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转人过来，贴面挤着：＂想你嘛……宝贝。＂
小孩不愿松开指头，牢牢按住我的脸：＂求你了！别提妈妈。＂
我展开手臂，小孩好像金丝猴那么挂在身上，蹭着他潮湿的侧脸，我重复道：＂得意，舅舅真的喜欢你。＂
他说完，真的抬起嘴唇，朝我脸上碰来那么一下。
他被顶得到处耸，伸出手来抓我耳朵，挠我的头发，等我真的停下了，小孩从里而外，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颤抖着的，肚皮盛了一滩自己的子孙，眼下缩得往骨头里凹，紧闭着眼睛，假装自己依然镇定，睫毛的状况却败露得很明显。当然，我不必去看他的外表，挑剔他的细节，在与我紧紧交缠的地方，皮肉深处的部位，都好像自有想法，无可控制地在抽搐。
＂好，怎么不好？你身体好极了。＂我是说——虽然外表不赖，但皮囊之内也美好极了——仅指字面上的皮囊。
出脑袋：＂这么快？＂
＂我那是真喜欢你，你不像真喜欢我。＂
＂可是你——你是舅舅呀！＂
等我射完，还没产生撤离的心思，小孩哭哭戚戚地：＂以后不许在里面射了！＂
＂别说了！舅舅，慢点……！＂
＂舅舅！＂
＂什么真的？＂
＂会怀孕啊！你都在里面出来好几回了！＂他不管不顾，胡乱拍着身上人的胸膛：＂最后一次！＂
＂你到底喜不喜欢亲舅舅？＂
看他眼里泪花闪闪，我只能认栽，试着舔了舔小孩手心，汗水甜丝丝的味道传到舌尖上，使我大为振奋，他放下手后，急忙撑着我的肩膀，但没什么效果，依然被我压着胳膊去探他胸口，两粒小果儿红彤彤地挺在两侧，拿指甲盖掐一下，他扭得好像要弹起来了。
我笑了两声，在他鼻梁上刮过一下：＂得意，舅舅爱你。＂
他四脚朝天地抱住我：＂……是不是真的？＂
他马上盘腿到我腰上，湿杆儿随意一杵，利落地埋进去了，他身体的入口松软了，但里面比之前要更热更紧，我拔出来，摘了套，再进去，连瓣间稠液都是暖和的，和他嘴唇里舌头口腔的温度一样迷人，不被我咬着的时刻，那截软舌头就拦着喉咙，把滚出的话语都舔得湿淋淋、滑溜溜的，落到人耳朵里，并不怎么连贯：
＂去！当然……＂
＂不是……我没有发……＂
＂我们这个不是玩……舅舅！＂他往下挡住我大腿，痛苦地皱起脸来：＂别这么撞，再这么……得怀孕了！＂
＂舅舅喜欢你，＂我越来越急，＂得意，舅舅只喜欢你。＂
他两条细腿绷得更紧了，气鼓鼓问：你要怎样相信？
我朝他脸上咬了一口，＂下午不去上课？＂
＂我们这样……不……不好的……嗯嗯……啊——哈啊……＂
又耷拉眉头，作委屈装：＂宝贝不想舅舅？＂
＂好、好，小祖宗哎……＂
＂喜欢……喜欢的。＂
我跟着扑过去：＂舍不得舅舅？＂
＂不喜欢！！＂
＂你骗人……你总在办事的时候说……唔……！舅舅！不要！舅舅！！＂
＂没有……＂
＂舅舅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陪侄子玩了？＂
＂想啊！超级想良意！＂
＂上床才相信？＂他板着脸问。
＂可是……你是我亲舅舅啊……＂
我抓着他的小鸟撸动，看手掌里地颜色和他脸颊一样，越发涨红得可爱，不由起了玩心，在小孩放松戒备，软着腰身躺在床里，准备迎接高潮的时候，我偏偏用指腹堵住他即将发泄的小孔：＂舅舅对你不好？＂
＂为什么老跟舅舅发火？＂
我捉住他的手腕，指节通红的，并没有受什么罪，只是他和他妈一样，肌肤白得过分，心里想的不论什么都会浮到表面来，＂你不喜欢舅舅？＂
＂怀孕正好，我跟你妈说，到时候……＂
我急忙把他扑倒了，是怕他改变心意：＂那舅舅
他没理会我，狠狠地吸了一口大鼻涕，鼻头嘴唇晶亮得非常，＂拔出去……舅舅，我不舒服……＂
＂为什么不许？＂
＂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没有！＂他眉头打结，很不服气：＂你不也是这时候说的？＂
＂那你跟舅舅睡觉，嗯？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没立马回答，手伸到后面，摸他的脊背、他的胛骨，顺着他脊线的凹陷，一路来到他的尾椎，路过他因气势紧张而紧缩的屁眼，深入会阴之处，这时小孩直起身，并拢了双腿。
我压着他躺了半天，才慢悠悠撑起来，半软的老二出去没有半截，小孩忽地两腿一抬，缠住我的腰部，不让走了。
我心里乐得开花了，但表情立刻深沉下去：＂总在跟舅舅睡了觉后才说，是不是怕以后舅舅不来找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