着自己的两颗又肿又胀乳头,使劲的按压揉捏,他的乳头耐揉,怎么样都揉不坏,愈发的富有弹性,使的劲越大越舒爽,雪白滑腻的身子布满了自己掐出来的红痕,他紧紧的捏住硬邦邦的乳头,胸前源源不断的刺激将他敏感的身子又一次的推向了高潮。
秦忧瞧着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男人,不自觉的咬紧牙关,叫的这么浪干什么……她最听不得这些声音了。
但她也不得不赞叹云笙这根玉茎的确比其他几个男人漂亮的多,颜色也粉嫩的好看,薛非倾之前也是这样的粉色,但用的多了,颜色也深了,实在有些可惜。
她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玉茎,耳边尽是他的呻吟,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脑子一热,低下头把这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云笙也愣住了,当龟头被温热的舌头裹住时,他瞬间睁开了眼睛,讷讷的望着她正含着他的玉茎吞吐。
抓着锦被的手一紧,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个中滋味五味陈杂,既是欣喜又是羞怯,妖媚的脸蛋仿佛熟透的苹果,红的滴出血来。
舌尖扫过龟头,酥酥麻麻的触感令他的身子触电般的颤抖起来,他伸长了脖子,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不……不要舔……受不了……”
秦忧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这男人再瞎叫唤,她真的现在就要了他!
云笙第二日醒来之时,屋内早已没了秦忧的影子,院子外安静不已,想必早就出门了,回想起昨晚的场景,虽说没有真的要了他,但那淫靡的场景也令他面红耳赤的用被子罩住脑袋。
她竟然舔了自己的胯下,要知道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被妻主这样伺候,在她心里自己终究是不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