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朗真被禁足了三天,男人够狠的,将他关在屋里哪里都不许去,除了定时吃喝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第四天,他被放出来可以自由出门了,但勾引的计划要暂时搁浅,因为他姨夫三天两头不见人,想勾搭也勾不上。
组织传达的任务期限是三个月,他要尽全力俘获住姨夫,三个月后假若日寇撕毁协定,疯狂地反扑,那时候整个北市都有可能保不住了,而姨夫又跟日本人勾在一起,万一两方人商量好,一起鲸吞华北,那可是几十万条人命,所以必须要控制住姨夫这颗日本人的棋子,不到最后的地步绝不放弃,泱泱中华岂能让汉jian跟日寇践踏。
三天不见姨夫,卓朗耐心已经用够了,勾引的计策一点进展都没用,既然第一步骤献身没有什么用,他准备采取第二步骤,循环渐进,既然诱惑没用,那就逆着来,他就不信攻不下姨夫这座大山。
傍晚,司机开着黑色轿车回来了,可姨夫不见人,卓朗问了司机,这才知道姨夫又和同党去春杏楼喝酒了。
卓朗为了保证计划顺利进行,他吃过晚饭就待在屋子里,先是命下人搬来浴桶,沐浴之后他坐在镜子前摆弄自己,拉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梅姨生前经常涂抹的体香,抹在身上,脖颈部位尤其均匀涂抹一番,镜子中的自己嘴红齿白、神似梅姨的脸,他想不通姨夫怎么就憋得住。
为了使自己更像梅姨,卓朗特别化了一层淡妆,再模仿说话风格、表情神韵,最后他都佩服自己,像到了极致,他满意地拍拍脸蛋。
又是深夜,谢凌震被卫兵扶着从轿车下来,今晚上喝了不少酒,还好他酒性好,喝晕了也不会发酒疯,他颤巍巍甩开下人,一个人东倒西歪地往前走。
酒Jing有时候能封闭人的羞耻心,忘却所需要顾及的,发泄出憋久的欲望。谢凌震身体摇摇晃晃站在门口,丫鬟小厮都被赶走,他推开门,步伐不稳地走进去,打着酒嗝关上门,“嘭”的一声震动,吓到了大床上躺着的卓朗。
姨夫回来了,已经睡着的卓朗猛然惊醒,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屋内一片黑暗,他看不清姨夫雄壮的背影,从空气传来的浓郁酒味,他猜测姨夫今天喝了不少酒。
谢凌震没力气再去点蜡烛,他晃着身体走到床前,黑夜中床上有没有送也看不到,他站在床沿蹬掉鞋,扯开领口的扭头,裤子都没脱便一头扎向铺盖。
床上的卓朗把握时机,缠住浑身酒气的姨夫,他用抹了体香的脖子凑上去,整个身体酥软有弹性,磨蹭姨夫结实过于男人雄壮的rou体,别有一番滋味。
“谁?”谢凌震觉察到身下有人,柔软的身体磨蹭他的胸膛,鼻子闻到熟悉的香味,他脑子发热,呼吸带着几分急切,左手猴急地捏住身下人的下巴,他想看清到底是谁,可大脑已经被酒Jing冲昏,诱惑人的体香冲击理智,心口的困兽快要控制不住挣脱跑出来。
“是我。”卓朗声音带着娇羞感,他圈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用嘴巴吸住姨夫胡渣的下巴,舌头凑在上面舔磨,勾火的手掌在结实后背挑逗,他展现自己sao浪的本领,柔软的身体配合磨蹭,双腿缠住雄腰,屁股抬高去顶姨夫胯下的雄根。
喝酒的谢凌震魔怔了,他闻见这体香脑子就懵了转不过来弯,胸口心脏狂跳,嘴唇抿了一下,喉咙干燥,黑暗中眼神狠厉,他掐着下巴,指头传来一阵阵体温,真实的触感,没有能力再考虑其他,他猛地低下头堵住身下人的嘴巴,接着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姨夫粗大的舌头侵入口腔,卓朗被迫挣开嘴巴,他“嗯哼”发出娇喘声,身上禽兽姨夫捧住头粗暴狂亲,手指头陷进头皮,力道可怕吓人,口腔渐渐充满浓郁的男人味,他毫无抵抗的能力,尽管开始时处在把控的位置,但现在他就是待宰的羔羊,任凭蹂躏。
谢凌震好多年没有这样的冲动过,胯下勃起的巨根顶着屁股磨擦,他并不纠结身下人是谁,狂躁的氛围高涨,他要发泄,舌头勾住舌头压迫磨擦,牙齿咬住嘴唇撕扯,一只手伸到胯下,皮带都没有解,直接拉开裤裆,将黝黑的巨jing释放出来,涨得饱满的jing身尺寸惊人,弹出的瞬间,“啪啪”打在屁股上。
舌头撤出,谢凌震把手塞进身下人下面,底裤没有穿,撇除了最后一层障碍,他挺身将gui头抵在bi口。
“唔...先停...停下。”卓朗双腿间白嫩的roubi感受到姨夫滚烫的巨屌,他夹紧bi口,可已经晚了,男人把巨根插在双腿间,gui头顶着bi口磨擦,由于头部有鸡蛋大小,凑在bi口完全插不进去,他手指头抠住男人的背部,抓住红印。
谢凌震上半身压住身下人,下身雄腰拱动,gui头凑在bi口顶撞,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脸上肌rou鼓起,额头青筋暴突,喉咙眼发出雄性的吼声,他仿佛做梦一般双眼闭上用鸡巴在bi口上下磨擦,他没有插入,就爽到了极致。
“唔...你怎么...哦...”处在情欲的姨夫好可怕,像头野兽压在他身上剧烈耸动,稀疏毛发的处bi受到黑屌的攻击,bi口被磨擦得通红,难受中夹杂着以前从未体会到的酥麻感,他大口地喘气,白皙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