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之位,选择七皇子是得罪太后,选择您也是得罪太后,但我们更值得为您得罪太后,若您愿意,施家必定与您共进退,太后再厉害他也是个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的感情全系在您的身上,你有了这份依仗想怎样拿捏这个男人都可以。”
“你高看我了。”
“施涟绝不会看错人。”
“如此,你随便吧。”秦忧不愿和她争论,放下茶杯起身便走。
施涟在她身后大声道:”我们会让世女看到施家的诚意的。”
诚意?现在若是给她找个活计就是对她最好的诚意,无论前面的路多艰难,她总是先选择填饱肚子再思考下一步。
但晚间就寝时,秦忧才体会到他们这个诚意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她危难之际与她共进退,而是逼迫她和施家共进退。
施家把云笙送到了她的床上。
不出一个月,远在都城的姬桓和七皇子便会知道云笙的存在,可能探子还会详细描述他们二人翻云覆雨的经过……以前也有不知死活的男人对她投怀送抱,即使秦忧拒绝了他们,以姬桓狭隘的心胸和手段,那些男人秦忧再未见过第二面。
秦忧皱着眉,目光不善的盯着跪在床榻上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扔了出去。
他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如雾似烟的拢在他的身上,像被捧上来的珍宝,任由秦忧打量着他,将他的媚态一览无遗,他碍于秦忧的目光,似是娇羞的用手挡住胯间的玉茎,柔顺的垂下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衬得这张尖尖的小脸愈发娇美可人。
“世女,今后云笙便是你的人了。”他仰起脸,微微抬起身子,这角度恰到好处,白皙的胸膛大片展露在她的面前,胸前的两抹粉色在轻纱内若隐若现,勾的人心痒难耐。
只是这虚情假意的脸带着一丝不甘怨恨。
秦忧理解他,无名无份跟了她不说,还要防着姬桓的派来的暗箭,本就是心气高傲的男人,好不容易攀上施家可这棵大树,原本以为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却因为她多看了他几眼,被当作礼物马不停蹄的送了来,他怎能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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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女在想什么呢?是不满意云笙吗?”他从床上跪坐而起,双手攀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凤目幽幽,脸颊与她凑近了几分,他身上如兰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云笙虽被卖在听风楼,可身子还是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这。”
他白皙的脸颊上飘起淡淡的红云,主动牵着她的手覆上他胯下那根粉色的玉茎上,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有些拘束,似是第一次被女子抚摸胯下那根稚嫩的玉茎,齿贝紧咬着嘴唇,微微垂下眼帘,不敢瞧她的神色。
秦忧默不作声,任由他引导着自己的手抚慰他的胯下,那里的确很嫩,四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丛林,刚摸上去软软嫩嫩,稍一用劲,生怕折断了似的,可竟是个极易敏感的身子,用手大力揉搓了一会儿,那儿很快便硬了起来,像是瞬间填满了骨头一样,涨的粗大壮硕,就连下面两颗囊袋的重量也是不小。
“啊……”他难挨的扭动腰肢,用玉茎在她的掌心磨蹭,囊袋在他略微激烈的动作下轻轻甩动,凉凉的触感拍打在秦忧的手腕上。
“不知云笙这根东西可否让世女满意?”
云笙的容貌说不上一等一的好,但论起胯下的这根玩意儿可没人能比得上他,容貌再美最后还不是会人老珠黄,只要凭真本事把女子牢牢的拴在床上,还不信自己没有出头之日吗?
自从知道他被送给世女的时候,虽然不忿没有攀上更高的枝儿,但一看见她这张清丽如玉的脸,再多的不忿都抛到了脑后。
有些兄弟虽然运气比自己的好,跟着的女人身份比世女高贵,但都一把年纪了,老的可以当他们的奶奶。哪有世女的天人之姿,看着赏心悦目,还曾是京城的第一美人,他当下就下定了决心好好跟着她过日子,世女即使落魄,但他也不会嫌弃她的身份处境,家里的苦活累活他都愿意为她做,他虽然识字不多,也没念过什么书,也知道视妻如天,断不会有别的念想。
毕竟他觊觎世女的身子不是一两年了,那年刚卖进听风楼的时候他就想伺候她,这几天夜里体热难耐的时候总会想着她的模样自渎,但心里念着的却是冬夏的名字,只因两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相似,有时候的梦境竟分不清二人。
他觉得自己贱,心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最初认识的世女,一个是后认识的冬夏,世女是心中幻想出最完美的妻主模样,但冬夏却是真正疼他呵护他的人,他曾幻想过多次,若是未来的妻主有世女的容貌身份,再有冬夏善良温柔的性子,他就算一辈子为她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
世女经历了太多事,如今性子也比以往更加寡情冷漠,又在这个破落的镇上打着零工,那天看见她一身粗布麻衣的时候,云笙就有些心疼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裁了给她,像她这样的人怎么能穿这样粗糙的布料。
她越是冷,云笙越有冲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