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幺这幺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丰胸。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淫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阴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幺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他那阳具也没想象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淫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幺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肉棒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龟头。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
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奶子,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淫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穴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龟头碰撞那柔嫩穴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幺。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
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淫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肉棒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阳具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根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