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谌果然信守承诺,泄过一回后便不再折腾沈流,他拉紧缰绳,让马慢下来,然后缓缓从沈流体内退出。
阳物虽然离开,沈流却无法放松下来,那缅铃还在他宫口震动,快意如泉水一般源源不绝,令他快活至极也痛苦非常。
沈流抓住沈谌的衣襟,颤抖着道:“叔父那物啊拿拿出来求你”
沈谌虽喜欢玩弄沈流的身子,但只是想看他沉迷情欲时那可怜又诱人的模样,而非想要折磨他,此时见沈流神情扭曲浑身发抖,当真已承受不住,沈谌胸中一紧,立即收起逗弄之心,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道:“莫急,叔父现在就帮你取出来。”
沈谌说着伸出两指探入沈流xue中,想要将缅铃勾出来,但那东西进的太深,手指根本碰不到,沈谌弄了半天,不但未取出缅铃,反而还教沈流哆嗦着又泄了一回。
沈流已泄过三回,阳物无法再勃起,rouxue却抽动不止。他目光涣散,神情呆滞,失了魂一般靠着沈谌默默流泪。
沈谌见状立即抽出手指,安抚沈流道:“阿流再忍忍,叔父带你回去,回去就好了。”
沈谌说着便为沈流整理好衣袍,调转马头向回奔去,远处的随从见他面色Yin沉,立即打马跟上,赶到他身边问道:“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流此时正绷紧身子,似是又泄了,沈谌抱紧沈流,想了想对那随从道:“小公子不舒服,你去找人将临泉殿收拾出来,再请个太医过来。”
此地是是皇家围场,围场内建有行宫,临泉殿是沈谌来此时居住的宫殿,沈谌今日本未打算留宿,便未命宫人准备,现下为早些取出沈流体内的缅铃,只能临时派人去安排。
随从跟随宁王多年,比旁人更了解宁王的真实性请,见宁王如此在意沈流,自是不敢怠慢,得令立即快马加鞭,向行宫奔去。
随从离开后,沈谌也带着沈流转向行宫,沈流此时已经昏迷,沈谌怕护不住他,只能放慢速度,驱马缓行。
两刻之后,沈谌一行抵达行宫。
宫人已将临泉殿收拾妥当,沈谌抱着沈流步入卧房,对身后宫人道:“拿双长箸过来,要木的。”
宫人应喏,不久取来长箸呈给沈谌。
沈谌屏退宫人,将沈流放在床榻上,弯腰为他脱去shi透的裤子。
“阿流,”沈谌轻拍沈流的脸唤道,“阿流,醒醒。”
沈流慢慢睁开眼,茫然道:“叔父?”
沈流刚醒来还有些迟钝,片刻后才渐渐恢复知觉,感觉到那可怕的麻痒,沈流立即伸手探入腿间,狠狠抠弄rouxue:“嗯痒叔父”
沈谌拨开沈流的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我要用筷子取出缅铃,你尽量不要动。”
沈流胡乱点头:“快,叔父,快!”
沈流腿间yIn水已泛滥成灾,沈谌分开那冒着水的rou缝,慢慢将长箸伸进xue中。他方才只泄过一回,看着长箸一点点没入嫩红水润的xue口,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当长箸顶端碰到硬物,沈谌停下来道:“疼就告诉我。”
沈流紧紧抓着身下被褥,极力克制插弄rouxue的冲动,低声应道:“嗯”
沈谌按住沈流颤抖的腿,分开长箸夹住缅铃,稍稍一用力,便将缅铃取了出来。
沈流只觉xue内一疼,那折磨他许久的sao痒终于消失,沈流顿时放松下来,瘫在床上大口喘息。
沈谌放下长箸扶起沈流,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起茶水喂到他嘴边。
沈流这一路yIn水和汗水都没少流,早就渴得不行,就着沈谌的手喝了三杯水,才缓过来一些。
“我真是小看你了,”沈流没事后,沈谌立刻恢复本性,一张嘴又刻薄起来,“堂堂宁王如奴婢般伺候你,滋味如何?”
来行宫的路上,沈流最初没有完全失去神志,他还记得沈谌紧紧护着他的手臂,和之前落在脸上的那个吻,他知道沈谌在意他,比他以为的,比沈谌愿意表露要多,他现在摸不清到底有多少,但他禁不住想试探一二。
沈流忍着酸疼,侧过身抱住沈谌的腰,靠着沈谌道:“我喜欢叔父亲我。”
沈谌心一颤,冷着脸道:“别勾引我,你现在受不住。”
沈流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沈谌道:“叔父再亲亲我。”
望着沈流格外明亮的眼,沈谌无法拒绝,他低下头,在沈流脸上亲了一下,皱眉问道:“满意了?”
沈流靠回沈谌胸前,轻声道:“满意了叔父真好。”
沈谌听见那如叹息一般的四个字,不知为何心中狠狠一疼,他先前虽然承诺不会伤害沈流,但其实只是将沈流当做是一个玩意,就算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有那么一点感情,那也只是对玩物的感情。
可此刻沈谌突然发觉沈流在他心中似乎不止于此,他不知在沈流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但他想对沈流更好一些,给沈流更多的宠爱。
沈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沈流的额头道:“你可以求我,求我对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