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公子用手帕擦了手,提着垂到脚踝的衣衫,自顾自的上了马车,秦忧满脸惊讶的看着粉衣公子一闪而过的俏脸,竟是听风楼的云笙。
“你要离开了吗?”她轻轻喘着,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身体还蹭着她的,体温比她的滚烫不少。
七皇子从她的唇上起开,抚摸着她的脸,眸里溢出的目光留恋不舍,沙哑的说道:“等我来接你。”
秦忧走的近了,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昨晚遇见的独眼女,她的一只眼睛流着泪,另一边空空的眼眶比流泪的眼睛更恐怖,难怪这个公子又吓又怕。
液体沿着交合的部位缓缓流出,两人的大腿上还有之前液体干涸的痕迹,下体粗硬的毛发刮着她花穴冒出头来的花蕊,强健的身躯抵着她身体狠狠的撞击,双乳摇晃的厉害,他喉咙里的火气更加猛烈,微微俯下身,用胸膛紧紧压住了那乱动的乳儿。
“快起来,滚开。”粉衣男子厌恶的用手帕捂着嘴说道,仿佛女人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般。
秦忧醒来时见人走了并未有多大的遗憾,她正常的洗漱穿衣,厨房里有他做好的米粥,她草草的咽下一碗,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薛非卿的心机
粉衣公子冷冷的挥开,银子落在了地上,女人也没有去捡,而是继续恳求着他。
如果他知道姬桓一个月后会来此地,那么姬桓离京是他在京中巩固自己的势力的唯一机会,所以他才要不管不顾的回去,他必须抢占一切机会与姬桓抗衡,那他把自己留在这是当作诱饵吗,留着她把姬桓引过来。如果他愿意是真的能带她走的,反正他都敢霸着兵权不肯撒手,把自己的妻子从蛮荒之地带回根本不算什么。
粉衣男子的壮汉手下正在拉扯着一个女人,应该是女人拉着这辆马车不放,她几乎是跪在了地上,嘴里不住的恳求道:
“唔……”秦忧感受到他的唇在她的脸上游走,不一会儿嘴里钻进男人黏湿的舌头,舔着她的齿贝,他脸上浓密的胡渣又硬又渣,刺的她脸上又痒又疼。
“公子,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
“这一路小心点。”她略微遗憾的垂下眼,暗自盘算着自己的任务,这里太贫瘠,没有洋葱,就算收集完了他的精液,眼泪这一环也会漏掉。
“公子,求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孩子……”
秦忧见他们消失在路口后才走过
“你的孩子已经卖给我家公子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壮汉满脸无奈的解释道,也不敢真推攘她。
“明早我必须得走。”他面色不改的说着,身体一如既往的埋在她的体内律动,保持这样的姿势似乎要等到明天早上才从她的身体内拔出来。
他跪在床上,剧烈的动作让床咯吱咯吱的晃动着。每用力一次,秦忧的手就会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嘴里吐出低婉的吟叫,似在表述身体里隐忍到极点的苏爽。
最后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指使着车夫尽快离开此地。
秦忧的肚子上还沾着他前段时间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双腿无力的敞开,在他的身体下呻吟着,任由他继续弄着自己的身体,他紧紧盯着她的侧脸,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的欲望似要活活吞噬他,他一边用手挤压着她那对柔软的乳儿,一面低下头,触碰她的唇。
云笙也瞧见了秦忧,不由一愣,他曾听说世女被贬到此处,多年未见,看着她远在一旁的身影,竟是与那个人如此的相似,胸口突然就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嘴上的动作粗鲁,身体也越来越激烈的碰撞着她的花穴,秦忧觉得自己的血液都似要燃烧了一般,花心深处的颤抖,让她的双腿攀上了他的劲腰,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
“我把银子还给你,我这就把银子还给你!”女人从包袱里拿出几锭银子,塞给那粉衣公子。
这一晚,七皇子几乎无眠,等到鸡鸣的第二声,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提起裤子,将腰带勒紧,又回过头看着睡得正沉的秦忧,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给她留下几锭金子,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别过脸去,他又把她的脸扳回来,继续用舌头爱抚她的唇。
秦忧此时不免有些好奇,今日他是否知道姬桓在这里修建行宫一事,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还是这般冷静,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离去。
粉衣公子突然拾起了马车上的鞭子,狠狠的打在女人身上,那劈里啪啦的声响令秦忧都不禁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她看着粉衣公子甩了几鞭子就把这个女人打的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今日是去村子里帮农户砍草,她拿着镰刀直接朝着乡间走,清晨的雾气实在是甜美,远远望去,在土路上瞧见一辆分外华丽的马车,一个粉衣男子正掩着口鼻嫌恶的站在车轱辘那,一身的绫罗绸缎贵气逼人,秦忧已经好几年没有瞧见把金项圈往脖子上戴的男人了。
秦忧这样想着,不免对他高看了一眼,这人在边关走过一遭鬼门关回来后,倒是学着了姬桓那点心机,也不知道最后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