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自有奸
夫管教守密,但若被外人听去,叫她如何做人?而此女头卷少妇云鬓,左手和她
一样,也佩戴嫣红婚镯,显然也是个有夫之妇,与别家人妇相见,更叫她难堪倍
至!她想推开奸夫从腿上跳来,但此刻自己正泄到爽处,哪有半分力气,那高潮
之火,却因这倏然刺激,烧得更炽了!宝蛤蜜肉紧紧圈实奸夫食中双指,痉挛凤
宫竟将阴精喷得更疾更烈,一双小手死死插入奸夫浓发之中,只余皓腕在外,俏
脸扭曲到极致,一面无奈高潮,一面颤抖惊道:「你,你是谁……快……快…
…啊……走开啊……衙内……叫……叫她走开啊……」
高衙内听她发话,心中喜道:「终于母女相见了,今晚可有好戏!」他叼着
一颗肿胀乳头,大嘴拱在美妇乳肉内,也不说破两女本是至亲,只觉手指被蚌肉
夹得极紧极实,尖指察觉那阴精竟喷得更凶了,打得尖指生痛,知她因羞而潮,
怕她就此羞得高潮失控,须尽快安抚,大嘴忙大口拱吮乳头乳肉,在乳肉中支吾
言道:「干娘毋须……毋须怕羞……此女早被干儿收服数月……她与我通……通
奸在先……其夫至今亦……亦无可奈何,如何……如何敢私自泄露你我奸情…
…」
李贞芸听到这说,心中稍安:「衙内说得不错,既都是有夫之妇与衙内私密
通奸,她如何敢自暴奸情与外人,我又何必担心丑事败露?又为何在此女目前泄
得这般无脸无面?」想时,不由羞得娇喘连连,双手减缓抱头力道,蚌肉缓缓松
开奸夫手指,阴精也渐渐收了。
那美少妇也不说话,只独自自慰娇喘多时,待李贞芸颠倒泄完高潮,自已也
已泄完一回,这才红着脸,一边娇声喘息,一边唱个轻喏:「见过夫人……夫人
不必害怕……衙内说得……说得不错……妾身早已背着夫君,与衙内偷情……妾
身红杏出墙,实乃心甘情愿,与夫人无异。适才听到夫人舒爽被至,一时禁不住
出来窥看,请夫人恕罪。」
李贞芸半闭凤目,不及仔细打量此女,只觉此女声音甜美,仿佛天生与自己
说不出的亲切,一时竟没怪她,只害羞道:「谁……谁心甘情愿,红杏,红杏出
墙了,你,你快快退下吧。」
那美少妇甜甜一笑,竟以退为进道:「夫人若自忖能独自应付得了衙内,妾
身这就退下,只是妾身与衙内相处已久,深知衙内之能,非夫人一人能受,妾身
本想相助夫人,却是想错了,这就退下。」说罢转身欲走。
李贞芸想到那日被高衙内强暴,端得是彻夜交欢,无休无止,弄得她几天下
不了床,不由又羞又怕,娇躯打个寒战,此时奸夫大嘴仍供在她乳沟间吮食奶肉,
大手正轻抚她下体浓密阴毛,臀肉紧贴奸夫那金枪不倒的驴大行货,知他奸淫自
己的欲火仍烧得极旺,只得仍用左手抱着奸夫头颅,右手下意识向那美少妇一招,
急道:「夫人且慢,回来……」
那美少妇淡淡笑道:「夫人何事招妾身回来?」
李贞芸不知如何回答,羞得双臂又将奸夫吮奶头颅藏压乳肉之中,一时口不
择言,红脸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相公的夫人?」
那美少妇脸一红,柔声道:「夫人与妾身都是被衙内夺了贞洁的妇人,既都
背夫偷人,绿了自家相公,何必有此一问?大家不拘形迹,共同服侍这冤家,尽
兴而为,岂不甚好?若是知道对方相公是谁,便没有余味了。」
李贞芸心道:「我为何如此糊涂,去问人家相公是谁,若是人家也来问我,
怎生答的。」不由酡红双颊,羞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不拘形迹」
四字,夫人说得,说是甚……甚是……」言罢,羞得低下头,将下颚支在奸夫拱
乳头颅之上那美少妇抚掌喜道:「夫人允了!妾身见衙内爱夫人入骨,衙内常言
道,一生只受玩他人娇妻,玩人妇无数,却从未试过双飞一对人妻,今日他能得
偿所愿,只怕他会乐疯呢!夫人,我俩今夜便「不拘形迹」一回,彼此别再顾忌
自家相公,只顾让衙内快活一晚,可好?」
李贞芸待要含羞回绝,怀中吸乳的奸夫却甩开口中香艳奶头,激动不已地抬
起头来,大声道:「如此甚好!干娘,你就应了她吧,干娘绝世容貌,又与她俱
是有夫之妇,皆是儿最爱,今晚儿定让干娘与她享尽人间极乐,再不顾自家丈夫。」
言罢双手紧紧握住那对大奶,似她若不答应,便再不肯放。
李贞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