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谢宅一阵轿车的鸣笛声,本来紧闭的大门立刻打开,出来两排卫兵,每个人都握着枪,Jing神奕奕迎接从轿车下来的大督。
谢凌震从车上下来,他军服在身,筋骨强壮,浑身饱满的肌rou完美地撑出雄浑的力量,高大的身躯配上深灰色军服展现出男人的气概,脚下纯黑的军靴踩在地上,发出“噔噔噔”沉闷的声响,他站在两对卫兵中间,身姿挺拔地敬着军礼,声音浑厚:“辛苦了。”
“大督,你要去休息,还是?”手下冯参谋有眼色地跟着后面,他知道喝过酒的大督最需要什么。
谢凌震定住,高大的躯干绷得笔直,冯参谋还真是块当好狗的料子,知道主人的需求,他扯开自己腰腹间的皮带子:“去把南院唱戏的给我带过来。”
冯参谋明白大督的意思,他立马照办,领着卫兵去把唱戏的那sao狐狸给大督弄过来。
谢凌震回到住处,他命人把浴桶抬过来,在春杏楼与同党喝酒喝了四五个小时,一身的酒味,泡个澡也能清醒点。他解掉纽扣,三下两下脱掉军衣,里面黝黑倒三角的上半身露出来,厚重的肩膀,胸肌强壮结实,上面两颗紫黑的ru头,腹部卷曲的黑毛一直延续到胯部,胯部以下越来越浓密,两侧的人鱼线狠劲往下凹,对称的肋肌展现出男人的资本。
谢凌震正值壮年,是男人一生最Jing华的阶段,充满了成熟的性魅力,他身居高位,掌握了整个北市政治动向,生性残酷暴虐,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就连那些猖狂的日本人也忌惮几分,可以说北市是他一手撑起来的,没有他,日本人早就在这里烧杀yIn掠。
脱掉最后束缚的军裤,谢凌震跨进冒着热气的浴桶,由于体格强悍Jing壮,浴桶显得有些狭窄,他坐在里面,享受热水滋润皮肤的舒爽。
卓朗听到下人说大督回来了,正准备休息的他立刻爬起来,今天接收到信上下达的任务,他想了一下午,解决掉谢凌震唯一的方法唯有美色。
他在谢家生活了十几年,十分了解男人,下毒、刺杀这老办法都不可能,因为男人警觉的很,吃饭前都要人试过以后再吃,而刺杀更不可能,男人身边那么多警卫,他要刺杀失败被抓起来,苏家振绝对会派人来解救,万一其中一个人屈打成招,他们的计划就会失败,最后死的人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成百上千的学生。
谢凌震好美色并不是管不住下身,男女通吃,他好的可是长得像死去妻子的美色,当初卓朗可以寄养在谢宅,就是因为他长得像已逝去的梅姨,所以男人才同意寄养,不然就凭男人那残酷无情的性格,谁会养一个毫无直系血缘关系的人。
在男人所有养在府上的五个小妾里,都有梅姨的影子,其中最神似的就是唱戏的那位,但到论神韵、模样、气质、说话的味道还属他,为什么卓朗会这么清楚,因为男人每次看到自己都不敢直视,眼神闪躲,他靠近时,男人会不自觉地远离,这一切说明男人在他身上看到了梅姨。
现在面容是自己最好的“武器”,他要好好利用美色让男人放下抗拒,臣服到自己设好的rou体诱惑中,彻底爱上自己,这是一场赌博,只有他能在其中扭转乾坤,如果输了,他们这些人会死,如果赢了,他可能会死,又或者男人不会让他死。
谢凌震放松身体靠在浴桶上,他闭着眼睛,热水将胸膛浸泡得黑中发红,黝黑的额头一层细密的汗水,浓密的眉毛没有像身体舒展而是紧锁在一起,男人味十足的脸庞严肃正经,跟白天一个样,谢大督似乎不会笑。
卓朗到了男人住房门口,没有卫兵把守,今天好不正常,不过没人正好如愿,他推开门,屋子里烟雾缭绕,全是水蒸气,他用手挥了几下才看到坐在浴桶里泡澡的男人。
“衣服脱了进来。”谢凌震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性质。
卓朗一片茫然,男人何时这么直接,竟然要求他做这种无耻的事,但这不正是他想的,何乐而不为,果断地解开学生制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衣,没有犹豫,直接全部脱下,里面Jing实白皙的上半身露出来,年轻的rou体充满美感,虽然肌rou少有,但介于男人与女人的味道诱惑力十足,胸前鲜红的ru头,让人忍不住蹂躏。
“快点,等什么呢?”谢凌震焦躁地催促道,他等不及了。
卓朗手抓着裤腰,既然选择这条道路就没有退路,他脱掉裤子,那圆润挺翘的tun部一下子弹了出来,像女人的ru房一般,弹性感十足,他慢慢走过去,男人臂膀搭在浴桶上,宽阔黝黑的胸膛朝向他,异常健硕的体态,他有些震惊,原来姨夫比想象中更加强壮,这体格不知道多少男人会羡慕。
卓朗怕男人等不及睁开眼睛,他赶紧跨进浴桶,看着眼前浑身成熟魅力的衣服,一块一块隆起的肌rou,他憋住急喘,身子往下落,慢慢坐在男人腿上,当肥tun接触到结实的大腿帮,他的双手大胆地触碰发硬的腹部。
“嘶!”谢凌震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在对面外甥泛红的脸颊上,喉咙上硕大的喉结滚动吞咽口水,将近半个月没有性生活,胯下巨根自己勃起冲出水面。