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
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
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
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
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
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
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内道:「兄弟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弟点头,何需问我?」
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
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
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
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寻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
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
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
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
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
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
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幺?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
称你为妹子?」
李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
你娘为好,乖儿子。」
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干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
子早被这干儿尽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
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
干娘欢好。」
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豪乳,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
球,这等身段,更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
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
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
幺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淫虫,适才不知又害什幺良家?」
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适才确
又壳得一美妇,却非什幺良家。」
李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欢,又来找为娘做甚。
」
高衙内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
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
,你肏得别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寻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