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菜园子张青现在何处,可唤他来细问?”
富安道:“人已离京,他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回孟州道上剪径。好在张尚之事,小的已然尽知。”
高衙内点点头道:“你这便说来。”
富安奸笑道:“衙内可知,那李贞芸,正是张尚前妻!”
高衙内“腾”得一声,从逍遥椅上坐将起来,搓手道:“竟有这等事,那李贞芸,却如何入了太师府?”
富安笑道:“衙内有所不知。那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仅书画了得,又精通乐府音律,抚得一手好琴。张尚乃翰林图画院画师张择端之子,也是琴画双绝,与李贞芸青梅竹马,互通音律书画,两情相悦。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卖画为生,嫌张尚无一官半职,不许俩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画《万壑松风图》被蔡太师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师府,任太师随从。李唐突入豪门,受庞若惊,感激之下,便将女儿引见太师。太师被李贞芸姿色所迷,要纳她为妾。李唐痴于扬名立万,竟同意嫁女。李贞芸深爱张尚,抵死不从,称只嫁张尚。太师以张尚作反画为名,着开封府判他充军孟州。当时张尚老父虽是翰林图画院画师,却将一生心血,尽付在《清明上河图》上,正重病不起,张尚老娘也正染恶疾,实是护不得他。李贞芸无奈之下,答应蔡京送张尚老父老母终后,便嫁入蔡家。太师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贞芸却带着张尚双亲,私下逃至孟州,与张尚在那菜园子张青家成亲,三年内先后诞下两女,正是现今林陆两家娘子!李贞芸生下二女儿后,张择端突然病故,张尚又是配军,夫妻俩在孟州过得甚是清苦,无力扶养两女。李贞芸为儿女着想,终于返回东京,嫁与太师做妾,并立誓此生不见张尚,只求太师赦张尚之罪,给他一官半职,养活儿女。太师仍痴迷李贞芸姿色琴技,便答应了,赦?u>苏派校菇飧錾檬榛耍嵛拱艚掏贰Q媚冢岛眯Σ缓眯Γ俊?p> 高衙内“哎哟”一声,击掌道:“原来如此。李贞芸竟是林陆俩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图》据说先皇不喜,说是市井之作,但当今圣上,却求之若渴,当真是价值连城啊!张李夫妻为何不卖了此画,养活儿女?”
富安道:“据张青言,李贞芸刚诞下二女儿,那《清明上河图》便被人窃去,下落不明。张择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内“嘿嘿”奸笑两声:“我那太师老丈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劳甚大!当今圣上痴于书画,来日若能找回《清明上河图》献于皇上,龙颜必然大悦!”
心中又想:“那李贞芸虽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壳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无憾事!但她是太师女眷,虽打入冷宫,仍是太师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庙菩萨之愿,怕是难还。”
富安见高衙内神色游移不定,问道:“衙内思念双林,不知小的那计,可成事否?”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不瞒你说,本爷昨夜已壳得林娘子和锦儿双花,大称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尽享人间艳福!”
高衙内苦笑一声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干鸟头笑道:“以衙内之能,此事只需趁热打铁,早晚与她完聚。”
高衙内点头道:“说得也是。朝儿秦儿,快设下酒宴,再唤陆家娘子、暮楚宛儿来,我要与富安畅饮一回。”
不多时,酒宴设好,张若芸、朝秦暮楚并宛儿悉数在旁候着。高衙内坐在椅上,一把抱过若芸,手抚丰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亲姐并锦儿,昨夜与本爷风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劳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气喘,嗔道:“衙内壳得吾姐身子,自是称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俩个!”
高衙内笑道:“来日倒要与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称我意。”
若芸羞道:“衙内果然得陇望蜀,也不知吾姐可愿意否?”
高衙内道:“早晚与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试过双飞之乐,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当下一边吃酒,一边将昨夜与若贞锦儿双飞之事,说与众人听了。
若芸在他怀中嗔道:“衙内好生强悍,竟同时玩得俩个。”
高衙内淫笑道:“今日还要同时玩得五个!富安,你居功甚伟,待酒饭过后,便将宛儿赏你,我与陆娘子并朝秦暮楚共玩。我们八个,便在这房内,大爽一回!”
若芸听到要在富安面前与衙内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紧张,嗔道:“衙内,富安在场,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说,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与她们共……戏?”
富安也受惊道:“衙内折杀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内丫鬟!”
高衙内笑道:“有何不敢。娘子无须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见识本爷厉害。富安,你玩宛儿一个,我玩她们五个,你我倒也比比,看谁先到那爽处!只是陆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却碰她不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