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谌抱着沈流侧倒在榻上,慢慢平复呼吸,沈流在他怀中微微颤抖,他摸了摸沈流汗shi的手臂,拉起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沈谌突然问道:“你今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昨日还如同烈女,今日怎就变成荡妇?”
沈流心一跳,斟酌着答道:“只是想开了。”
沈流的话半真半假,沈谌听得出来,但他对真相并不执着,只要沈流此后不变,他也无意深究。
“那你最好一直想开,”沈谌捏了捏沈流胸前软绵绵的rou团道,“我的耐心不多,你日后若还如之前那般,我恐怕就要使出非常手段了。”
沈谌的手段沈流再清楚不过,虽然跟他在皇帝手下受到的侮辱折磨相比不算什么,但他也不想再陷入那种可悲的境地。
沈流保证道:“叔父将我抚养长大,我自然就是叔父的人,以后绝不反抗叔父。”
沈谌满意地道:“不错,你是我的,你要记住了。”
他说完将沈流的身子翻过来,低头含住一侧巨ru,咬着滑嫩的软rou狠狠一吸。
“啊”沈流低叫一声,腿间顿时又流出一股yIn水,“叔、叔父”
“嗯。”沈谌应道,一边吮吸沈流的nai子,一边分开他的双腿。
沈流知道沈谌这是又想要他了。沈谌欲望极强,以前一晚上要他两回都是少的,他那时年纪小,根本无法承受,这也是他排斥沈谌的原因之一。沈流现在的身子也只有十五岁,经过方才那一场欢爱已是全身酸痛,但他前世在房事上受过太多的苦,如今头一回尝到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也忍不住想再来一次。
沈流配合地分开大腿,将rouxue凑到沈谌胯下道:“叔父轻些,rouxue肿了,受不住。”
沈谌起身扶起抵在沈流tun上的阳物,见那盛开的rou花果然红肿不堪,便十分轻柔地插入花心。他这回已不如方才那般急切,只一下下慢慢抽送,在rouxue内细细研磨,许久才在沈流体内泄出Jing水。
沈流一夜二度承欢,早已累极,沈谌抽出阳物后,他便沉沉睡去,人事不省。
第二日沈流睁开眼,只觉身上黏腻腿间钝痛,显然睡前经历过激烈的交欢。过去几年,沈流每日都是如此醒来,但这一次身上柔软的锦被提醒着他,他已不在皇宫的地牢,昨夜cao他的人也不是荒yIn无道的皇帝和那些道貌岸然大臣,。
想起前夜,沈流一时不想起身,他躺在床上一边回味着与叔父的两场欢爱,一边玩弄rouxue,直到腿间Yin阳两处同时泄Jing才起身沐浴。
沈流住在王府后院,平日很少见到沈谌,沐浴后独自用过朝食便循着记忆去书房听课。
说来沈谌其实待沈流不错,沈流到王府后,沈谌不仅供给他锦衣玉食,还请人教他学问,完全将他当做正经皇子培养。
沈流以前受沈谌强迫,认定沈谌将他养大就是为占有他异于常人的身子,所以格外怨恨沈谌。而如今他心境变化,再回到年少之时,才想起若沈谌真是只想要他的身子,根本不必如此费心培养他。
可沈谌究竟如何看待沈流,沈流现在看不出来,回想前世种种,再联想沈谌昨日矛盾的态度,沈流怀疑沈谌自己也不十分清楚。
沈流每日只上午上课,下午一般比较清闲,他轻易不能出府,前世跟沈谌闹翻前通常都留在书房练字读书,如今他对那些毫无兴趣,只想好好享受平静的生活,是以一下课便离开书房,午饭之后也未回去。
时值初夏,天气温暖宜人,午后沈流命人将躺椅搬到花园,躺在树下午睡。王府后院从来没有女眷,沈流在此十分自由,他这一觉睡足一个时辰,醒来后身上疲惫尽消。但沈流仍不想动弹,只让侍女送上茶点,一边品茶,一边欣赏园中美景。
沈流就这样躺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沈谌回府,才整理衣衫去见沈谌。两人一起用过晚膳,沈流本打算回房沐浴,准备晚上伺候沈谌,没想到却被沈谌拦了下来。
“你留下来,”沈谌道,“明日我会派人将你的东西搬过来,以后你跟我同房。”
沈谌一边说,一边观察沈流的神色,见沈流只是意外,并无抗拒之意,心中顿时安定。
沈流前世也曾与沈谌同房而居,但那时是因他不顺从沈谌,沈谌为能尽情发泄情欲,便将他绑在自己床上。如今沈流已不再反抗,沈谌再让他搬过来便显得有些怪异,要知道沈谌在府中时喜欢独处,极厌恶旁人打扰自己,而两人住在一起,除非其中一人像他前世那样连床都不能下,不然很难不影响对方,因此,沈流觉得沈谌的决定十分匪夷所思。
沈流虽然诧异,但知自己只能同意,于是道:“是,那让人将我衣裳送来?”
沈谌同意,派人去了沈流的院子。
当晚,沈流沐浴后便被沈谌压到床上,沈谌见沈流依然乖顺,且似乎更放荡几分,不由yIn性大发,一夜要了沈流三回。
完事后,沈流又很快睡去,不过这回他次日醒来时身上已被清理干净。沈谌喜洁,沈流稍想一想便明白沈谌并非是体贴他,而是受不了跟一个浑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