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首摩擦唇肉,口中却道:「娘子失身于本爷,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觉体内虽只含了半个巨龟,便饱涨难当,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
内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宁?」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与徐宁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为夫妻,无甚感情,心中本爱童天
一,今日却对他死心,当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从今往后,便是衙内之
人,衙内……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内突将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从不曾唤过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动,淫叫道:「你且叫声官人听听?」
那曾氏耸臀助兴,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肏穴,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
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
:「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神遥
,只觉羞穴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
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
,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
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两片肉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
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穴禁脔,口中嗲道
:「好舒服!衙内肏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
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
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
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
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
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幺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
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
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不觉已抽送了半个
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
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
一回,不由神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
,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
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
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
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