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高衙内知她又要丢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若贞体内的直肠肠壁将那雄性凶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衙内……快快爽出吧……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若贞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颠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高衙内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强守住精关,突然拉起若贞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来,然后屁股下沉,将那驴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啊……噢……”
若贞娇躯被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体外,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风穴。此时,若贞只觉体内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从屁道口激射出来,大量尿液喷泄而出。高衙内向若贞下身瞧去,只见空中划出两道完美弧线,一道是阴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抛洒出六七尺远,直尿得满地水声。无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让这绝色人妇被操到脱阴失禁,丰腴的肉体随着一股股阴水和尿液的喷撒不停地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若贞被这淫徒以这般丑态颠尿,一时间羞得全身通红,雪背紧贴男人怀中蠕动着,舒服得“呃呃!”
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时向他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阴水和尿水从她下体激射而出,若贞这番当真享受到无比刺激的高潮,待那两道弧线缓缓消失在空中,终忍不住爱意,扭过臻首,向高衙内索吻,以求安慰。俩人舌头顿时纠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云雨春深一吻消。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高衙内爆得菊花,竟被肏得脱阴失禁,任男人颠尿一回,终与高衙内这登徒子吻成一处。那淫徒倒抱娇躯,与若贞湿吻多时,吞食香液,直感心满意足。
若贞知他玩女无数,即尚未泄身,这长夜漫漫,他必会与己在官人家中熬战一宿,说不得,还要到林冲床上去做,这番滋味,当真难言,不由与他吻得更是火热,口中发出“咻咻”吻声。
那淫徒吻到兴处,果然松开大嘴,淫笑道:“娘子,这水温尚热,冒着白烟,娘子泄尿甚多,虽是爽极,下体却有些脏了。我那巨物久插娘子肛门多时,也有些污秽,不防与娘子共浴一回?”
若贞听他说的淫秽,臻首后靠在他肩上,小嘴轻咬他耳朵,蚊声羞嗔道:“衙内好生讨厌,既知污秽,却为何又强闯我家中,要了奴家屁眼?衙内真是天大色狼,让奴家……丢尽了脸……”
高衙内喜道:“实因舍不得娘子,这才用强!”
若贞吻他耳垂,蚊声道:“衙内肏了奴家脏处,那活儿,只怕甚脏,待奴家为衙内清洗一回那活儿,如何?”
高衙内大喜,当即抱着她跨入热水之中,坐于桶内。
若贞转过身来,双腿跨坐在这花太岁大腿上,双手向水中一捞,在水中上下圈住巨屌,入手无法满握,只觉坚硬粗大之极,羞嗔道:“衙内肏弄奴家屁眼多时,却仍不得泄身,端的太过厉害。”
高衙内双手握实水中那对雪白硕乳,笑道:“自是要与娘子畅玩一宿,怎能轻言泄身!”
若贞羞红双颊,双手轻轻搓洗男人巨物,又听他言道:“娘子为我搓棒,本爷也不能让娘子吃亏,当为娘子清洗奶子和羞处。”
言罢左手轻搓丰乳,右手伸至若贞跨下,为她清洗阴毛、羞处和菊洞。
若贞吃痒,一时大羞,倒在男人怀中,任他清冼全身各处,双手却未停下,时而清搓棒杆,时而清洗巨龟,时而清揉大卵袋。俩人相互洗慰,一时如胶似漆。
清洗多时,若贞羞处和屁眼被他抠弄得麻痒难耐,只觉情欲又升,她再忍不住,不由直起身子,双腿缠住男人后腰,双手抱住男人后背,丰奶紧贴男人胸膛,不自禁地扭起臀来,令羞处在水中紧贴男人巨物,与之相互研磨。
高衙内抱紧肥臀,随她扭动按压臀肉,两人私处在水下亲密贴合研磨,好生恩爱。
若贞口中娇喘不休,丰乳贴实男人胸肌按压扭摆,不由羞问道:“衙内……您既玩过京城许多良家……所玩美人,数不胜数,为何偏偏看中奴家……不愿放过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我虽肏过太多女娘,但娘子神仙般人,却让本爷哪里寻去?那日岳庙许愿,只求觅得娘子这般人物,不想菩萨显灵,让我得偿所愿!自是不能放过娘子!”
若贞羞脸如焰,俏目凝视于他,羞处却与那巨物磨得更紧。见他面如朗月,实是生得好骏,不由芳心乱跳,直想吻他,双手轻捶他胸肌,嗔怪道:“如此,您便连吾妹和锦儿也一起奸了,真是好生惫赖,奴家姐妹三个,都便宜您了!”
高衙内任她捶胸,淫笑道:“他日有闲,还要与你三个共玩一回!”
若贞“呸”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