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客房床上待了很久,尽管腕表上指针的速度不如预期,时间在台灯下做静默的观众,但一些苍白不平、由棉织物和羽绒填充着、弹簧偶尔呜鸣作响的平原上面,万物茂然生长,那些生机蓬勃的野草正捕捉春风。
我不敢妄言自己是其中一员,在促成一个拥抱时,我看见得意展开手臂,四处蔓延,去捡床边散落的软枕,我逮住他,掀翻几个阻挡物,其下藏着小孩泛红的肩头。
“你躲什么?”
我不明白哪个字的发音让他不安,直到两条腿骨不得不夹住我的膝盖,避免再被顶到下体,他才愿意开口:“……季叔叔,我疼……”
我松开手指:“哪里?”
小孩脑袋垂得更低,双手向内半拢着,来到他隐藏弧度的小腹。
“……这儿……”
他接着往下,没打算触碰自己的通红小jing,手指在略有些发肿的会Yin旁移动:“里面特别疼……”
我拉开他,“疼你还碰?”
“不是,就是,就是……”他想拦住伸到大腿间去的东西——我的手,“季叔叔?”
被手掌覆盖片刻后,他的嗓音如期落入水中:“……季叔叔,你揉揉我……”
小孩合拢双腿,他是怕我扩张得太快,还是想要我的手指随着他急不可耐而轻轻摩擦的膝盖调整、好触摸到他更喜欢的地方?
我胯下像柄燃烧的电热棒,袒露在外、硬得发疼的老二也不多好受,为了稳住情绪,我分神去看肩膀上靠着的小人,得意眼下睫毛似动未动,秀丽的眉头间,有难以分辨的一二道蹙痕。
他注意到我的呼吸,将shi漉漉的额发凑到我脸上,目光好像睫下的一缕丝线,“……季叔叔,”他挪了挪身体,缓缓放下去,“……抱抱我。”
我又没长第三只手,“没空。”
小孩闻言抬起头,气息往人鼻下凑,两片柔软的嘴唇贴合我了,轻轻地叼啄,可惜我下体有强硬的骨气,心里却很少,何况他又被他眼里亮晶晶地望着,在他睾丸之下按压的力气也小了,指腹偶尔下陷、误入某处shi润粘稠的蔽口,会马上撤走,他阻拦我动作的腿根并不稳,手上的动作也匆忙,垂下来抚摸我,像对待一棵大笋那样呵护我寂寞的老二。
嗅着他发丛里的香气,我问:“想要这个?”
怀里脑袋飞快动了动。
我抱他躺倒,两腿及时落在我后背了,得意很快伸手,将两人有所差别的老二并拢在一处摩擦。
介于之前我拿坚硬的前端抵触他的暗蒂——藏在他睾囊底下的一处敏感点,就算浅探xue口,却也迟迟没有给予深插,他显然很不高兴,心思浮现在脸上,成了两团红晕:“季叔叔,别玩我了……”
“还疼不疼?”
他眼眸低垂,“不疼了……”
但又很快扬起来,紧紧将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犹豫须臾,放他的舌尖进来,没想到会被他按倒肩膀,那处柔软、脆弱,经不住撩拨的泉水入口,敞开了外面两瓣小门,也含住我的柱身。
得意在我身上挪动几下,腿根晃晃,已十分熟练地能衔住我的外端,慢慢往下坐。
我直起上身,照他这么不急不慢地吞食,真要过了新年才能插进去了,索性抓住小孩腰杆往里面一撞,他先惊叫一句,而后,两人口腔里的铁锈味都迅速弥漫开来。
他吓得立刻来舔我舌尖,甚至含住轻吮,且身下也干着同样的事,尽管可能并非本意,但当我没几下就撞到最深,似乎碰到他小腹内略微突起的rou端,稍微抵触一下,小孩应激绷紧的身体要逼迫我把下辈子的Jing力都捐献了。
“季叔叔……!”
“叫什么叫?”
“季哈、季……啊——啊!叔叔……呜……呜呜……!季叔叔!”
我按住他的脸,可是声音还是从指缝间冒出来,像雨后的草芽疯长,嫩得人心痒,也心烦意乱,不得不用力卡着他的颚骨和耳垂,那里很美,我甚至喜欢舔舐得意的下颚线,一点也不突兀,柔和而秀丽,他紧张害怕时候,颚下血管收缩得快极了,脖颈里凹陷分明,把喉咙的气压也挤得断断续续,呻yin便很碎很急地释放,直到找到一个承接口,比如我的牙齿、嘴唇,得意在被捅开下体和我深吻时,因为鼻头里泪水充沛,难免会冒一两个清澈的鼻涕泡,这种情况不常见,罕有的那两回,我笑得把他几乎撞散架了,第二天他下楼也不顺遂,只因大腿被我压了太久。
得意逞强不了太久,他才嚎了几声,意识到客房的隔音效果无法保证,咬嘴唇的时候被我拉开了,先行插入两根手指,反而更像装了扩音喇叭,呜呜咽咽地,又想反抗,却偏偏流淌很多口水。
等拔出指头,他的愤怒和快感杂糅在一起,由我抱着,像抱一只小熊玩偶在怀里宣泄情欲,他快要高chao时,不停拿脑袋磨蹭我的肩膀,我知道那里会发育锋利犄角,但仅限于未怀孕的白龙,同样的,鳞片,冰凉的尾巴,一并也不能显现,他这时期不能切换体态,被我收拢四肢抱在腿上,温顺地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