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谌态度坚决,沈流只能顺从。他怕从马上掉下去,紧紧抓着沈谌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向后坐,直到tun尖又碰到马鞍,shi漉漉的rouxue终于完全袒露出来。
沈谌低下头看着沈流那仍在冒水的yInxue命令道:“不许用手,把玉石排出来。”
沈流一听,不但不为难,反倒还松了一口气,前世皇帝经常往他体内塞一些小玩意儿让他在大臣面前排出来,他对此算得上是驾轻就熟。
沈流道:“是。”
沈流随即便收缩rouxue推挤体内的玉石,他心无旁骛,对落在腿间的灼热目光视而不见,很快就将那玉石排到xue口。
沈流的rouxue经过沈谌的反复cao干,依然嫩红如处子,此时那闭合的xue口慢慢张开,露出碧绿的翠玉,两色相互映衬,显得格外yIn靡诱人。
沈谌见此美景,无法再维持平静,他呼吸粗重,哑声催促道:“继续。”
沈流点点头,咬牙极力将玉石向外推,他能感到玉石圆滑的底部顶着xue口,将xue口撑得越来越大。
沈流想再加把劲,将玉石彻底推出来,不料沈谌突然道:“以后你为我生孩子时便是如此罢。”
沈流闻言一惊,rouxue顿时一松,那玉石倏地滑回体内。
沈流惊讶道:“叔父,你我是叔侄。”
“那又如何,”沈谌毫不在意,看着沈流水汪汪的rouxue讥笑道,“怎么,你还在乎这个?莫非每晚掰着屁股求叔父caoxue的人不是你?”
沈流一愣,随即自嘲地一笑。确实,他既然已经为了快活抛却自尊罔顾人lun,现在又何必装模作样。
沈流道:“不在乎,叔父想要便生罢。”
“我不想要,”沈谌说着拉拽红绳将玉石从沈流xue内抽出来,“你若有孕我便cao不到你这yIn荡的rouxue了。”
玉石猛地碾过软烂的内壁,沈流爽得浑身哆嗦,喘息着倒在沈谌怀中。
沈谌抬起沈流的下巴,将水淋淋的玉石送到他嘴边:“含着。”
沈流启唇含住玉石,yIn水的sao味充斥口中,令他体内欲火更炽。沈流不禁抱住沈谌的腰,隔着衣料在沈谌腿间的硬物上磨蹭sao痒的rouxue。
沈谌见沈流如此sao浪,捏住他一只nai子骂道:“小yIn货,没有叔父的大rou棒你是不是就不能活了?”
沈流含着玉石痴痴点头:“嗯嗯”
沈谌受不了沈流这sao样,忍不住从裤中掏出阳物拍打沈流的Yin户,但他没急着cao沈流,而是取出收在袖中的yIn器,举到沈流眼前道:“先用此物让你爽一爽。”
这yIn器名为缅铃,约有龙眼大小,是王府的人奉沈谌之命从一商人手里买来的,据说一入rouxue便会震动不停,令女子欲仙欲死,快意不绝。沈谌将之喂入沈流的rouxue,又用手指顶进深处,不一会儿沈流果然腰tun狂摆,双ru猛颤,神似痴傻。
沈流吐出玉石,抱着沈谌的肩yIn叫道:“痒太痒叔父快快cao我cao我”
沈谌扶起阳物抵住沈流xue口道:“等着,叔父今日让你吃个够。”
沈谌说完,一挺腰猛地cao进沈流xue中,他那粗硬的阳物长驱直入,将缅铃抵至rouxue深处。
rouxue尽头的子宫是沈流体内最脆弱之处,当颤动的缅铃撞上来,沈流双眼一瞪,浑身突然绷紧,竟然就这样泄身了。
yInxue骤然紧缩,夹得沈谌也舒爽无比,沈谌此时刚尝到滋味,只想狠cao这紧致的rouxue,他不顾怀中仍在轻颤的沈流,双腿一夹让身下的马奔跑起来。
沈流全身无力,整个人靠在沈谌身上,他的身子不断被疾驰的马抛起,而后又重重落下,沈谌的阳物便在他xue内进进出出,凶猛地cao弄着他。
沈流的rouxue才泄过YinJing,还未缓过来便迎来粗暴的cao干,沈流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求饶道:“不行了,叔父,慢慢些啊”
沈谌望着前方,一边策马奔驰,一边道:“慢不了,今日定要cao烂你这yInxue。”
作为群臣口中的君子,沈谌言出必行,随着马跑得越来越快,他的阳物也在沈流xue内进出得越来越急,跳动的缅铃被gui头一下下顶向子宫,最终深深嵌入宫口。
“啊不进来了”沈流惊恐地叫道,颤动的缅铃陷在细嫩的软rou中,带来的麻痒简直让他生不如死,“要坏了不要cao了,叔父呜呜”
沈谌自然没有停下来,每当gui头顶上缅铃,他的阳物也又麻又痒,那滋味十分奇妙,令他欲罢不能。
沈谌揽着沈流摇晃的身子道:“方才还求叔父cao,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你这xue太不耐cao,叔父帮你好好磨练磨练。”
沈谌顶着一张端正的脸,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此时若有人望过来,看见的依然是温润如玉的宁王,而沈谌恶劣的本性只有他怀中的沈流知道。
沈流已习惯沈谌的下流言语,闻言抵着沈谌的肩连连摇头:“不不我要死了,叔父不能再cao了”
快意太过强烈,沈流泪流不止,那泪水渗衣服印在沈谌身上,终于为他换来一丝怜悯。
沈谌拥紧沈流道:“好好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