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傲权射了一次,怀里的青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想来从婚礼就再也没见过青年,想的紧,胯下黝黑的巨根一直硬挺着在bi道抽插。
“你怎么...啊...还...哦...”苏家振受不住了,他的roubi一共没受多少次jianyIn,除了新婚那三天男人的鸡巴一直插在bi里没离开过之外,今天算首次被插入Cao干。
“你做姑爷的怎么这么不懂事,老子还没满足就不让插了!”吴傲权嚣张的很,他抱着青年走出浴桶来到大床上,直接放到上面死死压住,巨根猛插进去,直到屋内蒸汽散完,他还在继续抽插,来来去去使用了四五个姿势,狗爬,后背,侧卧...什么yIn辱就用什么。
屋内的yIn叫声伴随着的粗吼声飘出去,令屋外伺候的下人红了脸,老爷也太猛了,姑爷也是,怎么叫那么大声,不知道还以为快被Cao死了。
吴傲权与苏家振岳婿乱lun的事在大宅子中早就不是秘密,服侍苏家振的下人都知道,两人表面是岳婿,实际上却是床上的夫妻,当初苏家振与吴傲权的干女儿结婚,也只是借口,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事,只是为了满足老禽兽的私欲,谁让苏家小公子那么勾人,老禽兽喜欢的紧。
提起两人的孽缘,还是要说吴傲权跟苏家振父亲的关系,这两人是一起长大的拜把子兄弟,只不过后来,两人一起当兵,吴傲权凭借自己的能力很快爬上高位,以至于到了今天的位置,但苏家振父亲托吴傲权的关系当了北市小小的警卫长,风里来雨里去不说,做的不好还要被上面处罚,他表面当吴傲权是兄弟,心底早就唾弃,什么玩意,自己飞黄腾达,把拜把子的兄弟抛到一边。
而苏家振跟吴傲权认识也是巧合,那天吴傲权受邀去北市西式学堂刚奠基的工程剪彩,在后台他无意看到了正在弹钢琴的苏家振,就那一眼,吴傲权就惦记上了,后来让手下查明哲这人的身份,狗血的是这人是拜把子兄弟的儿子,妈的,他哪里管这,横了一辈子还没他办不到的事。
于是吴傲权就天天在学校门口堵苏家振,说不上话就来硬的,直接掳上黑皮轿车压到家里做客,第一次他就表明身份,但苏家振哪里认识这个自称叔叔的老流氓,他根本不理会坚决拒绝。吴傲权吃瘪了也不气馁,他想了计策,不是不理他,把你变成我的人,看你怎样?于是他就去苏宅提亲,说是把女儿配给了苏家振,但苏老爷也不傻,他跟吴傲权打了一辈子交道,老光棍一个,去哪生的女人,他怎么不知道?
但谁敢违抗吴委员的命令,最后还是把儿子入赘了过去,苏老爷因此升官了,但谁知道他是牺牲了儿子换来的官位。
大婚那夜可激动死了吴傲权,到现在想起来他还亢奋的要命。
那天婚礼结束后,吴傲权跟自己是新郎官一样喝了不少酒,可真正的新郎官早就被送到新房关在屋子里。
摇摇晃晃走到新房门前,吴傲权一身军装,他当了二十年的兵,在战场上厮杀拼命,今天他大喜的日子依旧穿着军装圆房。
推开门,吴傲权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苏家振坐在椅子上,他想着学校的一切,想着卓朗正难受时,有人进来了,他以为是刚才行礼的新婚妻子,没想到来人是未来的岳父。
“岳父?”苏家振不解地看向醉醺醺的老男人,他开始慌乱,岳父这时候来这里,他觉察到不对劲。
“叫什么岳父,我是你男人,快他妈叫我相公。”吴傲权扑过去,他一把抱住苏家振,嘴巴吐出滚烫的气息,性欲高涨,怀里男性的身体要比女性结实,但触感是不一样的,更有征服的快感。
“你...你疯了...滚...滚啊...”苏家振奋力抵抗,愤怒地想,这是什么世道,强迫入赘不说,还要受岳父jianyIn,他受不了狠狠扇了老男人一巴掌。
侧脸火辣辣的疼,醉醺醺的吴傲权清醒过来,他一把按住苏家振,左手捏住白皙的脖子,胯下修长结实的双腿挟制不安分的身体,嘴角有些出血,他舔了舔,猛地低头用大嘴咬住红唇撕扯蹂躏,舌头侵入口腔尽情地扫荡,他无耻地将口水吐给女婿,舌头勾住舌头磨擦。
老男人很会舌吻,苏家振不出半分钟败下阵来,他气喘吁吁,身体软成一滩,胯下红色喜服裹着的Yinjing逐渐涨大,撑得裤裆隆起一坨,他胸口心脏砰砰跳,身上的老男人身体太过强壮,隔着喜服都能感受到饱满的肌rou。
吴傲权活了三十多年,就没亲过这么软的小嘴,口腔滋味又香又甜,他的舌头光伸在里面,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兴奋,而胯下非人尺寸的弯屌早已经勃起,顶着身下人的鸡巴磨擦。
“唔...”苏家振呻yin出来,这是他第一次感受男人与男人的情欲,原来如此凶猛,他想大口地呼吸,可空气淡薄,都被老男人夺了去,马眼已经流出前列腺ye,裤裆印出ye体痕迹。
吴傲权觉察到人儿不再反抗,他大胆地撤出舌头,嘴巴沿着下巴往下啃,脖子吸出红印,锁骨含在嘴里吞吐,由于身下喜服繁琐,再往下有了阻碍,天生缺少耐心的他,抓住早已凌乱的上衣用力撕扯开,稚嫩却Jing壮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