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朗第一次计划以失败告终,但从浴桶里试探来说,得到最重要的一点,姨夫对他是有欲念的,尽管拼命忍耐,但眼神骗不了人,当双眼注视到饱满圆润的tun部时,姨夫眼神欲望会加重,就像头饥饿的野狼想要活剥他。
趁着三天禁足在家,卓朗打算再做点什么,说不定可以打探出重要情报。
卓朗被禁足的事情很快通过眼线传到苏家振那里,他不知道卓朗为什么突然被禁足,但绝对跟下达的任务有牵连,他在家里坐不住了,由于他是北市的总警卫长,跟谢凌震打过交道,他想着能不能去谢宅走一趟。
可还没等到行动,吴傲权那老贼竟领着两排士兵从江市军营回来了,架势浩浩荡荡,不知道今天吃了什么药,那么远奔回来。
现在这年头,有权有势的人都用轿车代步,但吴傲权偏偏不用先进的玩意,他还是像十几年前骑马,威风凛凛在北市穿行,虽然北市现在不是他的地盘,但放眼望去,依然没有多少人敢惹他。
“姑爷在家吗?”吴傲权从马背上下来,身姿矫健,胸腔出拱起隆起的肌rou,他一身灰土的军装,纯黑的皮带圈在腰腹,跟其他将领一样,双脚配有军靴,他厚实的嘴唇紧闭,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暴虐感,表情正常舒展,可眼睛散发出男人原始的征服欲。
经常跟在苏家振身旁的下人立刻弯腰回答:“在内屋,姑爷没有出来迎接。”
吴傲权想到内屋不听话的人,就兴奋的很,自从半月前的婚礼,就再也没见过,他不期望倔强的人儿想念自己,因为这不可能,他猜苏家振半夜起来都想一枪端了自己。
“把姑爷叫来,就说我有事要问。”吴傲权命令手下。他是军人,天生喜欢征服,就算是块石头,他也能给弄软了。
苏家振不情愿地被下人领着送到吴傲权那屋里,刚回来的老男人身旁摆了一浴桶的热水,看来是要洗澡,他就干站着,老男人一直盯着他看,要把脸蛋给看穿。
“还不过来服侍,我要洗澡。”吴傲权走到苏家振身边,他张开双臂,结实饱满的胸膛挺立,高大的身躯带给人无形的压迫感,他仰起头,在雄性激素的作用下,分布在下巴络腮胡短硬,泛着黑色的光亮。
老畜生个头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头,苏家振走过去,双手抓住皮带解开,看着松开的灰土上衣,屏息一口气,开始给男人接扣子。
“今天怎么那么听话?嗯?!”出乎预料的听话,吴傲权觉得不对劲,他捏住苏家振的下巴抬高,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眉毛紧缩,红嘴绷在一起,倒是双眼勾人,他从黑色的眼珠看出不屑。
苏家振学聪明了,他没有反抗,而是就让老男人盯着脸看,过了两分钟,似乎男人看够了,才放开他。
“继续脱。”军装的纽扣一个个解开,那黝黑雄壮的肌rou便爆出来,带着淡淡的汗味,胸前两块凸起的肌rou带着原始的雄性荷尔蒙,中间稀疏卷曲的黑毛,往下粗壮的腰腹有力勇猛,腹部的黑毛一绺往下延续,直到淹没在胯下浓密的黑深林中。
苏家振收回手,他不敢正眼看向老男人狂野的身躯,这蓬勃的rou体象征了一个男人的资本,用老男人的话来说,在他面前,自己根本不算一个男人,而是被用来征服的胯下奴。
“下面也给脱了。”吴傲权上身已经袒露,他继续无耻地要求苏家振脱掉下面。
苏家振低头瞟了一眼男人已经顶出一大坨的裤裆,他显得有些慌乱,但奈何自己有事求男人,他还是屈服在无耻的命令下。
扯开黑色的腰带,手指头打着颤解开裤腰扣,就剩下拉链,他身体几乎挨着男人,强壮rou体传来的滚烫热气烫的毛细孔张开,他粗喘着拉开裤裆拉链,那军装裤里的黝黑巨物便“啪”地弹了出来,苏家振脑子里唯一闪现的是男人竟然没有穿底裤。
黝黑的jing身散发出蒸腾的热气,酱紫色的黑gui头从包皮中露出来,浑圆的鸡巴头如同小孩的拳头一般大,硕长的巨根呈现出半勃状态,傲视群雄垂在黑毛丛生的胯下,那尺寸基本上有半个胳膊长,一眼望去七寸跑不掉,不知道勃起之后有多厉害。【七寸等于23厘米】
“跪下去,把gui头上的尿给我舔干净。”吴傲权回家途中在路上尿了一泡,gui头还残存尿sao味,他挺了挺鸡巴,意思明显的很。
苏家振脸色已经黑了,这老男人真是给脸不要脸,他忍不住打人的冲动,抬起头瞪着男人,眼神埋怨。
“怎么?不愿意?!”吴傲权就喜欢这小子跟他犟,够劲,他用扒掉裤子,毛茸茸的男人大腿露出,外侧黝黑的肌rou鼓起,修长Jing健的双腿不知道多少sao女浪男想要臣服在下面,他挺着硕长的黝黑的长屌靠近,又握住流氓地甩了几下。
“你!”苏家振禁不住害怕往后退,直到身体靠墙,再不能往后退,男人强制性将他按到胯下,一手捏住下巴,一手握住尿sao的jing身凑到嘴边。
“把尿舔干净了。”吴傲权在性爱中最厌烦强迫,但这小子从来没有听话过,只有强硬压迫,这小子才乖乖顺从,黝黑的鸡巴头不顾嘴巴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