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问:“汗多不多?”
临近午夜时分,我把得意叫醒,他在沙发上睡着了,时间往前一些,他侧躺着看电视,在我大腿上支着脑袋吃橘子,我满脑子只想着他能转过身来,用牙齿拉开裤带,七八分钟后收紧咽喉,准备吞咽我的精液。
他勾着我的脖子,屁股坐在人大腿上,股间湿淋淋地,仍还有水流出来,“季叔叔,我一点也不难受,很舒服……”他朝我耳边吹着气,“你再来捅捅里面,有点疼,但是我很喜欢………”
谁会不喜欢得意呢?他半个身子靠着我,一面盯着电视,一面往我嘴里塞樱桃,手指上沾的一点汁液他有些嫌弃,但他不嫌弃自己,顺口就舔干净了,我观察他的小动作,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舔他指头,等缩回去,他依然那么做,对我的作为毫无察觉,也绝不戒备,可惜现在看的不是煽情电影,不然我想在主角们重逢的时刻吻他,没什么缘故,只是有时候亲吻他需要你找借口。
“不痛……真的没事啦,”得意覆盖着我的手背,“良意?”
是春晚诶!他惊喜叫道,且居然就这么让我眼睁睁盯着,从床头爬到床尾,要不是我拉住一边胳膊,他都要跳到沙发上去了。
“嗯?”
“哪儿?”
不能化龙,那可以变身小狗吗?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伸手去按床头的触控板,想关空调,而摸索许久,突然身后挂壁电视亮起了,房间里突然充斥着嘈杂的晚会节目音乐。
我捉住两处脚踝,搭上肩膀,按稳他,不许他乱动,是房间里暖气开得太过分了,我才幻觉身下躺着一只心愿得以满足小型犬,身后疯狂摇晃的影子,正该是他短短的、毛茸茸的,雪团一样的小尾巴。
听他正如小猫那样,喉咙鼻腔里呜呜地发着低鸣,我也只好揉着他本该发龙角的额头,按摩他颤抖的尾椎,当被我压进床铺,得意不太敢动了,高高昂着下巴,紧紧闭着眼睛,战栗好似土壤深处奋力萌芽的嫩苗,手臂抬得很高,降临到我的背脊上,随后抓着人的头发向人求救,要求你给他渡送新氧。
肇事者在怀里闷闷作响:“是汗……你太热了,是汗水……”
我摸着他的腹部,柔软温暖,若往下按,你能感受到微弱的弹性,但我不会那么做,低头看着洁白的肚皮,回想刚才他在我身下时,腹腔上甚至还有骨线突出,心里一阵阵发凉。
“我想看……良意,我家里不爱看这个,以前都是在学校食堂看的……”
当然,他身上要比我柔滑许多,现在混杂我
等到魔术节目开始故弄玄虚,我的眼皮也开始打架,得意站起来去开空调,我将就躺到他原来的座位上,结果再睁开眼睛,居然是因为发现他在扒拉我的裤头。
舌尖尚未来到他湿软的上颚,我的胸前已黏糊糊湿漉漉,着喷了一小滩水渍。
之后,在得意被啃咬着锁骨,紧缩腹部倾吞了精液的时候,他也能听见我说:“是汗。”
被一下按到在两块枕头中间,他咯咯咯地发笑,手被压制着没法动,双腿却可以圈住他的男人,白嫩可爱的脚跟,一下一下点着我的脊椎骨,而丰腴柔软的腿内侧,则不断在我的腰侧蹭来蹭去。
我只好放他上来,把他和我一起裹在庄园价值不菲的羊毛毯内侧,两人都光溜溜的,得意腿间全是热汗。
我扳正小狗脑袋:看什么看?
我吃惊地看着他,小孩干脆捧住我脸庞,雀跃地、小雨点落下似地,在我鼻梁上、脑门上、眉毛和眼皮上,飞快地亲吻。
猫咪,或者只是一位情欲烧身的普通人类。
但喜剧节目太能博他的欢心了,小孩翻来覆去地笑,开心得肩膀乱抖,我想他在食堂里也是这样笑的,和那些值班的员工在一起,兴许会裹着棉被去,因为塑胶桌椅往往很冷,但零食瓜子又是不必要的,小卖部的阿姨喜欢他,往往在寒假前把快要过期的东西送给他,食堂也会做一顿晚饭,走的时候,还要他拎一袋水果,多半是橘子、梨,那些不要花太多钱的,因为假期里的食堂也只有这些,有次送了他一篮草莓,他觉得惊喜,在宿舍里怕放坏了,竟然一晚上就吃完了。
“再做一回嘛!”
在我身下压抑喘息的得意也抬起头,从我的肩膀越过视线,好奇地张望,房里仅留了床头壁灯,屏幕上五彩斑斓的光线成了他脸上的投影。
“其他地方呢?里面痛吗?”
他的脸热乎乎贴着我胸口,“……意意在的那里……”
因撤离得突然,得意苦皱了一会儿眉头,才曲着腿,小心开口:“没事的……”
“……难受……”他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下面好多东西……都弄到那里面去了……”
“……后面的节目不好看了。”
等我明白过来,顿时脑袋上的热气都一瞬间结成冷汗,急忙爬起问:“肚子怎么样?”
我悻悻抬眼,他盘腿坐起,忽地凑上前来,在我耳边轻啄一口:我还想要。
“干什么?”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