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地上,水渍遍积,各间房均有淫水堆积,
怕林冲醒来盘问,忙换了一床新单,又将各间房收拾停当,洗了旧床单,不露一
丝通奸痕迹。
若贞独入林冲所睡偏房,见房内淫水遍洒,满是淫靡之气。她又羞又慌,忙
反复擦拭地面桌面,又开窗透气。见天色已晚,两女相对吃了晚饭,顾盼间均是
蛾脸羞红,各自垂首,含泪寡言,只轻声商量了如何将这事遮掩过去。
那药酒却是下得猛了,林冲直睡到月近中梢,才在床上翻滚起来,口鼻发出
沉闷哼吟。
若贞听到房内动静,知道官人快要醒了,她心中一紧,捋了捋腮边秀发,眼
圈顿时红了:「一会儿官人醒来,不知能否遮掩得过,当如何是好?那冤家又不
来助我。」一颗芳心竟向只奸夫上靠,想得其相助。
林冲又翻了半晌,才缓缓睁得双眼,直感头昏眼花,舌干口燥,他长吁一声,
终开口唤道:「吁,娘子,渴,渴得紧。水,某要喝水!」
林娘子正端坐梳妆台前咬唇梳理长发,回想这些时日,与奸夫数度偷情,回
回紧张刺激,畅美淋漓,脸上时喜时忧,时怨时艾,想到两度在林冲目前与奸夫
纵情交媾之境,竟如小儿女般绯脸通红,咬唇低头轻梳秀发,羞涩难当。忽听林
冲叫唤,心底一沉,脸色变白,心道:「他终于醒了,千万须沉住气,断不可叫
他瞧出半分端倪。」想毕对铜镜又整了整妆容。
她与林冲新婚三载,婚后绝无对亲夫有半分欺瞒,自被高衙内强暴失贞后,
却屡替奸夫圆谎,向亲夫隐瞒通奸丑事,此番又为形势所迫,端的是无可奈何,
只好再度欺瞒亲夫。
过了一会儿,若贞又听见林冲叫唤,又见身旁锦儿连使眼色,只得缓缓站起
身来。她自小不擅说谎,当此窘境,却又不得不说,不由脸色又红。见窗外月近
中梢,明月正挂在太尉府方向,杏目远望那里,羞忖道:「死冤家,害奴家红杏
出墙,玩了奴家便玩了,却留奴家独处这窘境,也不相助半分。你说今晚还要玩
别家人妇,莫非此时,当真又害了别的良家?」
却听林冲在偏房内又叫道:「渴,渴死某了。娘子怎还不来?」若贞心中愠
怒,一跺脚,嗔道:「再等等。昨夜喝得醉成烂泥,睡了一天,此刻方醒。我与
锦儿都睡了,却又叫我们。一会便来。」她在房中嬛步辗转,芳心萦在奸夫身上:
「你倒快活,又叫奴家如何面见官人。不知你此时,你,你此时到底在干嘛,坏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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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衙内别院华清汤池,正当林娘子辗转反侧不得入眠,一颗心萦在奸夫高
衙内身上,含羞嗔怪之际,这东京花太岁却在自家后院温泉中,早已双手各
揽两具玉润肥臀,与林娘子亲母亲妹两个绝色人妻癫狂吻作一处,跨下巨屌更被
四只皓白小手撸得爽直之极!
原来高衙内见李贞芸倒靠香躯,侧过粉颈,与女儿张若芸想互激吻不休,心
道今晚这场双飞人妻母女大戏,终可尽兴而为。他畅笑之际,见两女吻得如痴如
醉,两具绯红粉脸美轮美奂,被池中水汽一蒸,真是艳冠芳华!而李贞芸手撸巨
屌,一对白嫩豪乳被皓臂挤出幽深乳沟,乳肉随热吻闷哼之声蠕动起伏,极为惹
眼,自己跨下巨屌又被四只小手无章法般大撸一气,知她二人端的要与自己大拼
一场,不由性欲勃发!只觉周身阳气沛然而生,疾冲脑门,连急运西门庆所授
「调阳秘术」,令阳气在丹田中转了数圈,运至阳卵之中,一对大阳卵猛然一收
一放,蓦地里巨屌受阳气所激,在四只小手中冲天大动起来!
二女正吻的痴醉,忽感小手如中电掣,一股股强力送至掌心,四只手竟同时
被震开!两女均是大惊,各自分开小嘴,正失措娇吟,却感纤腰一紧,被奸夫一
左一右搂抱怀中,变成面对面并立之姿。只听「啪」的一声,二女肥臀吃痛,均
是「啊」的一声浪吟,臀肉被奸夫双掌力压,两具娇躯立时贴合,四个饱胀大奶
便挤成一处。若芸雪奶稍小,顿时便陷入其母乳肉中。两女措不及防,乳肉挤压
相抗之际,均感对方奶肉擎实滑润,远非寻常女子可比,而臀肉又被奸夫压得动
弹不得,不由一出左手一出右手,紧紧揽稳对方纤腰,都扭过头来,凤目含怨盯
着奸夫,均道:「你这坏人,又做何耍子。」
李贞芸靠在高衙内左边怀中,臀肉被奸夫大力揉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