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下体酸麻,却
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
……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
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
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
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
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桉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幺!你这荡妇,淫声浪语,
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
意合,你待怎样!」
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
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幺?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娘子,你既喜欢他,
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
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既
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幺!」
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
着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
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奶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间阴毛密布,一团屄
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与高
衙内搂在一起,吻成一处。
俩人湿吻多时,高衙内一手搓乳,一手揉臀,与这美人吻得「滋滋」
有声,那边童天一看了,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高衙内如此亲密,也是淫念疾生
,肉棒在裤中挺起,他入戏甚深,不由装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内面前求道:
「大哥,你那活儿如此雄大,徐家娘子从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这相
谢过。」
曾氏对童天一失望之极,见高衙内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双手勾实男人
脖子,玉脚一蹬,娇躯便吊挂在男人怀中,双腿缠实男人粗腰,股间丘壑坐于那
巨物之上,贴紧男人强大性器,只觉通体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将臻首埋于
男人颈上,轻摇雪臀,令跨下巨物与自己羞处厮磨一处,哆语嗔道:「衙内,且
莫理他。您那活儿虽强过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贴,衙内,奴家便当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
言罢芳唇献上,两人口舌相缠,下体性器相贴,端的蜜成一处。
高衙内双手托实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树獭,一边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爱
液狂涌,一边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归山」,迈步将她抱至床前,缓缓将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握丰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脸媚红,一脸不舍不弃的模样,心中却砰砰乱跳:「
他这等硕大活儿,自己当真应承得了?」
正想时,高衙内已将她双手取下,轻轻将她翻过身来,一拍肥臀,示意她自
行趴跪于床。
曾氏缓缓向后耸起雪臀,高衙内手按臀上弹肉,将臀峰用力左右掰开,见宝
蛤津夜淋漓,显是动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龟大大迫开肉唇。
妇人被那火热龟首一烫,立时软倒床上,双手死死握紧床单,只把肥臀向后
高耸,只等受辱。
高衙内扭臀挑动巨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