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也没心思注意旁人,从马车上下来之后沈谌便在官员和随从的簇拥下步入围场,他含着玉石一路跟在沈谌身后,走得颇为艰难。那玉石虽不大,但表面雕刻得凹凸不平,行走时突出之处研磨着内壁,磨得沈流xue内越来越痒,yIn水也越流越凶,沈流不得不收紧xue口,阻止yIn水流出。
沈谌见沈流落后,停下来等他上前,低声在他耳边问道:“滋味如何?”
沈流诚实道:“不不够大。”
沈谌笑了,揽住沈流的腰扶着他前行。
沈谌调笑道:“不够大便教你腿都软了?”
沈流见沈谌笑得愉悦,转头伏在他肩上道:“痒想要叔父帮我止痒。”
沈谌闻言下腹一紧,避着身后的官员,狠捏沈流的胸道:“真是越来越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挨Cao,叔父一人怕是满足不了你罢。”
沈流知道沈谌不会像皇帝那样将他赏给别人,但还是趁机表明心意。
沈流道:“我是叔父的人,只给叔父cao。”
“你记得便好,”沈谌满意道,又威胁沈流,“再浪也不许把身子给别人,看一眼、碰一下都不行,不然我就用刀捅烂你这浪xue。”
沈流最怕就是重蹈前世覆辙,闻沈谌之言不仅不怕,反而万分安心,他整个人偎进沈谌怀中,依靠着沈谌保证道:“除非我死,否则绝不让人碰我。”
沈流说得太认真,沈谌不由低头看向他,见他姿态坚决,竟禁不住劝道:“命还是更重要,若有人强迫你,要先保命,等我救你。”
沈流没想到沈谌会出此言,他望着沈谌愣了片刻,眼眶忽地红了。原来前世他之所以落得那般悲惨的下场,是因为这世上唯一愿意救他的人早已被他亲手杀死,他以为自己可怜,其实不过是咎由自取。
沈谌见沈流突然落泪,惊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沈流摇摇头,仰头亲了一下沈谌的脸:“多谢叔父。”
沈谌明白过来,皱起眉道:“你是我的人,我救你天经地义,你哭什么。”
流性情大变后,时不时会如此时这般为一点小事感动落泪,每一回都要吓沈谌一跳。沈谌很不喜欢沈流如此,这让他觉得自己待沈流不够好,总忍不住想补偿沈流。
沈谌不知道的是,沈流之所以流泪,一因后悔,二因愧疚,三因感动,其中后悔远大于感动,所以沈流更多是为自己流泪,而不是为沈谌的所作所为。
沈流见沈谌不悦,连忙抹去泪水道:“叔父说的是,是我错了。”
沈谌满意地点点头,想了想要求道:“以后不许动不动就哭。”
沈流立即应道:“是。”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围场之中,在沈谌的示意下,马奴牵着一匹高大的大宛马走上前来。沈流不会骑马,沈谌将他扶到马上,然后利落地翻身上马坐于他身后。
沈流一坐上马背,体内的玉石就狠狠顶上xue心,沈流身子一软,正好靠进沈谌怀里。沈谌抱住沈流,从马奴手中接过缰绳和马鞭,低头道:“坐稳了。”
沈流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来,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沈谌见状腾出一只手护住沈流,而后轻夹马腹催马起行。待沈谌策马远去,王府的侍卫也纷纷上马,远远跟随护卫。
沈流两辈子第一次骑马,即便有沈谌帮忙,也无法稳住身子,马一跑起来,他便如波涛中的小舟在马背上起起落落东倒西歪。颠簸中沈流体内的玉石也横冲直撞,cao得他全身瘫软,只能无力地靠在沈谌怀里,闭着眼yin哦。
沈谌一路听着沈流的呻yin,胯下之物渐渐勃起,他一边策马,一边向前挺腰,在沈流tun上磨蹭阳物。
沈谌低头舔着沈流的耳朵问道:“想不想要叔父的rou棒?”
沈流猛点头:“想,想要。”
沈谌为难道:“但后面还有侍卫。”
沈流一听,立刻又摇头道:“不,叔父,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沈谌放开缰绳,猛地抱起沈流将他转过来面向自己,“可我现在就想cao你。”
沈流猝不及防,一头扎进沈谌怀中,他强忍着头晕,抬头看向沈谌道:“那别让他们跟着,行不行,叔父?”
沈谌见沈流害怕,忍不住逗弄道:“那谁来保护你我?”
沈流哀求道:“求你,叔父”
沈谌故意板起脸道:“不行。”
沈谌说完,掀开沈流的衣袍,将袍角塞进腰带,露出底下的裤子。他接着抽出一把匕首,对着沈流腿间轻轻一划,沈流那泥泞不堪的Yin户和挺翘的短小阳物顿时袒露在他眼前。
沈流没想到沈谌竟真的要在这里cao他,愣了一下才慌张地捂住下身。
沈流颤抖着道:“叔父,求求你,你怎么对我都行,别让他们看见。”
沈谌好似对沈流的惊恐视而不见,一把扯开沈流的衣襟,将那两只如兔子一般跳动的nai子也露出来。
沈谌揉着沈流的nai子,漫不经心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