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曲太太一边说一边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
“嵩……大少爷”曲太太很吃惊,“你怎么……”
嵩斐梵一进门就看到了曲川和谷熏,也很惊讶:“这么巧?”
谷熏更加惊讶,不觉站了起身:“你也……认识曲川吗?”
嵩斐梵捧着一个果篮,双手递给了曲太太。
曲川见了嵩斐梵,十分尴尬,只说:“大少爷,怎么来看我了?”
嵩斐梵说:“听说你病了,便来探望。”
谷熏但觉气氛变得越发的让人困窘,便趁势站起来:“既然你有了客人,那我先回去了。”
“小熏……”曲川不舍地看着谷熏。
但谷熏却像是一个被抓包的小偷似的,狼狈又匆忙地走出了病房。
甫一离开病房,谷熏像是逃难一样快速地冲进电梯。
电梯按照他的指令,稳稳地往下沉。
谷熏的心也往下沉。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谷熏心乱如麻。
叮咚——电梯的门打开了。谷熏快速走出了疗养楼,花园里的草木气息随着新鲜空气涌进了谷熏的肺部,让谷熏微微放松了些许。
当谷熏迈出门后,兜里的手机又颤抖起来。
谷熏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是谁?”
谷熏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看,发现是一条来自“宋非凡”的信息:“先别走,你还得请我喝咖啡。”
“什么鬼啊……”谷熏皱眉,在花园的长条凳上坐下。
很快,嵩斐梵就来了。
谷熏抬头看着缓缓走来的嵩斐梵。
嵩斐梵一身的衬衫西裤都是洁白,白得像他的皮肤,在阳光下发着光似的,非常好看。
谷熏不禁感叹:这小伙子长得可真行!
嵩斐梵笑着来了,说:“没让你久等吧,小熏!”
谷熏吃了一惊:“你喊我什么?”
“我也是学着曲川叫的。”嵩斐梵一脸无辜,“不可以吗?还是说只有他能这么叫你?”
“那……那倒不是……”谷熏十分尴尬,立即转换话题,“哦,对了,你不是说要喝咖啡?你想喝什么咖啡?”
“别叫你破费了,就那个吧!”嵩斐梵指了指不远处的自动贩售机器。
谷熏便也听从,立即到贩售机那儿买了两罐冰咖啡,和嵩斐梵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一人一罐喝着。
嵩斐梵接过咖啡就开始喝,也没说什么。
他不说话,是等着谷熏说话呢。
而谷熏也果然先开口说话了:“对了,你也认识曲川?”
“认识。”嵩斐梵料到谷熏要问这个,便给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回答,“但不熟。”
谷熏讶异:“是吗?”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既然不熟怎么会跑来看他?……是这样的,家父也在这个疗养院里休养。既然都跑到一家疗养院了,总不能不来看他。”嵩斐梵解释。
谷熏便问:“那令尊的身体还好吧?”
“目前情况稳定,谢谢你的关心。”嵩斐梵回答。
谷熏淡淡点头,心想:这家疗养院看起来十分高级,能住的病人都是非富即贵吧。不过,看宋非凡的穿戴,估计也来自负担得起高额疗养院的家庭。
嵩斐梵又说:“曲川的情况也很稳定吧?”
“啊,我不清楚。”谷熏苦笑说。
嵩斐梵又说:“还有风言风语说他是自杀的,很滑稽,是吧?”
谷熏一怔:“很滑稽?”
嵩斐梵只说:“他是从家里别墅的二楼跌下来的,一般人跳楼自杀不会选二楼吧?”
“这个……”谷熏心下一阵疑惑,“按常理说确实不会。”
嵩斐梵又道:“再说了,他当时还喝了很多酒,应该是喝醉了不小心摔下来吧?”
谷熏讶异:“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他自己说的。”嵩斐梵又啜了一口咖啡。
谷熏大惊:“他自己说的?”
“是的,就在刚才,你离开不久之后。”嵩斐梵回答。
谷熏哑然。
言谈间,嵩斐梵已把咖啡喝完,信手把空罐子捏扁,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事实上,曲川确实是喝多了失足跌下来的。他陷入昏迷后醒来,但见曲太太在哭泣。曲太太问他是不是为了谷熏自杀,如果是的话,她拼了命也会让南凭崖同意他与谷熏的婚事。
曲川一听,竟也默认了自己是自杀。
按照曲川这位“文艺青年”的人生观,为情自杀可比醉酒失足高贵一万倍。而他,想做一个高贵的多情种。
于是,曲川索性认了自己为了谷熏自杀这件事。但嵩斐梵听说了前因后果,觉得这件事充满破绽,便对曲川说:“你应该是醉酒摔跤了吧?”
“你……你说什么?”曲川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